磊要求辭職叫回來去開什麼百貨批發部。
别人家的生意都好,董磊老說他們的批發部老虧錢,把虧錢的原由歸罪于姐姐不會經營,說姐姐把錢全給我們家裡人偷着用了,為此事經常和姐姐吵架。
别人批發部是天天賺錢,他們的批發部是天天吵架。
一想到這,李國慶滿肚子是氣,你董磊也不想想,你那有病的媽,上學的弟弟和妹妹,所有的費用還不是靠你一個人嗎?
現在還有一雙兒女,姐姐當初不願意辭去學校職務就是圖個旱澇保收,至少每月能有工資到手。
可學校拖欠工資也太厲害了,最長達半年之久。
姐姐也是無奈被董磊強求辭了職。
現在一個批發部要養七口人,用錢的地方太多了。
你董磊整天不找原因,老是把氣撒在我姐姐身上,不是打就是罵,姐姐有時候實在沒辦法了,想在娘家去躲一躲,結果好幾次董磊跑到家裡去,把姐姐當面大罵一通不說,還威脅老人,說再收留女兒就把家燒了。
國慶不常回家,有時候回到家裡父母也很少提起這事。
但他隻要回家就必須到縣城姐姐家裡去。
而姐姐好像害怕他來,很少讓他在自己的家裡待的時間長,轉一下就催着國慶走。
有一次國慶去的時候,看見門市部前面沒人,當他走在裡面的房間裡時,發現正在做飯的姐姐,被丈夫用擀面杖追打。
國慶看到這場面,直接上去搶下了擀面杖,并直接摔壞,和董磊扭打了起來。
姐姐擔心弟弟受傷,就從中間想把兩個人拉開,結果董磊打了姐姐一拳說:“你狗日的和你弟弟倆合着打我來了。
”
國慶把董磊按倒在地上,正要狠勁的打,姐姐趴在董磊的臉部護在丈夫的臉,大聲的喊:“國慶國慶,你瘋了嗎?你要讓你的外甥沒有爸爸了嗎?你要我一個人養活了一雙兒女嗎?”
聽了這話,國慶放下了拳頭生氣的站了起來,直接比把氣撒在櫃子上,一拳在把櫃子上砸了個洞。
董磊從地上爬起來以後又要去打國慶,姐姐趕忙抱着國慶往外走,忙喊:“你快走,你快走,别在這惹事了,你千萬不要到我這裡來了。
”
打鬧聲驚動了鄰居,都跑過來勸架,最終,以國慶被勸走而結束沖突升級
國慶一直就把這個事記在心裡,他要教育一下董磊好好對待他姐。
那是去年清明後的第二天,國慶在縣上準備坐車回市裡,他無意識看到了在路邊買水果的董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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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慶一個箭步上去,一腳把董磊踹翻在地,還沒等董磊反應過來,國慶直接就騎在他身上打了起。
“要出人命的!要殺人了!”躺在地上被打的渾身是血的董磊聲嘶力竭喊着。
要說這國慶,這一次下手也真狠,打的董磊的右眼腫了起來,鼻子口裡全流血。
“告訴你董磊,你聽好了,如果你下次再欺負我姐我就和你白刀子進紅刀子出,要了你的命!”
“你個小屁孩,懂個啥,你姐把我掙的錢全貼她娘家了,你還有臉打我?“躺在地上的董磊仍然不示弱。
“狗日的你,血口噴人,你把你的賬回去好好算一下,看我姐給我家用過沒?”說着又扇了兩耳光。
旁邊的人趕快把兩個拉開,
國慶站起來,站在那裡看着,他随時提防着董磊的反撲。
沒想到等來爬起來以後,用袖口擦了擦自己嘴裡的血說:“小屁孩,我跟你沒完。
”推着自行車說:“你娃厲害,來把我的命要了。
”口上雖然這麼說,但騎上自行車,匆匆忙忙的跑了。
國慶本來是想着再打一會兒,當他看到滿臉是血的董磊後,有點害怕,怕出人命。
想到姐姐說的:“她是外甥外甥女的爸爸呀!”
