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性的本錢,貌似無所不能,其實,頭上還有個皇上呢!皇太子嘛!經商也好,做大事也罷,反倒放不開用手腳,畏首畏尾、束手束腳,那還發屁财啊!”以筆代言,司馬奎自以為是地解釋了一番。
“哦……聽着是挺有道理的,我來猜猜啊!你的意思是……以我目前的醫術,比聶易雄之類的名家大醫我肯定就太差了;跟街頭那些普通私人診所當家人比起來,我水平又高出不少,甚至有點傲視群雄、洋洋自得的濃厚心理,但是,我平時所面對的病人大多又很庸俗、綜合素養偏低、貪圖小利愛算賬……兩下長時間一接觸,完全不匹配,最後隻能是醫患沖突不斷,别說治療了,每天光打官司就夠我喝一壺的,是這意思不?”
以筆代言,司馬奎在小筆記本飛快寫了不少文字。
“孺子可教!怪不得我師侄總在我面前誇你極為了得,腦子是好使,雖說不盡對,大意還是讓你給猜着了,你要知道,開門營業以後,你所面對的病人絕大多數都是庸俗不堪的小市民,他們身上所特有那種斤斤計較、惡意揣測、表裡不一……的毛病能把你活活氣死,作為一名江湖遊醫,啥樣的病人我沒遇過?簡直是……一言難盡!”
聊到這兒,邊沐漸漸醒悟了。
“原來……他倒是一番好意,是我誤會他了。
”邊沐心下暗忖道。
見邊沐默不作聲,司馬奎在小筆記本上繼續書寫道:“開門接診後,你收不收挂号費?”
“得收吧!不過……遇到貧困老人、小朋友、急救病人……能不收就不收吧?怎麼?這裡面也有講究嗎?”說到這兒,邊沐擡眼看了看司馬奎。
一聽這話,司馬奎忍不住露出久違的笑容,由于長期處在一種類似于“僵屍”的生活狀态,司馬奎臉上的表情肌幾近退化,這突然發自内心地想大笑幾下,嘴上又說出一個字,那種生澀怪異的笑模樣讓人看着多少有些恐怖。
以筆代言,司馬奎笑容詭異地寫下幾行字。
“哈哈哈……我就猜着你一準要這麼做,這天底下所有像你這種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蕩的醫生跟你都是一樣的想法,實話實說,多少有些口不擇言,你就多擔待些好了,我不能說話,寫起字來跟思維到底不能同步,體諒一下啊!”
“沒事!雖然我不懂其中的關竅所在,不過……看你這反應,憑直覺我也能察覺自己那樣做肯定不對,請前輩賜教一二。
”
以筆代言,司馬奎運筆如飛地解釋了半天。
“你得學會‘篩選病人’才行,這一點,特别重要,包括我在内,當年在這道門檻上都吃過不少虧,聶易雄牛X吧?他也一樣。
”
“篩選病人?我們當醫生的,不是應該秉承‘醫無類别’的行醫準則嗎?天下病患,無論貧富貴賤、德行高低,甚至于被收監的犯人不都應該得到公平的治療嗎?”
“屁!嘴上說說也就罷了,真要那麼做的話,你就等着關門大吉吧!”以筆代言,司馬奎譏諷了邊沐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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