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麼混上組長的。
我現在真想把楊麗娜叫醒,讓她看看她選出來的好組長,不過再想想還是算了,天知道這家夥有什麼背景。
就讓他睡吧。
我一個人拿着刀子坐在樓梯口,一直盯着下面的轉彎處。
最令我心煩的是張曉軍打呼噜,這家夥就在我身邊,不停地打呼噜,有時候打着打着呼吸還停止了,我真擔心他一口氣喘不上來。
就這樣一個人,咋會成為組長的呢?看來啊,書生說的對啊,他說過這世上所有的問題都是合作産生的。
我和這個張曉軍,沒辦法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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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生這時候坐在了我的身邊,他小聲說:“這個張組長啊,大概率有高血脂,脂肪肝。
”
我說:“看着他不胖。
”
“但是他喝酒,喝酒會加重肝髒負擔,肝髒會一直忙着分解酒精,導緻分解不掉血脂。
想要長壽,就要滴酒不沾。
”書生指着說,“他的懷裡藏着一個酒壺,裡面有二斤高度白酒,他經常自己偷偷喝一口。
”
我說:“怪不得呼噜聲這麼大,而且還呼吸停止一下子一下子的,怪吓人的。
”
書生說:“做什麼事都不要指望一個酒鬼,酒鬼是最沒出息的。
”
書生陪着我把前半夜的崗給站完了。
後半夜是龍隊和蕭安站的。
張強和肖晨根本就沒醒過來。
我這時候才意識到,人跟人的合作實在是太難了。
想要找到志同道合的夥伴,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能遇到書生和蕭安,我必須加倍珍惜。
我這時候有點激動,眼睛裡竟然充滿了淚花。
我是幸運的,要是沒遇到蕭安和書生,我還真的不知道現在做什麼呢。
天都大亮了,張曉軍總算是醒了,這家夥一醒了就抱怨我說:“守仁你咋沒叫我啊!”
我說:“看你睡得香,沒忍心。
書生替你值班了。
”
書生說:“都說年輕人覺多,想不到你張組長一把年紀了,也這麼能睡。
”
張曉軍說:“我這人就是這樣,腦袋一挨枕頭,閉眼就着。
從小我媽就說我沒心沒肺。
”
蕭安小聲嘀咕:“你還真夠沒心沒肺的。
”
我說:“為啥要派倆人站崗啊,就是預防睡着了的情況。
一個睡着了,不可能兩個都睡着了。
龍隊,我說的對吧。
”
龍隊呵呵笑着說:“對對對,守仁說的都對。
守仁,你說要是有人活着,大概率在什麼地方?”
我說:“明顯這些東西不善于遊泳,我覺得但凡有人還活着,大概率在水邊上。
要是被黑毛鬼攻擊,立即下水。
”
龍隊說:“但是現在氣溫不高,長時間在水裡會失去溫度。
”
我說:“那也沒辦法了啊,就看誰抗凍吧!”
張曉軍說:“要是有人活着,總得有點動靜吧,這麼多天了,一聲槍響都沒有。
”
我說:“子彈早就打光了,這都多久了啊!”
楊麗娜走過來,她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守仁,你說怎麼辦,我們都聽你的。
”
張曉軍卻說:“雖然守仁同志有些獨到的見解,但是我覺得論戰鬥經驗,還是楊指揮和龍隊更豐富一些。
我建議讓龍隊當我們的組長,楊指揮當教導員。
”
我說:“一共就這麼幾個人,還要不要成立一個思想教育處啊!又是組長又是教導員的,累不累?再說了,這不是打鬼子,這是打鬼。
龍隊和楊指揮有打鬼的經驗嗎?”
龍隊呵呵一笑說:“我當不了這個組長,這個組長啊,還是守仁來當。
楊指揮,你沒意見吧!”
楊麗娜點頭說:“我沒意見,守仁,今後令行禁止,我們都聽你的。
”
我說:“那我們出發吧,直奔中心湖。
大家千萬要記住,從現在開始不允許單獨行動,包括解手都要先站好地形再解手。
”
張曉軍說:“就怕憋不住。
”
我說:“甯可拉褲子裡,也不許自己跑出去解手,大家明白了嗎?”
大家紛紛喊着明白了。
其實但凡一個成年人都能做到每天定時解大手,隻有孩子才會不定時的去拉屎吧。
偏偏這個張曉軍,一天要拉幾次,隻要吃點東西屁股就癢癢,就必須拉屎。
說心裡話,他拉屎,我們所有人都要給他站崗,簡直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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