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你也知道我年紀大了,老眼昏花,頭又疼。
車來了,我問了句幹啥去,他說扔垃圾,一車磚頭瓦塊的。
我就放行了。
”
我說:“大概多久回來的?”
“到了山腳卸貨就回來了,應該有倆小時吧。
”
我說:“有人跟着卸車嗎?”
“這倒是沒看到。
”
我說:“司機管卸車嗎?”
吳老三聽到這裡,也愣了下,他說:“是啊,一車磚頭瓦塊的,一個人就卸了?為啥不多叫幾個人啊,司機班有人,工程組也有人。
實在不行,叫安保隊出倆人也行啊!”
他猛地搖着頭說:“這我就不知道了,倆小時後回來,一直就開進去了。
”
“你沒看清開車的是誰嗎?”
“車燈那麼亮,車噪音也大,我就聽到喊着讓我開門,去扔垃圾。
”
“你好歹用手電筒照照啊,萬一拉出去的是煤呢?”
吳老三指着外面說:“此路不通。
能拉哪裡去?車到山下就沒有路了。
除非把煤卸到山腳下,大龍溝來人背出去,難道丢了煤?不能吧,那玩意也不咋值錢,大龍溝那邊随便挖個坑就有煤,就夠燒了啊!不至于從煤礦偷煤。
再說了,大龍溝也沒有能走車的路,難道一直從大龍溝背到縣城?”
我點點頭說:“行,我知道了,吳大爺,我謝謝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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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客氣。
”吳老三說。
我和韓若初往回走的時候,我說:“就是這輛車把牛拉進礦區的,然後一直往北走,穿過整個礦區,把牛拉到了北山。
至于又去了哪裡,就不好說了。
不過隻要找到礦區的偷牛賊,一切就都真相大白了。
”
“你懷疑馬家三位,還有賈會計。
但是你又沒有證據,全是你的猜測。
”
我說:“難道這還不明顯嗎?汽車這東西不是誰都能開的走的,這需要技術。
礦區會開車的人很多嗎?再說了,會開車,也需要車鑰匙才行啊,車隊的車是那麼容易就被偷出來的嗎?這肯定是内鬼啊!”
韓若初想了想說:“那你說,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我說:“施加壓力,敲山震虎,要是賈會計和馬家這爺三個是一夥的,他們在慌亂之下,一定是會串供的。
我們就盯着賈會計,一定能發現他們之間的聯系。
”
“咋敲?”
我想了想說:“敲的事情我們來做,我有辦法。
”
當晚,我和書生、朱泉商量怎麼敲詐賈會計。
我說:“泉兒,你覺得咋敲賈會計合适?”
朱泉說:“要是殺人的話,我覺得賈會計應該不是動手的人,他手無縛雞之力,我倒是覺得是馬家的人幹的。
要麼是大滿,要麼是二滿。
大概率是賈會計指使大滿或者二滿幹的。
”
我仔細回憶了一下,我說:“應該是大滿。
大滿身形魁梧,适合幹這種事。
另外,車隊的人很容易拿到扳手和螺絲刀。
”
書生說:“這就說得通了,泉兒,你寫一封信塞賈會計門縫裡,告訴他,你知道是他們合夥害死了大斌,也知道是他們偷了牛,要是不想事情敗露,讓他們準備三千塊錢。
”
朱泉說:“三千是不是少了點?”
我說:“三千不少了,你真當所有人都是萬元戶啊!就三千,泉兒,這件事你必須辦利索了。
要像個流氓,無賴,張牙舞爪,窮兇極惡那種,明白嗎?”
朱泉笑着說:“這事,我不用自己做,我找個礦區的小二流子就行,你還記得和我們打架那小子嗎?”
我恍然大悟,我說:“要是那小子的話,一定能成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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