國慶還是心軟啊,沒有再狠勁打下去。
“問你話呢?你咋不吭聲了?”
民警的問話把國慶從回憶中拉回到現實:“哦,叫丈夫能時髦一點,嘿嘿。
”
民警從國慶的表情中看出了一些端倪:“那你妹妹呢?”
“外出打工了。
”
就這樣在車上和民警聊着聊着,不知不覺來到了國慶的農村老家。
國慶從車上一下來才發現門門上挂着一把大鐵鎖。
“人沒在,人幹啥去了?”國慶納悶的說:“讓我去我三叔家問一下,”說着便往東走,兩位民警都跟在他身後。
三叔從家裡出來了。
“三叔,你知道我爸我媽幹啥去了?“看見三叔,國慶開口問。
“我就君一輛車剛過去,原是慶慶回來了,他倆早上去你姨媽家了,估計一會兒就回來了,”
三叔看了看兩位跟在國慶的民警:“要不你和朋友先到家裡喝點水,等一下?”
“不了三叔,我們還有事。
”
說着國慶轉過身向自家門口走去。
三叔在身後面喊着:“,要不在這喝點水?”
國慶轉過身大聲喊:“不用了,不用了。
”
“你姨媽家離這遠不?”民警問國慶。
“三裡多路,近的很。
”
“那咱們去把你爸媽接回來。
”
“那不是麻煩你們了嗎?”
“沒事,晚上咱還要回去,你帶路,咱走。
”
國慶的父母被民警接回了,當大家先後進門的時候,兩位民警一進門有意識向右邊看了看,點了點頭。
忙活着給燒水倒茶,招待着,司機坐在那裡和一家人閑聊着,另兩位民警卻在院子裡轉來轉去。
當幾個人正在說話的時候,另一個民警站在剛進門的石棉瓦搭建的棚前:“嗯,國慶,國慶,你把老人叫過來。
“
父親和父親連忙走了過來。
民警指着牆角處沙石堆上放着一個白色的小編織袋,看起來髒兮兮的樣子
“咦,哪來的這東西?”國慶父親說着就要上前去提那編織袋。
“你先别動。
”民警說:“我再問你個問題,你想一想,你原來這上面有沒有這白色的塑料袋?”這一句話倒讓國慶的父親迷惑了起來。
“嗯,好像原來這裡就沒有這個袋子。
”
國慶的母親看了一眼髒兮兮的白色編織袋:“什麼時候放在這的?我記得好像以前一樣沒有啊。
”
“你們想好到底以前有沒有?”
老兩口使勁的想,努力的想就是想不起來這裡到底有沒有這個白色的塑料袋子?
“國慶,你去把它拿下來。
”民警對國慶說。
國慶走上前去,把那個白色的編織袋從堆砂石的地方上拿了下來,放在民間衆人面前。
國慶的爸爸圍着袋子轉了一圈,看了看袋子:“這像是國鳳裝那裡的袋子,不是我家用的。
”
“你确定沒用過嗎?”民警問。
國慶母親也上下打量着:“好像我們家沒有這種袋子。
“
“好,現在有沒有這種袋子?咱不說了。
那你們給這裡面放的是什麼呢?”民警問。
“一般這種編織袋我們隻能放個面粉,粉條,玉米,土豆之類的東西。
”國慶父親說。
“好,那現在我們就讓國慶把它打開,看裡面是什麼東西?”
國慶把袋子提起來往外一抖落,滿地瞬間滾落出十幾個白色的塑料藥瓶子。
國慶大驚!
怎麼這些藥瓶子和自己家裡被民警收繳的瓶子一模一樣?
這是什麼情況?
國慶急忙拿起瓶子擰開蓋子,從裡面倒出了幾片白色藥片。
父母相互看了一眼,面面相觑,莫名其妙的看着兒子手裡拿着的白色藥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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