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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幫忙幫到丈夫丢,聽話兒子被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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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頻繁的幫忙中,有意識或無意識的肢體接觸,讓五嬸對這個後生有了一種依靠的習慣。

     何東明的五叔在文化館上班,經常上山下鄉,搞宣傳演出,慢慢的竟和文工團的一名女演員好上了。

     女人就是第六感覺準。

     五嬸首先注意到丈夫不像以前那樣,每個禮拜五準回來,而是因演出太忙很少回來。

     另一個就是五嬸心裡非常清楚,丈夫既就是回來了,她投懷送抱,丈夫都在應付着,甚至于拒絕反感。

     天下的事就是這麼的神奇! 五嬸的老公在和相好的在女方家愉悅時,女方丈夫回家,五嬸老公從窗戶翻出時跌落在沼氣窖裡而喪命。

     而那女的根本不知情況,直到縣上沼氣普及工作隊在檢測這裡的沼氣時,才發現了五嬸丈夫的屍體。

     五嬸家也沒細問,五嬸丈夫按意外跌落而回家安葬,文化館賠付一筆撫恤金,交于五嬸。

     而五嬸丈夫的那位相好女人,因擔心東窗事發,就離開了文化館不知去向。

     五嬸丈夫離世,對五嬸心裡傷害很大。

     二十幾歲的女人活守寡,也是一種無奈的生活。

     人總不能沖動行事。

     五嬸和公公婆婆是分開單獨住的。

    五嬸總以隊上上工忙把孩子扔給公婆照看。

     這天晚上何東明幫五嬸拉完水回來,五嬸幫東明擦着臉上的汗,東明在接毛巾的過程中,看到五嬸那一眨一眨的眼神時,竟把控不了自己,迫不及待地幹了五嬸渴望的事。

     所以說沖動是魔鬼。

     那天的纏綿對何東明來說,真是個溫柔之鄉,他覺得六兒給不了他的,五嬸全能滿足。

     從那以後,東明總是以各種借口和五嬸約會。

     五嬸的公婆站在婉瑩家門口把婉瑩用各種下流大罵。

     婉瑩不知啥情況,她出門來問。

     五嬸公婆罵婉瑩管不住自家男人,讓自家男人欺負一個寡婦,而這個寡婦按輩分還比她男人高一輩。

     踢臉喪德!有辱門風! 好色之人,必有餘殃! 婉瑩明白了,看來自己的預感很準。

     她沒吭聲,回家關了門。

     這事咋吭聲? 本身就是放不到桌面的事,五嬸公婆的這種做法明明是在毀兩個家! 唉!沒辦法。

     在農村這種謾罵和污語的出口,實質是一種最無能的表現。

     婉瑩心裡很生氣,但她不能和五嬸公婆去當面對質,那樣隻能适得其反。

     她要等到老公回到家問明情況,若真如五嬸公婆所說,看他東明心到底在誰身上。

     如果是他倆人圖一時之歡,原諒原諒,畢竟都是為人父母的人了。

     婉瑩把問題想的太簡單了,她用自己的善良之心,卻換不來何東明的遠走高飛,雙雙私奔。

     這一等就是近十年的時間,音信全無。

     何東明和五嬸的醜事被五嬸婆婆撞見了,婆婆拿起拐杖就打何東明和五嬸。

     年輕人還是利索,何東明急忙跑出房間,躲在五嬸家的柴房中。

     五嬸婆婆氣不過,以為東明回家了,就跑到婉瑩門口破口大罵。

     這一罵,讓羞于見人的何東明和五嬸徹底形象自毀。

     于是兩人一合計,五嬸帶着丈夫的撫恤金,連夜晚和何東明匆匆忙忙出逃了。

     婉瑩正在院子裡拔蔥,村長推門進來了,看到後面穿制服的警察,她預感到大事不妙!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内容! 還沒等她和村長打招呼,民警已沖進房間。

     “叫什麼名字?”警察拿着槍質問躺在床上的小夥子。

     小夥子驚訝的坐起來,不解地望着滿屋子的警察。

     “何川。

    ”小夥子回答道。

     “知道為什麼找你嗎?”警察問。

     何川真是一臉懵逼:“不知道。

    ” “穿上衣服,下床,跟我們走。

    ”警察喊道。

     何川邊穿衣服邊問:“我真的是不知道什麼事?” “不管啥事,我們能來,肯定和你有關系。

    走!” 婉瑩站在兒子房間門口泣哭着:“警察啊,我川兒可是好娃啊,警察。

    ” 看到被警察簇擁着的兒子,婉瑩大聲問:“川兒,川兒,你到底幹啥了,快給娘說啊。

    ” 婉瑩跌跌撞撞地跟到大門口,她想問問兒子幾句話,卻被村長和警察攔在大門裡。

     望着閃着警燈的警車駛離,婉瑩覺得自己的心也跟着走了。

     究竟兒子有什麼事被公安帶走了? 婉瑩癱軟地坐在門上的地上,大聲泣哭着。

     “我這是做的什麼孽啊?老天爺竟這樣對我,老天爺你到是說話啊! 何東明,何東明,你這個該千刀萬剮的東西丢下我母子三人,你卻遠走高飛,自私享受,這都是你做的孽,老天對你的報應哇!嗚嗚嗚。

    ” 婉瑩不停地用手拍打着地面,似乎在發洩着自己心中的不平。

     曉雅母親聽到婉瑩的哭訴聲便出了門。

     當她看到滿身是土的她趴在地上昏迷不醒時,急忙上前去幫忙攙扶。

     村長讓曉雅父親到衛生所找來醫生。

     村民們七手八腳把婉瑩擡到房間,醫生給她肌肉注射了一針,讓她休息休息,過幾個小時就好了。

     安頓好婉瑩後,村長讓曉雅母親親過來照看,千萬不可有所閃失,一但出事,這個家就完了。

     曉雅父親坐在門前的石頭上,他點起一根煙,努力在回想何川這小子的所做所為。

     何川這娃平時話不多,見人不笑不打招呼,就是可能因為父親何東明的事,對兒子何川影響很大。

     原來開朗活潑的何川,突然變得沉默寡言了,其實那年高考是夠上大學的分數線,可就是家裡拿不出錢,學沒法上了。

     要說這孩子蠻有上進心,大學沒上成,就一心一意要學一門生存的技術。

     這不前段時間聽說好像在鎮上開始學電焊技術了,準備做個焊工。

     娃真是個好娃,見人不笑不言傳,可知人知面不知心,這娃到底犯沒犯啥事,還讓公安帶走了。

     要不是把人抓錯了? 但願如此。

     曉雅父親正準備起身回家,曉雅姑父騎着自行車來了。

     “哥,你讓我捎的紅芋我帶來了。

    ”曉雅姑父還沒下車就開始表功了。

     曉雅父親站起身笑着問:“多少錢?我給你報銷?” “看我哥說這話難聽不?啥錢不錢,生分的很。

    噢,你給能給多錢?”姑父笑着問。

     曉雅父親抽出一根煙遞給曉雅姑父:“給你個辣子,發個煙就行了。

    ” 兩人邊打趣邊往屋裡走。

     “你去男方咋說的?”曉雅父親坐定後,開門見山問自己最關心的事。

     “唉,不理想,要求太高。

    ”曉雅姑父兩眉之間形成一個川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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