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哄我了,我等着你說好的聯系。
”
“嗯,别太擔心,我是個成年人了,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
趁着周圍還沒人,早出海的已經離開,沒出海的普通人也不會在這個點到海邊,石青青踮腳親了一下趙豐年的臉;“等我。
”
石青青開着船離開一會了,趙豐年還站在原地。
都是夫妻了,什麼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
可剛才那蜻蜓點水,還是會讓趙豐年有種心潮湧動的感覺。
老婆竟然大白天的在外面親他。
“現在的老婆看着有活力有精神多了,希望她不會再難過……我也要加油了。
”一個家庭得互相扶持才走得遠,隻靠着一個人的勁兒是不夠的。
而且,他老婆能幹,不代表他就要躺平等吃。
吳嫂和看船的老頭朝着這邊來,似乎在說着什麼。
瞧見趙豐年站在那兒,打個招呼後問他在這幹嘛呢?
“哦,剛才幫我老婆搬點東西,她們幾個船員需要消耗的補給大。
”趙豐年聽石青青說過她在吳哥面前找的借口,這會順嘴就說了出來。
“青青找的船員你見過了,是咱這邊的人嗎?”
“好像是我老婆以前趕海的時候認識的一對夫妻,人還不錯,之前我們在他們家進過螃蟹……”
“這樣啊,那、”吳嫂似乎有心多聽一些,多問一些,但趙豐年已經哎呀一聲,說今天還要幫親戚送貨去市裡面。
“吳嫂你忙着啊,我先去送貨了。
”趙豐年大大咧咧的樣子,若是認識不深的人,一眼就覺得是個耿直的藏不住事兒的性格。
他一開始,也确實是。
從什麼時候開始他自己都覺得自己開始想得多、且有點内秀了呢?
大概是知道青青遭受夢魇折磨的時候,又或許是在青青提出離婚後他的反思下發掘出來的潛能。
總之,結婚前他想要将就點、少計較點,然後迷迷糊糊過日子是一種選擇,現在他不那樣過了,也是一種選擇。
石青青和空氣船員,此刻已經開出去二裡了。
嘟嘟嘟的船隻發動機聲音,是怎麼都削減不了的。
今天出來,石青青還遇上了裝沙子的貨船,那沙子滿得都要溢出貨箱,瞧着船體吃水那麼深,她隔着一段距離瞧着都怕這船一個偏移就把自己整艘船偏水底去。
不過這種船可真大,石青青都特地從人家手裡買下八成新的中型漁船了,竟然不到人家的三分之一。
連續見到兩艘,石青青心想這個時候運沙子嗎,是哪裡要蓋什麼大型的建築了?
這個念頭也隻是因為連續瞧見兩艘運沙船而起,她也沒有深究的意思,胡亂想一想,就朝着大海更深處而去。
船隻開四十來分鐘,石青青感覺海獲商城忽然在周圍冒出了好幾個紅點群。
她頓時有點手忙腳亂。
按照挖海蛎的經驗,這是給目标群定位了?
隻是紅點群的遊動速度太快,她又是一個人,一時間是真的手忙腳亂。
好不容易把巨大的網借助機器給它推下去,石青青扶穩了船體,長籲了一口氣。
随後追着最近的一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