贖買自己的錢,需要每年繳納,每年便是五兩銀子。
幾乎除了一些身份特殊的流犯,沒人能拿出這樣一大筆銀子。
但好歹有句老話——蚊子再小也是肉。
隻要是錢,那不就成了?
除此之外,還有探監的人上交的保護費。
這個就很好理解了。
探監交錢,天經地義。
最後一個,便是入獄後,被抄沒充公的私有财産!
這就是最大頭的一筆錢财了。
司安美滋滋的下發命令。
這下換成另一撥人開始“嗚呼哀哉”了!
司安此舉,便動了好多人的“蛋糕”,能不叫某些人心底暗恨嗎?
恨得都快咬牙切齒了!
被不知道多少人咒罵的司安可不在乎,他每天都忙的起飛。
最後實在受不住。
這錢暫時有了,可如何做賬,如何分配,還有寒州重新建設的種種問題,都叫司安焦頭爛額。
所以司安想都不想,直接選擇請外援。
這個外援可不是别人。
是此前已經打過交道的二品巡撫,方全淮,給從他的府衙當中客客氣氣給“請”了出來。
什麼?
請人來做什麼?
自然是做自己的賬房先生。
司安尬笑。
他别的都行,可管錢入賬,還有開銷分配,卻一竅不通!
為了避免自己出差錯,隻好請方全淮過來坐鎮。
方全淮接到邀請,便抛下了自己手中的事務,嘟嘟嘟跑過來了。
屁颠屁颠。
主動極了。
嗎的,能不主動嗎?
此前司安怎麼折騰那群下官的,方全淮是親眼見過了,回去之後,方全淮都連着做了兩天噩夢,夢到自己背着匹死沉死沉的馬去跑步,那馬在自己身上又拉又尿。
吓醒過來後,一摸後背,大汗淋漓。
一摸被褥,也是十分潮濕。
方全淮從自己中進士後所有做過的事都捋了一遍,覺得沒做過什麼天理不容的滾蛋事,這才又能睡上個好覺。
這種情況下。
司安過來邀請自己去幫忙。
那方全淮能不主動嗎?
不主動的話,若是下次被折騰的就是自己了怎麼辦?
還有,陛下密信中對司安這位大将軍的關心和愛護可做不得假。
誰家好人出行,要撥兩千個護衛?
這種大場面,方全淮可是從來沒見過。
所以,司安的話,現在在方全淮這兒,跟“聖旨”也差不多了。
方全淮管理這些庶務還是很得心應手的。
至少來過來坐鎮後,整個寒州,隻要是涉及到了銀錢分配方面的問題,都被處理的井井有條。
司安别提多滿意了。
朝廷暫時還沒給錢?
不重要!
司安有自己的撈錢方法!
至少還能頂得住一個月左右。
當然了,司安也沒傻的将大權通通交給方全淮。
而是依照自己南疆已經劃分出來的領導班子模式,成立了互相輔助,也同樣互相監督,平分職權的管理組。
而且,司安也培訓了專人,時不時就要給這些或是走馬上任,新來的官員,或是沒犯大錯,依舊保留職務留任查看的官員,上一上“思想工作”。
對于司安這個受過二十一世紀思想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