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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櫻桃頑石 這一切不過是嘉王設下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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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5章櫻桃頑石這一切不過是嘉王設下的局。

    …… 止酒情無喜,停轺一望家。

     這上下句并非出自同一首詩,若單單解釋本意,倒也能解釋得通。

    不過,若論深意,便值得思索一二了。

     燭玉潮擡眼看向老人。

    她既說自己沒讀過什麽書,那麽這句詩最大的可能性便是…… 藏頭詩。

     “止停、止停……”燭玉潮的雙眼驟然睜大,“京芷葶?!” 在千秋寺時,周暮曾将自己的往事傾數告知燭玉潮。

    那時京瑾年對周暮說的是,京芷葶已死于護城河中。

     而樓符清的說辭則是京芷葶逃離叛黨追殺後,在宸武皇城隐姓埋名。

     難道他們都各有隐瞞? 倘若囡囡真的是京芷葶,那她根本就沒有機會去宸武啊!而且,若燭玉潮猜測為真,那當年放火燒村恐怕也與京芷葶脫不開關系。

     老人見燭玉潮神情複雜,迫切問道:“小姑娘,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這詩與前宮主有關?” 燭玉潮先将自己猜測的事告訴老人,随即道:“僅憑這詩句來說證據還是太過單薄了,這也都是我的猜測。

    畢竟我從未見過京芷葶。

    ” 老人愣了許久,才緩緩說道:“我對蕊荷宮發生的事情也略知幾分,按你這麽說來,囡囡确有可能是……” 屋內沉默許久,小福雖聽不大懂發生了何事,卻隻是靜靜地坐在原地。

     最終,還是老人先行開口:“說起來囡囡還是星兒親手葬的,他那麽小便經歷了分離,卻一滴眼淚也沒落。

    有的村民就說他是白眼狼,可星兒告訴我,囡囡提前叮囑過星兒,無論發生什麽,都不許他哭。

    ” 燭玉潮啞聲問道:“為什麽呢?是因為男子有淚不輕彈嗎?” 老人卻搖了搖頭:“囡囡的性子便是那樣,什麽東西都看得輕,哪怕是自己的性命。

    ” 燭玉潮心中又冒出幾分疑惑來。

    京芷葶分明是野心勃勃的,可在老人口中,卻是“什麽都看得輕”的人。

     這個囡囡,真的是京芷葶嗎?還是說……是別的什麽人? “小姑娘,總之,還是謝謝你告訴我這些,”老人嘆了口氣,起身朝另一間屋子走去,“之前那把火把很多東西都燒去了,但我這裏還保留着一些舊物。

    你既與星兒是至交,那你便将此物拿去吧。

    興許有朝一日星兒看見它,還能憶起曾在村裏的歲月。

    ” 老人粗糙的掌心裏,躺着一塊石頭。

     那是一塊刻着櫻桃枝的石頭。

     “星兒小時候可喜歡畫畫了。

    買不起紙,他就拿根樹枝在地上畫。

    記得有一回囡囡說有驚喜要告訴我們,便把我和星兒帶去了護城河。

    你猜,那驚喜是什麽?” 燭玉潮聽完這段,整個人都僵住了,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麽:“石頭嗎?” “哎呦,不是石頭,是櫻桃啊!你這孩子這般機靈,怎麽到這時候便煩了傻。

    護城河邊長了顆櫻桃樹,我就想,櫻桃可是稀罕物,怎麽會種在路邊呢?囡囡就說是自己六七年前種的,我本還要再問,可星兒都要将那櫻桃盯爛了,于是囡囡便随手丢了顆石子将櫻桃挨個砸了下來。

     我和囡囡想讓星兒多吃些,星兒卻想讓我倆多吃些。

    推脫到最後,三個人口水都快噴到對方臉上了。

     好不容易吃完了,囡囡挑了個又圓又大的石頭扔給星兒,星兒便拿着刀刻啊刻、刻啊刻,不知刻了幾個時辰才大功告成。

    ” 老人的故事講完了,可燭玉潮仿佛想起了什麽,耳邊浮現出另一重聲音。

     “——這樹年紀不大,長得又隐秘。

    不然櫻桃早該被摘光了才是。

    ” “——王爺還會看樹的年紀呀?” “——随意猜的。

    ” 燭玉潮回過神,語氣僵硬:“那櫻桃樹附近,是不是還有一座立于溪流正中的小亭?” 老人點點頭:“那亭子都和我年歲差不多大了。

    怎麽,難道你也見過那樹?” 燭玉潮艱難道:“……我見過。

    ” “是星兒帶你去的嗎?” 老人雖沒能得到燭玉潮的回應,可她低頭一看到那塊石頭,卻自顧自地說了下去:“你瞧,我們星兒刻的好吧?他如今行醫應該不缺錢了吧,畢竟給病人開藥方都要拿紙呢。

    也不知還喜不喜歡畫畫?” 燭玉潮越聽越覺得喘不過氣,轉身跑了出去。

     小福想要跟着一并出來,卻被燭玉潮關在門內。

     “大俠,外面還下雨呢!”小福急道。

     燭玉潮隔着窗戶叮囑道:“我沒事,我去、我去找一個人。

    你先在這裏陪奶奶,我很快就回來。

    ” 小福這才乖乖坐了回去:“大俠,你可一定要回來啊……” 出門的一瞬間,雨水再次将燭玉潮打濕,她卻絲毫無法感知到寒冷。

    她一路狂奔,直至再度看見那塊墓碑。

     “你能告訴我答案嗎?星舟,我現在腦子裏好亂……真相、真相究竟是什麽?!” 她分明知道沒有人會回答自己。

     燭玉潮狼狽地趴在地上,卻忽然感到頭頂的雨停了。

    下一刻,一個又驚又喜的聲音傳來—— “真的是你?” 燭玉潮擡起頭,想要擦幹自己的臉,卻發現怎麽也擦不幹淨。

    那人嘆了口氣,在燭玉潮面前蹲了下來: “別擦了,反正等會兒都要沐浴!” 燭玉潮啞聲道:“每回你都能看到我最窘迫的樣子,真是湊巧啊,付浔。

    ” 付浔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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