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混吃等死有啥區别?”
朱泉笑着說:“麻六,你在廠裡難道不是混吃等死嗎?”
蕭安笑着說:“就是就是,麻六你在廠裡是出了名的混子,大家都管你叫啥你曉得不?叫你麻豬兒。
”
蕭安的性格還是很好的,真的是榮辱不驚。
我就沒見過蕭安慌張過,我最欣賞的就是她的這份淡定。
還有她的安靜,也是我最喜歡的。
我最不喜歡的就是蕭安拉二胡,我其實本質上不讨厭二胡,我最讨厭的是她隻拉二泉映月,太難聽了,聽了想哭。
麻六說:“别隻說我,還有人說你們小組呢,說你們是逍遙派的,你們主打就是一個逍遙。
”
我說:“亂說,我們每天都在努力幹活。
”
“一天組裝不到一台拖拉機,指望你們四個,四個現代化猴年馬月也實現不了。
對了,你們是有外号的,你們曉得不?”
我說:“我是王大善人,大家都知道啊!”
朱泉說:“我叫朱大官人啊!”
書生搖着扇子說:“我聽說有人管我叫玉面小飛龍。
”
蕭安說:“我應該沒啥子外号吧,我一直很低調的噻!”
麻六笑着說:“都不對,不過我不好意思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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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就直接說,大家都是咋說我們的。
”
麻六這時候突然裂開嘴笑了,說:“王哥,你叫王大牛。
”
我說:“咋會這樣?”
“你長得壯啊,像是一頭牛。
”
我點頭說:“倒是貼切!”
朱泉說:“我呢?”
“你叫二倔驢。
”麻六說完哈哈笑了起來,“你小子見誰都和誰擡杠,這二倔驢最合适你了。
”
書生說:“他倆都是動物,那我肯定就是小飛龍了。
”
“你叫大明白,啥事你都能發表自己的看法,尤其是開會的時候,廠長都沒你能說。
大明白非你莫屬。
”
蕭安說:“我總該沒得啥子吧,我多普通的。
”
“安姐,你的最好笑,你知道你的外号是啥嗎?”
我們都豎起耳朵想聽,但是麻六突然不說了,他故弄玄虛地大笑起來。
搞得我們都挺着急的。
我一把抓住了這小子的脖領子說:“你到底說不說。
”
“打死我也不說,除非你帶我出去,到了外面我立即告訴你。
”
我放開這小子,指着他說:“這可是你說的。
既然你想出去,我們這就出發,我們往上遊走。
這上遊啊,肯定有出口。
”
我們收拾好裝備,下來這寺廟,朝着上遊出發了。
在路上,我們也遇到了一些洞穴人,但是這些人并沒有對我們出手的意思,相反,他們見到我們之後便躲進了柱子裡,把竹籬笆關的死死的。
看來是真的當我們是惡魔了。
我突然有一種鬼子進村的感覺,我說:“悄悄地走,打槍的不要。
”
朱泉哼了一聲說:“我恨不得殺光這裡所有的人,師父,你一句話,幹不幹?”
我說:“不要造孽!做個幹幹淨淨的人不好嗎?記住,我們不要惹事,隻管走我們的路就好了。
”
一直往上遊走,很快就走出去住宅區,上遊還是一個圓形的洞口,一條地下河從上面流下來,在兩邊,有傾斜的河岸,我們完全可以踩着河岸往前走。
我點上了馬燈,再往前走可就沒有魚油燈照亮了。
朱泉也打開了手電筒,他說:“我在前面,師父,還是老規矩,你壓後鎮!”
我嗯了一聲說:“千萬小心不要落水,這水裡的東西能要我們的命。
”
朱泉說:“放心吧師父,有我在,不會有任何問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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