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甯母親從婉瑩的話語中聽出來了自己不願意知道的事情,在沒有見到亞甯之前,一切都是猜想。
昨晚和她爸把亞甯從鄉政府連夜叫回來,并沒有提說此事。
現在亞甯母親急切的想知道女兒是不是真的受到了傷害?
亞甯母親突然問道:“你是不是讓何川那小子欺負了?她挨你身子了嗎?他對你做了什麼?”
亞甯沒想到母親問得如此直白!
當母親一連串的問題全抛出來時,亞甯情緒失控,放聲痛哭,壓在心裡的傷痛還是被揭開了。
那天亞甯的閨蜜心疼讓亞甯陪自己去縣城看她男朋友。
亞甯興高采烈地和心疼來到了縣城。
那天下午,當她們來到心疼男朋友孫志奎的宿舍時,并沒有見到孫志奎。
一臉茫然的心疼和亞甯就把提的東西放在門衛室,正準備上街溜跶,騎着自行車的孫志奎回來了。
相互見面後,甚是激動一番。
孫志奎把心疼帶來的東西往自行車後一放說:“走,咱們先去宿舍,等一會兒下班了一起吃炒菜。
”
路上孫志奎問亞甯:“你咋在家裡越來越白了,有啥絕招給我介紹一下,讓我也白一白。
”
“你并不黑呀,為啥耍我?”亞甯說。
“我原來白,現在不知咋回事,發現自己越來越黑了。
”
看着孫志奎認真的樣子,心疼笑着說:“羊在山上曬不黑,豬在圈裡捂不白,底闆不好,一切白玩。
”
“這話傷害不但大,侮辱特大,你嘴裡就說不上來過一句讓人高興的話。
”
說完,三人笑了起來。
到了宿舍,孫志奎把心疼和亞甯安頓好後正準備離開,心疼叫住了他:“哎,我說你現在是膽子越來越肥了。
”
孫志奎不知所雲?
心疼指着放有煙頭的煙缸:“你聞聞,你房子全是煙味,你啥時候學會抽煙了?”
原來是這事。
孫志奎順便從桌子上撕了兩張紙,把煙頭倒在紙上說:“我也覺得房子被煙熏得難聞,等何川回來了,我給他說一下,不要在房間裡抽煙了,确實難聞。
”
說着便用便箋紙把倒在上面的煙頭全部包起來拿在手中準備扔掉。
“何川?”心疼問。
“對呀,就是上學時幫我給你送信的何川。
”
“我知道是他,我的意思是他今天來過?”心疼解釋道。
“昨天來的,找我聊聊,一會等他回來咱去吃炒菜。
”
“他住你這裡?”
“對呀。
”
“他幹啥去了?”心疼問孫志奎。
“他好像跑到錄像廳看錄像去了,我下班了他就回來了。
”孫志奎說着就往外走:“你在這等我一下,我到西關給個台商送個通知,一會兒就回來了,你先在房間裡,電壺裡有水,自己倒,我忙去了。
”
心疼看着着急樣子的孫志大奎擺了擺手說:“行,知道了,這兒你不用管了,忙去吧。
”
心疼經常來這裡,對環境還是輕車熟路。
她把電壺裡的水倒在盆子裡:“甯,用熱水洗洗臉,我給咱接點涼水去。
”
說完心疼端着臉盆在門口的水池裡接了些涼水端了進來。
“你先洗,我到水池那去洗。
”亞甯對心疼說。
“你洗,我先打些熱水去。
”
心疼說着,順便提着兩隻電壺到鍋爐房去打水了。
走到半路,心疼碰到了她的上級領導,兩人就心疼收林産稅的相關事宜聊了起來。
在孫志奎宿舍洗完臉的亞甯正要去倒水,一個人在接進來了。
那人看見亞甯,兩個人同時愣了一下。
進來的正是剛看完錄像的何川。
他看到亞甯,先是一驚,覺得眼前這個女孩長得太漂亮了,跟他剛看的錄像上的港台明星一樣好看。
何川不禁心裡一陣慌亂。
隻覺得呼吸都緊張了,口幹舌燥,不停地咽着唾沫,用舌頭黏着嘴唇。
亞甯看到何川的舉止,當他們四目相對時,亞甯覺得很奇怪,特别是他看自己的眼神,給人一種似乎癡迷的狀态。
亞甯的臉一下紅到了脖子根。
她端着臉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