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的獎賞,請您的力量降臨在我身上。
”
“請您掘出我的靈魂,讓我與您共赴永生。
”
一點粉色的長舌伸出,是他在舔舐着她的靴子邊緣,又向上想親吻她的小腿。
“千枝千枝千枝千枝——”無數的聲音在她的耳邊。
藤蔓像她失控的情緒,瞬間繃緊向前——
砰——
是玻璃房間被外力崩碎發出的巨響。
紫眸的男人将鼓起青筋的手臂緩緩放下,又輕輕摩挲了下手指。
無數蛇影從他的身體裡冒出,蹿入實驗員的身體,讓那些怪物瞬間化為黑色的血水蒸發。
“千千。
”堅實的胸膛将向下跌落的千枝抱緊。
......
“呼啊——”溟背靠着牆壁,唇角勾起。
與他愉悅神情完全不同的,是他現在的處境。
他的手臂牢牢抱着懷中的千枝,溫柔地包容着她暴虐的動作。
受了藥物的影響,那些藤蔓正毫不憐憫地将他的全身纏緊。
藤蔓的尖刺在他的腺體裡翻騰,将溟的精神圖景攪得一團糟,圖景中的大蛇顫抖着,被藤蔓完全包裹。
不斷撕裂又不斷被治愈的疼痛讓他的額頭漫出層層冷汗,又被藤蔓的枝葉舔去。
就像現在在他懷中的少女一樣。
她的手臂正緊緊箍着他的脖頸。
雪白的牙齒在冷白肌膚上狠狠咬下去,深紅的血流出來,又被千枝貪婪地舐掉。
她不餍足地在側頸上留下咬痕,又在溟的喉結上也狠狠咬了一口。
然後舔了舔舌尖,意猶未盡地向上尋覓着更濃郁的香味。
溟咬破了自己的舌尖和嘴唇,誘引着失去理智的千枝去追逐他的血。
她如饑似渴地吮吸着,變成深綠色的藤蔓在同時纏緊。
靡豔的紅色勒痕,與流淌着鮮血的咬痕縱橫出現在溟纖細的脖頸上。
帶着瀕死的美感。
這場單方面的淩虐在溟要窒息之前終于停止。
“溟?”藥物效果慢慢散去,千枝睜開眼,舌尖還纏繞着醇酒的香氣。
但看見面前脖頸上全是血和咬痕,全身都纏滿了藤蔓的男人瞬間,她立刻完全清醒。
“我、我去拿藥!”她混亂地想從溟的懷裡爬起來,又被他拽回去,箍緊。
“隻是被千千蓋了幾個章而已。
”溟輕笑,“别忘了哨兵的自愈能力是很強的。
”
他将被蹂躏得豔麗欲滴的唇湊到千枝的臉頰邊輕啜了兩下,留下濕漉的信息素味道。
“那我還給千千幾個章,就公平了。
”
千枝捏着溟的下巴,将藤蔓重新伸進他的精神圖景裡慢慢整理。
裡面的大蛇被她捆得嚴嚴實實,上面還打了個蝴蝶結。
紫色的眼眸濕漉漉地盯着她看,連尾巴都動不了可憐巴巴地彈了兩下。
千枝摸了摸大蛇的頭,用藤蔓慢慢梳理被她弄得亂七八糟的鱗片。
她從溟的精神圖景裡退出來,發現他正膩膩乎乎地親着她的眼眸,顯現蛇形有些分叉的舌尖将她的睫毛舔成一撮一撮,又将血像是标記一樣蹭在她身上。
當她冷靜下來看見血的時候,剛才研究室裡瘋狂的場景再次竄進她的腦海。
“那些人怎麼樣了?還有,那個威廉還說,我會挖掘出他的靈魂,這又會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