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潭仍舊不說話,隻是看着晏西狗,面容含笑說:“甚好,我也來一個以衆欺寡。
”
我很是激動,我說:“夫君,這支軍隊聽你的話自然是。
““夫君,你好厲害呀。
”
“那是。
”
“那你能把我頭上的麻袋給取下來不?
我想看看晏西狗這會兒是啥表情。
”
“好。
”
阿木潭把我頭上的麻袋取下的瞬間。
我就如此近的看到了他俊美的容顔,感受着他胸膛的溫熱,一點都挪不開眼了,我此刻一點都不想看晏西狗的神情,我感覺我的心就忽然塌陷了下去。
我這個老流氓,頭一次有了從良的念頭。
晏西狗瞧了他半晌,眼眸鋒利,不慌不忙地沉聲說,“敢問你何姓名?
日後定來讨教一番。
”
阿木潭嘴角勾起:“我的大名太長,估計你記不下。
”
他垂眸看着在懷中的我,嘴角高高上翹,我聽見他一字一句的報出自己的名号:“小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鎮守南疆的孤狼,心慈手軟善良可愛的小郎君傅潭是也。
”
我驚了一瞬,他就是那個令我神魂颠倒,卻又恨不得手刃其狗頭的男人傅潭。
阿木潭,阿木潭,就這名我應該早該猜出來的。
這一日是傅潭抱着一隻赤火雞進貢給陛下的日子,找他再指一門婚事,先前他就己經被東域的公主群主們紛紛退了親,而就在昨日,又被燕京的二公主鴻雁傳書将婚約退了。
不過就在今天,他己然找到天底下那個最倒黴的女子,那就是我。
我早該想到像傅潭這般堪比潘安的相貌,如果他不是南疆那位劣迹斑斑,臭名昭著的異姓世子,這天底下又怎麼會沒有女子嫁給他呢。
傅潭拒絕了副将軍的跟随,淡聲說:“你們回去吧,告訴阿爹,我一切都好,還娶上了一個媳婦兒,不用跟着我了,沒有哪家土匪敢來騷擾我。
”
副将軍目露不舍,瞧着他堅定的模樣,長歎一下就帶着軍隊走了,傅潭笑呵呵地望着我,背過身,禦衣而立。
我叼着跟狗尾巴草,翹着二郎腿坐于石墩:“傅潭,你裝啥裝?
咱打開天窗說亮話。
”
他将我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打量了一番,又說:“你做我的妻子吧,這對你來說都是隻賺不虧的買賣。
你家祖墳是冒青煙了,回去記得多拜拜還願。
”
我仰天長笑,冷哼:“就憑你這臭流氓?”
“請注意言辭。
”
他冷喝:“你才是臭流氓呢。
”
我心頭怒火瞬起,眼眸如潭:“好,我承認我是臭流氓,但我們臭流氓作為燕京的不穩定分子,給多少的官差大哥提供了穩定的崗位。
作為。
作為不良行業的重點人群,我們拉動了不少花樓的賭場經濟,我們僅僅是一群臭流氓嗎?
我們也是燕京的一份子,你懂個屁。
”
我深深地平複着氣息:“許多年後,他們依然會記得這一夜,我……秦凜。
”
傅潭這厮忽然喊住了我,冷笑道:“你再給我裝,我絕對會打斷你的狗腿。
”
傅潭忍無可忍了,他露出了殘忍猙獰的面目,扣住我的手腕,将我的手高高舉起:“拜過天地,今天這賊船,你不想上也得上了。
”
“身為南疆的第一惡霸,你就這番能耐?”
我冷笑。
“你才是惡霸,小爺不是。
”
傅潭幾乎是從牙齒裡迸發出的嗓音,小爺可不是,小爺可是心慈手軟善良可愛的小郎君。
”
我覺得同為惡霸,傅潭在這一點上,就比我那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