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紮過。
原是如此,竟是如此!
沈無渡,可當真是個人物。
“那我還能否有孕?”
林大夫捋着花白的胡須,歎了口氣。
我心裡咯噔一聲,
卻聽下一瞬,
“夫人身體自幼康健,悉心調養,還是有望有孕。”
我松了口氣。
“那就有勞大夫,隻是……”
“夫人家事,我知曉。”
送走大夫,我好似一直強撐着的那股力氣陡然消失,竟一下癱坐在榻上,雙手也止不住地發顫。
全是假的,不見半絲真心。
可他也太過歹毒。
日頭緩緩西沉,
直到天邊最後一絲光亮隐入雲邊,房間暗了下來。
我擡步朝着老夫人的院落而去。
還未踏進裡間,便聽到裡間歡聲笑語。
“哎喲,你這皮小子,往後莫再調皮躲起來,你瞧你娘和你爹多擔心呢!”
“記住啦!”
“姨母,你莫要如此驕縱他們,這倆孩子都嬌氣了!”
“哎喲,我不疼她們我疼誰?”
……
“行了,小心着點,阿黎萬不可聽到!”
“今後若再這般,珍娘,我便不再去你那裡!”
門外的我好似外來者,同她們一家子格格不入。
“哎喲,夫人,您來如何不讓丫鬟通報一聲?”
裡間的幾人聽到了門口的聲音,瞬間噤聲。
沈無渡急匆匆趕來,
“阿黎……”
“你……”
我看着他臉上的慌亂,勾起一抹笑,
“我剛到,這不剛準備進去便被母親跟前的嬷嬷喊下了?”
沈無渡好似長舒一口氣,
“快……快些進來,太陽落山了,外頭有寒氣,容易凍着!”
他将我攬入懷裡,
回頭吩咐,
“去,給夫人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