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大人話語一出,便得到了諸多同僚的贊同。
衆人點頭,啧啧稱是。
更有人嚣張笑道,“說的也對,咱們這就算是花錢消災,不過是幾兩銀子,最多也就是個幾十兩,他既然要,我們又不是給不起。
”
有人擔擔袖子,“自然是這個道理,他能拿了錢,到時候老老實實的走,不在咱們的地盤上搞什麼幺蛾子,就算是天大的好事了。
”
可有人又挑眉笑問。
“若是幾十兩銀子堵不上這位禦史大人的嘴呢?”
氣氛陡然沉默下來。
有人苦笑擺手。
“各位都是互相知根知底的,嗯,家底都有多少,也都是知道的吧,他要咱們就給,隻要不是塞進家财,咱們家裡還能留些餘錢,那就都給他,多少能求個平安。
”
聽到這裡,其他人也都不再言語。
因為都知道這話說的正對。
“好了,各位大人便不要在這裡吹冷風了,走吧走吧,咱們一起進去,看看這位禦史大人究竟是要搞什麼名堂。
”
那賽馬的日期臨近。
他們還要進去同杭州城内的官員寒暄一番。
仔細打聽打聽這位新來的禦史的喜好。
他們是想來拍馬屁的。
可不能拍在馬腿上。
迎着落日,和寒風,車隊一列一列的緩慢駛入了杭州城内。
“……”
夜晚。
今天是個晴朗的天,天上星星閃爍,此前下過的雪也化了一半,司安正在大廳之内點燃爐火,揣着湯婆子和李阙說事。
雖然李阙和孫天學這兩人已經在司安的名單上被打上了重罪結果。
可人是好用的。
司安必定要搜刮他們最後一次價值,将人榨幹之後,在拎回去交給陛下處理!
再說了,在司安看來,他們二人雖然有罪,但是罪責的确不緻死。
若能帶罪立功,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至于李阙和孫天學二人,也知道他們二人的結果。
原本還驚疑不定了兩天。
但是在看到司安還是照常吩咐他們去辦事之後,心裡就稍微安定了些許。
怎麼說,看着司安這番态度,也不像是立即要将他們二人處死的樣子。
所以他們為司安辦事更加盡心盡力。
能夠活着,誰願意去死呢?
揣着手,摸了摸裡面被燒的暖烘烘的金屬外殼,喟歎一聲。
“怎麼樣?最近可還勞累?我安排你們的事情可都辦妥了?”
司安這叫先禮後兵。
問問人好不好。
再問問事情辦好了沒。
畢竟這可是關乎司安的賺錢大計,可容不得一點差池。
此前,司安已經在陸識月面前打了包票,說一定會為他賺取購買草藥的銀錢。
“這附近幾個州府的各位大人可都已經到達了,都是明日出了事情……”
李阙一聽這話,頭皮一緊,坐都不坐了,直接起身拱手回答,聲音那叫一個洪亮異常。
“大人放心,我和孫大人都随時盯着,所有事情已經安排好,必定不會出任何亂子。
”
說起這賽馬的規程,李阙的臉上還露出了幾分古怪神色。
因為這種活動在他們大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