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神色坦蕩且為一名年輕女子,他幾乎會認為她是故意編造謊言的。
當他來到門前,發現門闩依舊牢固且未留有任何新鮮劃痕,何雨水急忙解釋說:“今天早上我們起床時,門闩依舊是關閉的,看起來并無盜賊進入的迹象。
”
對此,楊工安顯得有些不信:“你可能缺乏經驗,并不了解那些老練的罪犯,他們擅長各種技巧,比如在外面解鎖門闩并重新關閉并不稀奇。
”
然而,何雨水堅持自己的觀點:
“我真的十分肯定,每晚睡前我會檢查确保門栓上的繩索已經系好。
若真有人動過,早晨它不應該與之前狀态完全相同。
”
“我不相信那些人在門外還能準确地将繩子複原至一模一樣的位置。
”
聽罷,楊工安全身一震,仔細查看了門與門闩的情況,确實在門闩處發現了一條細細的繩子,繩子末端則拴着一根釘子。
這一細節再次引起了他的注意。
楊工安難以置信地面色微變,擡頭望着何雨水問道:“**,您是否真的确定?這可是關乎重大,您需謹慎思考後再作答。
”
何雨水堅定地點點頭。
嘶——
此情此景讓楊工安倍感緊張。
若真如她所說,那麼這位竊賊難道擁有超自然能力,竟能在無需進入室内的情況下竊得财物?簡直令人難以相信!
或者,這名賊人具有透視牆壁的能力,能夠直接通過牆壁獲取室内外部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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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不對!這樣的設想實在太不合理了,完全違背邏輯。
楊工安不斷搖頭拒絕接受如此荒誕的可能性。
突然之間,他似乎想到了什麼重要的問題,拍了一下腦門向何雨水提出新問題:
“您的飾品存放于何處?”
“就在那邊的化妝台上。
”何雨水伸手指向梳妝鏡的位置,說明到:“其實那些都不是我的飾品,而是與我在同一戶居住的婁曉娥同志的所有物。
”
啊,原來還有另一位室友。
楊工安立刻向門口吩咐道:“派個人過去,請這位婁同志前來。
”
話音剛落,他又迅速地估算起從門口到梳妝台的距離,發現這整整有三米。
當他步至窗前,竟又注意到窗玻璃上也有一處裂口。
哦,這并不算太怪異——一間屋子有破洞尚可解釋,然而兩間皆如此,必非偶然而是内含玄機。
但,當他細察那隻有拳頭般大的窗口洞口時,又開始猶豫起來,這個小洞隻夠伸進去一隻手,難道賊是伸手進來拿首飾?但這窗子距梳妝台更甚之三米,難道盜賊的手臂有如此長度?
這真是太詭異,簡直像一個密室案件。
前庭院内,閻宅。
人群熙熙攘攘地擠在一起,都争先恐後地希望登記自己物品丢失的情況。
閻埠貴則穩坐如山,在桌前記錄,不急不躁地聽着每一位前來報告遺失之人的述說。
人群之中,賈張氏用力拉拽棒梗試圖向前擠動。
不顧旁人紛紛投來的不滿目光與抱怨,她們徑直擠到最前面,焦急地對閻埠貴說道:
“閻伯伯,我孫子丢了五十塊錢,請您一定要幫忙記下來。
”
對此,閻埠貴面露愠色,擡頭問道:“您怎麼稱呼我?”
内心暗罵:賈張氏這女人連最基本的社會禮節都無。
雖然平時稱呼他為閻伯伯就算了,但現在這般随意卻不可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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