被打得和孫子似的,估計他自己都不知道為啥。
他也許在街頭百戰百勝,但是他忽略了一點,我和他不是一個維度的存在,我是職業拳擊手啊!
我不敢和拿着刀子的家夥對着幹,我們的原則是,見到刀子就跑。
但是赤手空拳,我打四五個一點問題沒有。
書生過去把王輝拽了起來,歎口氣說:“這牙看看還能接回去不。
”
朱泉問:“牙齒掉了還能接回去嗎?”
書生說:“可以噻!”
我問:“真的假的?”
書生說:“真的噻!不過也要看他運氣咋樣,一般情況下是可以接回去的。
”
書生拿着摔掉的那顆牙,拉着王輝進了屋子,然後開始小心翼翼給牙齒消毒,給王輝嘴裡消毒,就這樣把牙齒給他塞回去了。
書生說:“牙床骨和牙齒是可以長在一起的,放心,我看這牙沒得啥子事,長在一起和以前不會有區别。
不過我得給你固定一下,不能讓他亂動噻!”
書生用很細的鐵絲把這顆牙和兩邊的牙齒綁在了一起,書生說:“吃東西盡量用另外一邊吃。
”
王輝說:“我知道了。
我這鼻梁骨還有救嗎?”
書生用手一捏,接把鼻梁骨接在了一起,然後用白橡皮膏固定住,和牙齒一樣,等愈合。
書生說:“這下老實了噻!”
王輝說:“大哥實在是太能打了,我覺得我打得過朱泉兒。
”
朱泉說:“等你好了,我和你打一場嘛!”
王輝說:“算了,都是自家兄弟,要打就和外人打,窩裡鬥算什麼本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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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輝這麼一說,我就知道,這小子被我打服了。
這樣的混蛋,畏威而不懷德,隻有打才能服。
不然給他多少錢都沒有用,他隻會覺得是怕了他。
王輝挨揍了,強強跑出去給芳芳送信去了,我們和王輝和解了,芳芳才姗姗來遲,到了之後,直接抽了王輝一個大嘴巴。
這一下把王輝打蒙了。
王輝捂着臉說:“你打我幹啥?”
芳芳說:“我打你不懂事,打你不争氣,我對你太失望了。
”
芳芳說完轉身走了,王輝看着我說:“大哥,我咋了?我沒得罪芳芳啊!”
我說:“你自己體會吧!”
強強說:“現在咱們家吃的花的,都是大哥給的,你還要和大哥打架,姐夫,你不能吃着别人的飯,還要砸别人的鍋噻!”
書生笑着說:“這話說的對,王輝,這一點你還不如你小舅子呢。
”
王輝這時候胸脯一挺說:“那都是我應得的,那是交易好不好,兩碼事。
”
我懶得搭理這小子,他說的也有一定道理,那确實是交易,但是又好像不是那麼回事,他要不是本家兄弟,我根本沒必要和他交易,我自己查,也能查到這裡。
現在最關鍵的問題不是以前的事情,我也不想糾結以前的事情,我想的是,這蜀山趕屍團背後的身份到底是什麼呢?
他們擡的肯定不是屍體,不是屍體的話,又是什麼呢?
這些東西到底是擡到哪裡去的呢?出了蜀山,一直往北就到蓉城了,這些東西是不是擡到蓉城的呢?
我想起了金勝男來,她一直在蓉城,也許她那邊有些消息。
我小聲說:“我得去一趟蓉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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