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知道了,你的渠道是那個四川的寡婦吧!”
族長用力用拐杖戳着地面說:“方寡婦,就是那個志願軍的老婆。
王輝,人家丈夫是志願軍烈士,剛死你就鑽進人家女人的被窩,這合适嗎?再說了,你父母能同意你娶個寡婦嗎?”
王輝說:“我已經離家出走了,家裡的事情和我無關,我在外面混得也不差。
”
我說:“就靠着賣幾個銅錢?你覺得這是正道嗎?”
王輝哼了一聲說:“我一年掙的錢,一個工人三年也掙不來。
我管它是正道還是邪道,能賺錢就是王道。
”
族長大罵道:“混賬,這樣下去,你是要出大事的。
你立即和那個寡婦斷了關系,回來經營好你家的酒館。
”
王輝固執地說:“我不回來。
”
族長說:“寡婦有兒子,你這是在替别人養兒子。
等你把别人兒子養大了,你也就老了,到時候你會被清理出來的,雞飛蛋打,什麼都不剩。
可以當養父,絕對不能當繼父,這麼簡單的道理還用我和你說嗎?難道你真的不懂嗎?你也是讀書人,你是明事理的。
”
王輝不屑地說:“我管不了那麼多,我就是喜歡芳芳。
”
族長氣得臉都紅透了。
我這時候說:“族長,咱們先吃飯吧。
”
族長也沒叫别人,就是我們幾個坐在一起,圍着一張圓桌,倒上了米酒,我這個不喝酒的,也破例端起碗幹了一碗。
王輝心裡有氣,幾下就喝多了。
舌頭也就逐漸大了起來,他摟着我的肩膀說:“王守仁,我告訴你,渠道我是永遠不會給你的。
你需要貨,我給你找,就按照上次的價格,我們可以長期合作。
”
族長說:“王輝,你這個見錢眼開的混蛋,你連你堂兄的錢都要賺嗎?”
王輝說:“族長,你老了,你根本就不懂現在的社會。
誰的錢不是錢?堂兄的錢為啥不能賺?”
我心說你這個混蛋,我要你的銅錢有個屁用啊,我想要的是西王賞功,我要找的是張獻忠的寶藏啊!
要是這小子知道我惦記的是銅錢後面的事情,他肯定要訛我一大筆。
不過我既然找到了線索,隻要我讓朱泉去查一下,十有八九是能找到賣給王輝銅錢的人的。
大概率是方寡婦的親戚。
王輝真的是個死硬派,不管我們咋說,他就是不肯合作,想從他嘴裡套出來銅錢的出處是不可能的。
一頓飯吃完,族長喝多了,王輝也喝多了。
王輝喝多了之後沒回家,晃晃悠悠就去寡婦家裡了,寡婦在秦淮河畔有一個小院子,我們跟蹤王輝到了的時候,看到門口有一個蹲着在玩泥球的孩子,見到王輝回來了,直接喊着爹就迎了上來。
王輝也就是十八九歲的年紀,這孩子可是有五六歲了。
接着,我看到一個婦女從院子裡出來,長得确實不錯,二十四五歲的樣子,見到王輝就抱怨他不該喝這麼多酒。
這一家人進了院子之後,關了院門。
書生說:“倒是其樂融融。
”
我說:“說不準人家是真心相愛,并不會出現族長說的那種後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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