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笑凝住了。
“思甯,聽話,爹是不會讓你吃半分虧的。”
我閉嘴了,笑着點頭稱是。
貴族小姐又如何,不照樣掌握不了自己的命運,更有甚者連自由都被剝奪,一輩子守在深宅大院裡,真沒意思。
6.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陸遙之常來尚書府和雪苑,前日送雕花白玉墜、今日送精緻妝奁,用這些東西換為我彈琴吟詩,與我一同飲酒品茶的機會。
讓我想起兩年前的日子,他也常送我些小玩意兒,時而是親手做的手鞠球,時而是街邊買的絨花,還有一次,是一條小金魚。
裝在竹籠裡,活蹦亂跳的。
這妝奁上的寶石真好看,這玉墜可值不少錢,我悉數收下、來者不拒,誰會嫌銀子礙眼呢?
現在想想,我以前真是傻得很,人家送我一隻手鞠球,我就将心中話無一保留全部傾訴,人家送我一朵五兩銀子不到的絨花,我就把庫房鑰匙贈與他。
那時的我真廉價,卻自以為得到了千金不換的真情。
7.
幾月過後,春闱将近,陸遙之來得就不那麼勤了。
我倒落得一身清閑,飲酒我擅長,品茶我隻是個半吊子,吟詩作對更是一竅不通。
頂多之前為陸遙之了解過一星半點,可那些吟風弄月的作派我是半點學不來,也不解其中風雅,還是喝酒來得暢快。
春闱放榜,陸遙之雖未登上甲榜,但乙榜居中也是個好名次,他終于可以如願到心心念念的朝堂上去了。
京中好官職多數被世家所壟斷,像陸家這般寒門,能任職的不多,且多為閑職。
但陸遙之不一樣,他是李尚書府的常客,現在京中但凡是能叫得上的人物都默契認可李尚書與陸遙之的關系。
不知李尚書有沒有為陸遙之打點,總之他最終在翰林院任了個七品文職,官職不大,卻是個肥差,能有在皇帝面前露臉的機會,前途不可限量。
消息傳到尚書府的第二天,趙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