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賤小就用被撕碎的外衫罩住臉,狼狽地跑出假山。
中年男人也雙手遮臉,連滾帶爬地跑了。
我遠遠站着,重重喘着粗氣。
中年男人就是張富,紫蘇那個吃喝嫖賭樣樣俱全的垃圾丈夫。
我隻知道他是個廢物玩意,沒想到竟然還是個畜生。
就算他是繼父,但好歹養育了十幾年,不是親生也勝似親生。
張富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今天如果不是我恰巧路過假山,恐怕賤小就真的被他糟蹋了!
我雖然不喜賤小同她娘親一樣心思深沉,但也不想叫破此事讓賤小從此清白盡失。
被親生父親猥亵,任何一個女子都承受不起這樣的惡意。
我心裡思考着究竟該怎麼将張富這個畜生趕出林府,又該怎麼敲打敲打紫蘇,不想就發生了意外。
及笄宴後一月,工部侍郎夫人頻頻拜訪林府,老夫人也有了同張府結親的意思。
這日,侍郎之子張啟辰登門拜訪。
張啟辰年約十七,已是秀才之身,長相斯文俊秀,舉止進退有度。
莞宜在屏風後悄悄一看,頃刻就紅了臉。
老夫人樂呵呵笑着,雖然想着莞宜年紀尚小不急着成親,但先定下婚事一年後成婚便剛好。
前廳其樂融融,我悄然帶着莞宜退下,私下問她對張啟辰的印象。
紫蘇不知何時跟在我們身邊,見莞宜含羞帶怯地點頭,立馬激動得淚水漪漪。
見我們看着她,她抹着眼淚說:“奴婢看着莞宜小姐長大,如今莞宜小姐覓得良人,奴婢打心底裡高興。”
但這高興還沒持續多久,就被徹底打破。
因為莞宜的未來夫君張啟辰,赤身裸體地和賤小躺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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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見張啟辰和賤小赤裸抱在一起,莞宜滿臉的血色盡失。
老夫人捂着胸口剛要怒罵出聲,一道身影比她更快地直接拽着賤小的頭發将她拖下床。
“你個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