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在公安是有案底的人吧?”吳之玄認真的問小劉。
“對啊,我也在懷疑,我在公安有案底哥你是咋知道的?”小劉神秘的瞅着吳之玄。
聽到這話,吳之玄瞪大眼睛,神秘的問:“啥時出來的?”
“今天剛出來的。
”小劉看起來很認真的樣子。
“滾。
跟你不說了。
”吳之玄擡起身子,坐直了腰闆。
“咋了?”
“公司是監獄嗎?”
“比監獄還監獄,就是比監獄自由度高,哈哈哈哈。
”
兩人大笑起來。
“說正事,吃完飯你到車上休息一會兒,我直接過去到醫院,你到東林路三合果行把咱錢催一下,今天能給多少拿多少?”吳之玄給小劉安排着工作:“正事辦完,你想在哪去就在哪去,反正咱也不着急回。
”
小劉撓了撓頭:“那我晚上一點接你回,行不?”
“你幹啥去?到公安留案底去啊?”
“那倒不至于,有點私事,嘿嘿嘿。
”
“你的隐私哥不問,那你安排吧,最遲不能起過十二點。
去吧。
”
小劉到前台去結賬,老闆說有人結過了。
小劉看了一眼吳之玄,吳之玄就明白啥意思了:“我一直沒動,你也看到了我把錢沒掏出來。
”
于是兩個人同時想到了國靜。
小劉走了以後,吳之玄并沒有走,他想等着和國靜一塊去醫院。
吳之玄看着人越來越少,忙活勁頭過去了,餐廳所剩沒有幾個客人了。
吳之玄坐在離前台最近的桌子上:“老闆,高峰期快結束了吧?”
正在按計算器的老闆說:“天天都是這,忙來把人能忙死,閑來把人能閑死,餐飲行業太費人了。
”
看着不停的按計算器的老闆,吳之玄不吭聲了,他不想打擾老闆算賬。
吳之玄給老闆發了根煙,老闆客氣的說,謝謝,不會。
吳之玄自己點起煙抽了起來。
他認為國靜的選擇是正确的,農村畢竟人少,她在鎮上那小賣部可能還沒在這裡的收入高。
如果是那樣,還不如在這兒上班。
雖說國靜是臨時應急在這裡上班,至少把自己可以養活了,對老丈人是一種壓力的減輕,同時對吳之玄也是一種欣慰。
長大了能自力更生了。
就是嶽父太固執了,國靜念書是姊妹中學的最好的一個,誰知妻子國瑛一出事,國靜和嶽父就回到老家去了,國靜不上學了,在家開個小賣部,父女倆現在就靠小賣部生活着。
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讓該念書的國靜端盤子。
老闆停下手中的活,看着吳之玄,微笑着說:“老闆在哪高就?”
“啥高就不高就的,和你一樣,自己給自己刨着吃哩。
”
“我不信,光這身行頭一看就氣度不凡。
”
“啥氣度不凡,就是洗得幹淨點罷了。
”
“不好意思,方便不方便問一下你這胳膊…”
“沒有什麼方不方便的,摔了一跤脫臼了。
”
“那可要特别小心喲。
”
“我注意着哩,也小心着哩。
”
“老闆是個練家子吧?剛才和你一塊的那小夥子也拳腳了得。
”餐廳老闆說着給吳之玄豎起了大拇指。
“添亂了,添亂了。
”
“好着哩,沒傷我一物一件,還幫公安抓了嫌疑人,你倆可不是一般人啊?”
“我們就不是一般人,是二班的人,哈哈哈哈。
”
老闆也笑了起來:“那國靜真是剛走那小夥子的妹妹?你倆的飯錢是國靜提前付過的。
”
吳之玄有所保留:“妹妹請她哥吃飯很正常,應該的。
就是一想知道你沒看她在你這兒表現如何?”
