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怎麼猜,都是沒有根據的亂猜,不過我們最不願意的就是招惹上土匪,這群玩意都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鬼,一個不小心就會被這群家夥給滅了。
他們在解放前是幹啥的誰也不清楚,搞不好以前還是軍閥呢,解放了他們不投降,幹脆鑽到山裡當了土匪,當了山大王。
能進山當土匪的人都不是簡單人,我們得務必小心。
要是我們真的把土匪的糧道給截了,土匪會不會下山定點清除我們啊!這麼一想,有點不寒而栗。
還好我們有猴哥和狐狸警戒,他們還沒進鎮子呢,猴哥就能發現,到時候我們有足夠的時間逃跑。
這麼一想,也就沒有那麼擔心了。
朱泉說:“師父,你說他們到底是從哪裡來的,要去哪裡呢?”
我說:“我也想知道,你也看到這群人了,殺人不眨眼,跟上去實在是太危險。
”
王輝卻大大咧咧地說:“怕個屁啊,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
我說:“你丫活夠了,你可以去死,我們可都活得仔細着呢。
”
王輝說:“想不到你們這麼膽小,我們老王家的人可沒你這麼膽小,你是不是差種了?”
我說:“我去你大爺的,你說誰呢?”
我噌一下就站了起來,這小子真把我氣壞了。
說我别的都行,說我差了種,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我爹就算是再不着調,那也是我親爹,他說我差種,不是在侮辱我,而是在侮辱我那死去的可憐的親爹啊!
眼看我就要揍王輝這小子了,還是書生拉住了我,他說:“别和他一般見識,大局為重噻!”
蕭安看着王輝說:“玩笑不是這麼開的,開玩笑要有度,曉得不?”
王輝說:“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我就是要教訓教訓他。
”
蕭安直接抓住這小子的衣領,一拉,往後一倒,自己就像是一個球一樣倒在了地上,腳一踹,直接就把王輝從屋子裡踹飛出去,不偏不倚,從門口出去,趴在了地上,來了一個狗啃屎。
王輝滿嘴都是土,摔掉了一顆牙,嘴裡全是和土混在一起的血沫子。
下巴也破皮了。
王輝起來之後,還不服氣,一邊土嘴裡的土一邊罵罵咧咧地說:“王守仁,你有種出來和我單挑,你讓一個女人偷襲,算什麼本事。
”
我一邊往外走一邊說:“今兒個我不教訓教訓你,我就不是王守仁。
”
王輝就是個二流子,哪裡是我的對手,我左一拳,右一拳,連續兩拳都打在了這貨的臉上。
他骨頭硬,抗打,我最後一拳掏在了他的肋骨上,這下不行了,直接蹲在了地上。
我打他就像是打學前班的小孩子一樣簡單,他根本沒經受過專業的訓練,根本就不會打,我即便是不還手讓他打,都能累死這小子。
這不是麼,這小子咬着牙站起來了,沖上來開始掄我。
我防護好,不搭理他,讓他打。
不管他怎麼打,我就是曲臂防守,防住臉,防住肋骨,這小子連續輸出了三十秒之後,明顯就不行了,呼吸節奏沒了,估計心率最少到一百八了,但他還在咬着牙拼命輸出。
打到一分鐘的時候,他就沒了力氣。
這家夥紅着眼,喘着氣,像是一頭鬥敗的公牛。
我看他打不動了,最後一個直拳打這小子鼻子上了,直接打斷了這小子的鼻梁骨,這小子雙手捂住自己的鼻子,直接蹲在了地上,老實了。
一米八三的大塊頭,最少一百七十斤,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