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識月走過去。
不滿意的盯着司安。
撇了撇嘴。
開口道。
“拿着。
”
“你那身體還沒有徹底好全呢。
”
“還故意跑到了這裡,來吹冷風?”
“早知道你是來做這個的話,我就盯着你裡面多套幾層了,免得受涼,最後還要我來治。
”
陸識月眉眼當中,浮現了幾分不解。
“其實我不明白,你究竟是為了什麼?”
“是不舍得那紅袖姑娘?”
司安被塞了個湯婆子。
有些冰涼的手,突兀被熱氣燙了一下。
有些不适應的看向了陸識月。
也聽完了她的唠叨和後面的詢問。
司安挑眉,笑問:“本就是萍水相逢,說的什麼舍不得?”
無奈搖頭。
可陸識月卻有些不信,狐疑的看了他兩眼。
這才恢複了淡然的表情,重新擺出了自己已經用熟悉的冰冷面容。
“你說是,便是吧。
”
“究竟是不是的,也不是我能夠分辨的。
”
“不過——”
陸識月皺了皺眉。
“人已經走了,便不要太想她的事。
”
“雖然我在崖底八年,卻也讀過書,知道有一句話,叫做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
“是生是死,便全看那位瓦剌的公主殿下的造化了。
”
“不需太過憂心。
”
司安聽後,樂了,點點頭。
“好好好,你說的對。
”
“倒是不知道,你還知道這些呢?”
陸識月勾了勾唇角。
不過很快便放了下去。
“你不知道的還很多。
”
“好了。
”
陸識月攏了攏披風,瑟縮一下。
“這位大人,風吹夠了沒有,是不是到時候回去了?”
司安越發覺得,自己身邊跟着的不是個清冷如月大美人,而是個随時随地都能吃醋的醋缸了。
這份粘人的情意。
司安怎麼可能分辨不出來呢?
但若是讓司安實話實說。
任何女人,都是比不上女帝陛下的。
所以司安便一直裝作不知。
也許是男人的劣根性。
司安沒有抗拒,也沒有接受。
他也沒有什麼愧疚的情緒。
畢竟和女帝陛下的關系,不可能公之于衆,那既然如此,雙方都是沒有家室的,自然是互相去找樂子,也是可以的。
司安并不介意。
“......”
時間一天天過去。
而這寒州,也一日比一日熱鬧。
并沒有因為互市即将結束,而冷下來。
反而愈發的人影綽綽。
有來有回。
不僅是商人。
更有為官者。
官路上。
數個隊伍正朝着寒州而來。
甚至還在某個交叉的路口,不期而遇。
有互相認識的,見到了對方馬車上懸挂的牌子,掀開了馬車的窗簾,笑着同人打了個招呼。
“哎呦,這不是李大人?”
“是啊是啊,張大人也來了?”
“可不是,都是接了寒州的請帖的,本官也是對那請帖當中所說的賽馬一事,頗為好奇啊。
”
“誰不是呢?這倒是個稀奇的事兒,至少此前都沒人辦過這樣的活動,老夫也是想着過來開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