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小劉一樣。
”
“小劉咋了?”
“你知道不,小劉那衣服上的紅油點早就有了。
”
“那就是說和我一樣,故意給胖子找事?”
吳之玄笑了,問:“你知道那胖子為啥被抓?”
“我還想問你呢。
”
“聽吃飯的人說,警車下來了一個人在餐廳裡面轉了一圈,出去後給警察向餐廳擺了擺頭,好像是舉報,警察叔叔就來了。
我都沒注意到。
”
“我忙得鬼吹火,哪有時間注意那事。
又扯遠了,你還沒說胳膊是咋回事哩,又說到别的地方去了。
”
“櫈子上掉下來的。
”
“骨折了。
”
“沒有。
”
“沒有還架的紗帶?”
“給你說也聽不懂。
”
“這得架多長時間?”
“一個多月。
”
“啊!”國靜又一次拉長了音:“這麼長時間?真難熬。
”
“習慣了就好了。
”
“那你幹啥都不方便了,你在哪吃飯啊?”
“公司食堂啊。
”
“噢,對不起,我把你公司忘了,更不知道你公司有食堂。
”
“你整天孤陋寡聞。
”吳之玄笑着說:“爸和你咋倒班?”
“我就是每天早上不用去,下午這個點過去,5點半回餐廳。
”
“你中午不午休身體能撐下來?”
“撐下來?這字用的好像我累的很。
”
“你不覺得累嗎?”
“我年輕輕的,早上睡到9點多才起來,收拾一下趕11點到餐廳,就是忙中午一會兒,晚上不太忙,有啥累的?”
“還是要把身體照顧好。
”
“放心,哥,我知道輕重。
”
到到了重症監護室門口,沒有見到張老頭。
剛才還開心的國靜一下子煩躁起來,她愁容滿面,到處跑着打聽父親的去向。
就在國靜心急如焚地樓上樓下跑着找父親的同時,吳之玄叩開了重症監護室的小窗口。
護士長露出眼睛,大口罩看不清臉:“啥事?”
“你好,我是張國棟的家屬,我想探視病人。
”
“他家屬不是在裡面嗎?要探視等到4點了進來。
”
“你說有人在裡面?”
“有啊,病人他爸,你有事?”
“噢,謝謝,沒事沒事,那我等到4點再探視。
”
啪一聲,小窗口關上了。
吳之玄走到樓梯口,既可看到電梯口,也能在這裡看見下來的每個人,他要告訴國靜,不要亂找,爸在重症監護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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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看到從電梯裡出來的國影了。
隻看見她滿頭大汗,跑得滿臉通紅。
“國靜。
”吳之玄叫了一聲。
國靜回過頭看到向自己走來的姐夫:“我沒找到人,讓我回去看看。
”
吳之玄說:“不找了,爸在重症監護室裡。
”
“啊!”國影拉長聲音:“不是沒到探視時間嗎?他咋進去的?”
“不知道,反正咱知道人在就行了。
”
“媽啊,急死我了。
”國靜用手當扇了給自己扇着風。
吳之玄和國靜坐在重症監護室門口的椅子上,等待着4點鐘的到來。
“哥,問你個事?”閑得無聊的國靜看着旁邊昏昏欲睡的吳之玄。
吳之玄半睜半眯着眼睛,左手扶着右手,背靠着椅背,頭靠着牆,慵懶地說:“你問。
”
國靜突然心跳加速了,她一直想問的問題,當真正要提問時,卻覺得是如此的羞于啟齒。
當吳之玄毫不在意的說出你問這兩個字的時候,國靜的心裡卻緊張得厲害。
她左右看了看,重症監護室門口的椅子上隻坐着她和吳之玄兩個人,她鼓足勇氣正要開口,吳之玄睜開眼懶洋洋的盯着她:“要問趕緊問,不要讓我睡着了你就不知道答案了。
”
看到吳之玄懶洋洋的眼神盯着自己,張國靜更加的緊張,竟把要問的話給忘了,不知說啥:“哥,你還想吃啥?”