“你的妹妹在這裡工作表現得非常出色。
學的也快,工作非常投入。
她總是以熱情的态度對待每一位客人,讓人感覺格外溫暖。
而且她工作認真負責,從不馬虎對待任何一個細節。
國靜最大的優點就是有思想,有主見,果斷利落。
”
吳之玄聽了,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可不可以讓她長期留在這裡啊?”
“老闆開玩笑了,你妹妹那麼有才的娃,我這受用不起啊!”
“你再觀察一陣子,如果覺得國靜行就留下,不行那誰也沒辦法,對不?”
“還是想把人留下,就是不知她願意不?”
“你要留,我來說”。
吳之玄對老闆說。
“一言為定!”老闆看說吳之玄。
吳之玄攥緊左拳:“絕不食言!”
國靜從二樓下來了,看到吳之玄正在老闆面前握着拳頭,大吃一驚,連忙跑過來:“哥,你又要幹啥?劉總可是好人。
”
說完看了看劉總,又看着吳之玄:“哥,是咋了嗎?”
吳之玄笑了笑:“不咋的。
等你下班一起去醫院。
”
劉總看了國靜一眼,又看了吳之玄一眼,兩人都笑了。
國靜放心了,原以為兩人要開幹,沒想到自己想多了。
囯靜擡頭看了看餐館的鐘表:“再等16分鐘就下班了。
”說着就把走的遲的客人坐過的桌子進行抹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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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老闆啊,你說和國靜去醫院?“劉總用手朝醫院方向指去。
“對啊。
“
““那國影快去吧,現在沒有啥幹的了,趕緊去。
“劉總對國影說。
“不會算她早退吧?”吳之玄開玩笑問。
“啥格局?小看我。
”劉總沖吳之玄彈了個響指:“記住我說的話。
”
吳之玄又握了左拳:“絕不食言。
”
張國靜換掉了工服和吳之玄一起走出了餐廳。
“哥,你和我老闆有啥秘密?還食言不食言的表态哩?”國靜急切的想知道。
“那是我倆之間的事,與你沒關系。
”
“那我就不問了。
”
看到吳之玄架的紗帶,國靜突然想起姐夫還沒說自己的胳膊是咋回事,就問:“哥,你中午到現在都沒告訴我胳膊是咋回事?是不是真打架打傷了?”
“你見過你哥打架嗎?”
“嗯,還真沒有?”
“你知道你哥會打架不?”
國靜停下了腳步,想了想:“人面前沒見過,背後打沒打不知道。
”
“你哥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和人打過架,打架有啥好處,無非就是一方坐牢花錢,一方住院受罪。
與人為善,和諧共處。
既是和别人打,真不知道先出右手還是先出左手?”
“左右手都不出,出逃。
”說完國靜哈哈大笑起來。
“沒想到你還學會幽默了。
”
“噢,對了,你小劉中午可出風頭了,全餐廳人都在誇,我說那是我哥,我很自豪!”吳之玄看到國靜有意識地擡起頭,挺起胸來,看着他問:“你們真不害怕嗎?警察不來你咋辦?”
“說實話我還真有點怕,但咱占理啊,加上那胖子欺負你,我倆早已怒火中燒了。
古人說的叫失道寡助嘛,我們站在正義的一面,邪惡隻會在正義面前低頭。
小劉本身就是個練家子,所以我們不怕。
不過你今天表現也很勇敢,學會保護自己了,長大了,我和爸也放心了。
”
“我今天也是有你倆站台着,平時也不敢。
”國靜小聲說。
“好的很,以後管我在不在,在沒有人保護的時候,一定要學會自己保護自己,今天就做得很好,對那些流氓之流,勇敢的站出來,那些人都心虛害怕,千萬不要懦弱,忍讓。
”
“你不知道,實際上胖子就是比你倆來的早,他摸我手我就故意不給他端飯,讓他幹着急,沒想到那人太無賴,想跑來白吃,真懷疑腦子被驢給踢了。
該不會是精神病院跑出來的吧?真是厲害人的菜,老實人的害。
”
“你不給人家端飯,老闆批評你不?”
“不是不端,就是想往後拖。
”
“你還有心計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