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
你們就說是不是左右為男、男上加男吧?”
夏紫薰一幹人等都給聽愣了,合着是左右為“男”、“男”上加“男”,而不是左右為難、難上加難,這麼個說法果真新鮮。
微生磬講完覺得自己都要自閉了,有什麼能比自己一覺醒來發現師父和養父睡在自己身旁更可怕的事,喃喃道:
“所以到底是誰在愛上師父?一覺醒來發現以前教導自己的師父睡在旁邊那簡直是鬼故事好嗎?”
“會有人愛上自己的師父嗎?”夏紫薰顯然不相信,在她印象裡徒弟都是相當尊敬師父的,師徒關系跟父子關系基本沒什麼兩樣,她實在不敢相信還會有人會愛上師父。
“問得好,”微生磬笑笑,從床頭櫃裡拿出了一包蜜餞吃了一顆,一覺醒來感覺自己的嘴巴都是苦的,
“别人我不知道,反正我覺得這是個鬼故事,一想到以前教導我的師父睡在我身邊感覺天都要塌了。
”
一時間内室幾人臉色各異,雲萱臉上也有些不好看,她以前和無垢上仙雖無師徒名分卻有師徒之實,她還對無垢上仙有那種心思,被自己師父這麼一說她也感覺自己做錯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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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生磬拈着一顆梅子送進嘴裡,含糊地說道:“僅針對個人,其他人我沒資格說。
但是師徒戀确實對其他弟子不公平,按理說師父手裡的資源都是平均分給徒弟們的,如果師父特别喜歡某一個徒弟就很容易發生師父把所有資源全部傾斜給特定的徒弟這種情況,這對其他徒弟來說是非常不公平的,所以世俗對師徒戀才這麼苛刻。
”
“原來如此,徒兒受教了,”雲萱恍然大悟。
“師徒戀這種事,要麼改變環境要麼改變自己,改變環境就是改變世人對師徒戀的看法,改變自己嘛就是兩個人放棄身上的特權隐居,這個要看個人選擇,”
微生磬咽下蜜餞,随手抽出一張手帕慢條斯理地給自己擦手。
“那師妹對師徒戀是什麼看法?”
花千骨終于出聲問道,剛才微生磬對師徒戀的觀點她聽的懵懵懂懂,因此開口想知道對方更加确切的看法。
“尊重但不理解,”微生磬信口回答道,随後又想起什麼似的狡黠地笑了笑,“但如果受益方是我,那當我沒說,”說完聳了聳肩,送上門的東西不要白不要。
一席話說得在場所有人都被迫刷新了自己的認知,了解微生磬的還好,知道對方道德感極高,既然說了師徒戀是鬼故事那絕對還是不能接受的;
不了解她的諸如夏紫薰、檀凡就讓對方的一番話說得思緒紛飛,不知道該說對方什麼好。
“把你們和自己的師父帶入一下你們就知道了,”
微生磬幽幽地說道,反正她帶入一下自己和以前教導過她的任意一位老師感覺天都要塌了。
夏紫薰和檀凡依言代入了一下,發現确實如微生磬描述的是鬼故事,很快就明白了對方對這件事的态度。
白子畫則有些恍惚,所以到底是誰教壞了他的徒弟,為什麼這個年紀就知道那麼多事,還有這個禁忌的師徒戀一事,到底是誰教的?
他已經對微生磬那位素未謀面的師父産生了怨怼,不好好教導徒弟讓這麼一個孩子歪成這樣,掰都掰不回來!
“好了好了,不說這件事了,我要去沐浴了,出了一身的汗好難受,”
微生磬難受地拿出一把扇子來給自己扇風,白子畫的體溫跟火爐一樣,加上她做噩夢冒出的盜汗,身上更黏糊了。
白子畫幾人聽說她要沐浴也不好待在這裡了,紛紛離開了内殿。
隻有白子畫突然想起來回頭讓微生磬去後山的溫泉處沐浴,後山的溫泉蘊含着靈氣,對修者的身體很有好處,對方去那裡沐浴再合适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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