吳之玄嘴角一上揚,又閉上眼睛,頭轉向一邊失望地說:“就這問題?哎喲,我的妹妹啊,這才吃了多長時間就餓了?餐廳把你待的說話都三句話不離本行了。
你就問這哩?還不如不問。
”
吳之玄突然好像意識到了什麼,立即認真的直起身子,睜開雙眼,盯着她:“你是不是中午到現在都沒有吃飯?”
國靜隻覺得丢人,臉一下紅到了脖子根,連忙說:“我吃了。
我吃了。
”
聽了這話,吳之玄又向後靠去,長出一口氣,眯着眼睛說:“你吃了就好,剛和老闆聊的忘了問你吃飯了沒?”
張國靜心裡暗罵自己咋這麼沒出息,一句話都不敢問,好像做賊一樣心虛。
她稍微往旁邊挪了一下,盡量拉大和姐夫的距離,她擔心姐夫聽到她急促的呼吸聲。
“還有啥問題?不明白的問我?問完沒有問題了我就眯瞪一會兒?”吳之玄閉上眼睛似乎真的瞌睡來了。
國靜平複了一下心情,不甘心的小聲說:“嗯,你睡吧,沒事了。
”
說完,國靜站起身離開座椅走到了大廳。
國靜在醫院大廳裡焦慮地來回踱步,她的内心充滿了矛盾和自責。
她痛恨自己沒有勇氣說出問題,失去了機會。
這讓她感到心煩意亂。
如今,姐姐的三周年都已經過了,沒想到弟弟卻被跌落下來摔得昏迷不醒,父親又患有嚴重的i皮膚病,姐姐和自己對婚事根本顧不上考慮,隻因這個多災多難的家庭,要沒有姐夫的幫襯,這個家真能走到今天嗎?
她開始擔心姐夫是否還會繼續照顧自己的這個家庭。
國靜的腳步顯得沉重而猶豫,她的目光不時地掃過醫院大廳的人群,仿佛在尋找答案。
囯靜不知道自己的出路在哪裡?她不知道父親的歸宿是何處?她更不知道弟弟是否能蘇醒過來?她更不知道二姐的工作是否能保得住?
她的眉頭緊鎖,心亂如麻。
她的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不确定,姐夫的态度成為了她心中的一塊巨石,似乎壓着自己喘不過氣來。
在踱步的過程中,國靜不斷地思考着自己的處境。
她意識到自己的懦弱可能會給家庭帶來影響,她後悔自己沒有及時表達自己的想法。
此刻,她決定要鼓起勇氣,面對現實,與姐夫坦誠地溝通。
終于,國靜停下了腳步,深吸一口氣,朝着姐夫所在的方向邁出堅定的步伐。
她要為自己和家庭争取一個明确的答案,盡管心中依舊忐忑不安,但她知道,這是她必須要做的。
來到重症監護室門口,座椅上多了幾個人。
姐夫正靠在椅子上鼾聲不斷。
看到這麼多的人,看到渴望睡覺的姐夫,國靜的想法改變了。
不論是環境還是氛圍都不允許自己把心中的話題抛出去。
重症監護室的門開了,面帶微笑的父親走了出來,肯定有好消息了,國靜從父親臉上的表情讀出了信号。
希望是個好消息!
國靜急忙起身走到父親身邊,攙扶着他問:“是不是國棟有意識了?”
坐在椅子上的人也都齊刷刷看着剛從重症監護室走出來的張老頭。
父親沒有吭聲,看到睡得入迷的吳之玄,驚訝的問囯靜:“你哥這胳膊是咋了?”
“從櫈子上跌下來了。
”
“骨折沒?”
“他說我不懂。
”
“你哥啥時候來的?”
“大概12點的樣子。
”
“你把你哥經管的吃了沒?”
“就在我餐廳吃的。
”
“那現在就在外面等了3個小時?”
“沒有,在我飯店吃完飯才過來的?”
張老頭對吳之玄的關心,令國靜嫉妒,自己都從來沒有體會到這種偉大的親情。
父女正在說話間,吳之玄睡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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