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就說你滿身的騷味擋都擋不住,你竟敢勾引莞宜小姐未來的夫君,我打死你這個賤貨!”
紫蘇毫不留情地兩巴掌扇下去,賤小瞬間臉頰紅腫,嘴角滲血。
但她還嫌不夠,顧不上周圍一衆的下人,氣紅了眼一樣瘋狂扯開賤小身上死死抓着的被褥,将她赤身裸體地在地上拖拽着。
不知從哪裡撿來根帶刺的木棍,棍棍朝着賤小私密的位置打去。
一邊打一邊發瘋一樣破口大罵,各種不堪入耳的詞彙全都加在賤小身上。
“叫你賤人你還真是個賤人!别以為攀上了未來姑爺就可以飛上枝頭變鳳凰,你一輩子都隻能被莞宜踩在腳下!以後你的女兒也隻能當個賤婢!”
“敢壞了莞宜小姐的婚事,我打死你!”
她似乎是不解氣,那帶刺的木棍又重重砸在賤小臉上。
頓時帶出一條條的血痕。
賤小捂着自己的胸口和下身,隻能無助地任由紫蘇一棍又一棍劃花她的臉。
她哀聲向張啟辰求救:“張公子,你救救奴,你說過會将奴納為侍妾的。”
床上的張啟辰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将頭搖成撥浪鼓。
“你放屁!我怎麼可能納你一個低賤的丫鬟做侍妾?分明就是你這個小賤人故意勾引本公子!”
他深情款款地看着莞宜,原本隻是為了攀附林府權勢的欲望,在瞧見莞宜溫婉動人的長相後更是節節攀升。
他竭力想“自證清白”。
“莞宜小姐,小生對你一見鐘情,非卿不娶,絕對不會和一個賤婢牽扯不清,都是這個賤婢勾引我!”
莞宜雖然眼中還含着淚,但眸光已經冷了下去。
她和張啟辰對視一眼,失望鄙夷之色溢于言表。
“你要是大大方方納了冬春,我還高看你幾分。敢做不敢當,把一切錯都推到弱女子身上,我瞧不起你。”
張啟辰慌亂不已,口不擇言地胡亂攀咬:“我隻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這不怪我,都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