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縫制。
我的眼睛好似也受了苦,時日一長總會見風流淚。
那時我毫不在意,隻覺甘之如饴。
可如今那些曾經刺破手指的疼痛好似再度浮現在眼前。
令我止不住顫抖。
那些被他摘下的吊墜香囊去了何處,我卻不知。
我隻知,總歸不是什麼好去處。
4
我喚來丫鬟,去将為我調理身子的大夫悄悄請來。
借言日常把脈。
林大夫把過脈後,依舊回複我的身子無虞。
隻是成婚三年,卻依舊未有身孕。
曾經我急切想要一個同沈無渡的孩子,日日喝苦澀的湯藥,卻不見有效。
助孕的藥物我喝了三年,如今,終是可以不喝了。
我甚至無比慶幸我們之間還沒有孩子。
“林大夫,還請為我換副藥方,我氣血不足,不如為我開一副補氣血的藥方。”
“這是診金。”
桌上是一沓銀票。
林大夫有一瞬間的呆滞,很快調整好,隻是卻并未收下,
“夫人自是該補補氣血。”
大夫起身背着藥箱離去,卻在轉身的一瞬看到了桌上的紅珊瑚。
忽而變了臉色,
“夫人,這珊瑚放在此處多久了?”
“已然快三年了。”
從前林大夫總會在前廳為我診脈,是而他從未見過。
這珊瑚可是成婚時沈無渡親自為我尋來的。
“阿黎,珊瑚珍貴,保佑我的阿黎身體康健。”
林大夫湊上前,仔細嗅了嗅,
旋即大驚失色,
他壓低聲音,
“夫人,這哪裡是紅珊瑚,這分明是被麝香浸泡過的紅麝香!”
“日日聞着麝香,如何有孕!”
“這般體内麝香并不明顯,可日積月累自是無法有孕!好心機!”
我的心尖忽而好似被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