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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你要相信我啊!(感謝黑夜0522大佬打賞盟主,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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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坐在李懷德的包房裡,這種談話模式更直接,也更快速。

     無論是涉及到了哪個部門,沒有推脫和躲避,主動承擔責任,也主動彙報問題。

     作為統籌兼顧的李懷德,更是能夠為這些人張目,讓他們對接下來的貿易工作充滿了信心。

     經過第一次的貿易試驗,現在李懷德管理的這些個部門,以及協調的部門,大家互相配合都有了标準和決心。

     成績就擺在這,蛋糕就放在這,李懷德敞開了給大家分潤,誰來端蛋糕全憑他們自己。

     李學武就是那個切蛋糕的人,誰來拿蛋糕都得看他的眼色。

     這也是李懷德在培養李學武的領導能力了,為接下來李學武進入谠委,進而進步,進入更高的決策層而鋪墊。

     麻将局兒比談話局散的還要晚,李學武沒有陪着他們,趕在十點左右的時候便撤了。

     跟顧甯約定過,沒有特殊情況,十點前要回家。

     這不僅僅是顧甯對李學武的關心,更是李學武讓顧甯對他安心。

     路上隻有韓建昆在,沙器之下班的時候先回去了。

     李學武看了看黑暗中前面正開車的韓建昆,問道:“今天去紅星公社還順利吧?” “是” 韓建昆話語還是一貫的簡單,回答了李學武的問題後便不再說了。

     李學武挑了挑眉毛,問道:“聽器之說,中午是在那邊吃的?” “……” 韓建昆聽着處長問,就知道是往哪方面問的。

     他倒是沒覺得處長八卦隻是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這個問題倒是不難難的是這個問題引申出的問題。

     不過他也知道李學武問他是在關心他,也明白李學武讓他送那個姑娘回家的意思。

     “是,是在那邊吃的” 韓建昆遲疑了一下繼續道:“吃了午飯我就回來了”。

     “嗯” 李學武的面色并沒有什麼起伏,隻是輕輕響應了一聲,而後好一陣沒再說話。

     直到進了城,李學武這才又問道:“她家裡怎麼樣?看她跟父母相處的怎麼樣?” “家裡……就是普通農村的樣子吧” 韓建昆用他的感官描述了一下那個姑娘家的樣子,總結起來就是窮。

     “看她跟家人相處的還可以的,我幫她拿的東西,她母親還埋怨她亂花錢,挺實在個家庭”。

     “她爸呢?” 李學武問道:“跟她爸相處的怎麼樣?” 韓建昆不知道為啥處長要單獨問一下那姑娘的父親,不過還是回答道:“還行吧,沒見他說什麼的,勸我喝酒我沒喝”。

     李學武了然地點了點頭,并沒有再問這個。

     引導着韓建昆想一下對方的家庭和情況,就是讓他自己想想,綜合考慮一下。

     搞對象不是拉郎配,沒的強制和硬逼着的道理,終究是要他們自己去感受的。

     介紹認識是第一步,兩人若是都有這個意思,或者說有一方有這個意思,也可以進行第二步的介紹溝通。

     如果兩人都覺得不合适,那李學武就沒必要去做這個惡人了。

     姻緣适不适合誰也說不好,看條件兩人是有結合的基礎,看性格也有在一起的可能,但李學武不是月老啊,手裡也沒紅線。

     到四合院的時候李學武是想從正門進去的,但還沒等他下車,西院大門便打開了。

     車燈照的,李學武看出來是老彪子。

     等他下車進了西院,看見大姥拎着水桶從馬圈回來,便知道兩人是在飲馬和喂馬。

     “怎麼這麼晚?” 李學武不在這邊住,大姥很少能看見李學武啥時候下班,對他晚歸還是問了一句。

     李學武笑着解釋了幾句,說是晚上開了個小會。

     同時跟老彪子要了卡車鑰匙,又上了那台大卡車,開着便出了門。

     大姥本想讓老彪子同李學武一起去的,但李學武擺手拒絕了。

     等李學武再回來的時候倒座房這邊都熄燈了,是姥爺一直等着他來着。

     因為天晚了,爺倆兒也沒說啥話,是第二天早上吃飯了,姥爺這才說了李學武幾句,不要他喝大酒。

     這個李學武并沒有反駁和解釋,隻是點頭應了。

     年輕人好交朋友,交朋友就要喝大酒,可能就是一種陋習了。

     姥爺不擔心李學武交不到朋友,但李學武的酒量實在吓人,他也知道這種時候喝大酒是最多的。

     淹死會水的嘛,能喝的人自然喝的多。

     李學武倒是沒跟姥爺說他都是替李副廠長喝的,都是交情酒。

     顧甯倒是沒感覺出李學武身上有酒氣來,更沒感覺出李學武的嘴裡有酒氣。

     姥爺說他的時候顧甯也是看了李學武一眼,見他沒解釋,便也就沒問。

     她是知道李學武酒量好的,但酒量再好總也得有點酒氣吧,這酒都喝哪兒去了? 早飯過後,李學武去西院找了老彪子,昨晚太晚了,也沒說上話。

     老彪子也是将手裡的活兒交給了二爺他們,自己同李學武站在了大門口說着話。

     “昨兒一早我就去一監所了,大哥正在上課呢,跟黃所談了談” 老彪子跟李學武站在大門口說話也是為了方便,主要是院裡人現在比較多。

     “華清那邊安排了新機器,舊機器準備淘汰掉了,黃所跟西城三所那邊商量了一下,準備把舊機器調給他們用” 老彪子示意了一下車上正在裝着的貨,道:“你上次說過的,黃所覺得現在一監所的項目有點多,可以把家具廠安在西城三所,合作的方式不變”。

     “跟鐘景學談過了?” 李學武抽了一口煙,看了老彪子一眼,道:“是黃幹帶你去的嘛?” “是,就昨兒上午的事兒” 老彪子再次看了一眼正在裝上車的家具,道:“我跟大姥商量了一下,咱們這邊搞一搞二手家具維修和家具設計還行,批量生産不太适合,也沒有人手”。

     “倒是放在西城三所還有可能” 老彪子也是抽了一口煙彙報道:“大姥設計樣子,再教幾個徒弟出來,定尺寸和定标準就行了,主要還是原材料和銷售的問題”。

     說到這裡,老彪子也是猶豫了一下,道:“原材料從木材廠搞還是比較費勁的,隻能是慢慢練手用,真正實現家具生産還得想想吉城的木頭”。

     “銷售倒是不愁,馬主任那邊也是說了,要真有穩定的家具生産渠道,供銷社可以搞一個家具銷售區域,也可以推給其他店”。

     老彪子見太陽起來了,怕曬,直接蹲在了大門後頭,躲在陰影裡了。

     李學武看着他很沒形象地蹲着抽煙便往邊上走了幾步,也站到了陰影裡。

     “原材料的問題你跟二叔去商量,這個不用我教你,運輸的問題你也先問問二叔” 李學武吐了一口煙,道:“二嬸在鐵路,如果方便的話就以西城三監所家具廠的名義要木頭”。

     “但是記住了” 李學武低頭點了點老彪子道:“這種大宗走貨,一定是要走正規手續,别怕麻煩”。

     “知道了” 老彪子點了點頭,擡着臉繼續說道:“黃所還帶我去了玄武司院,跟那邊的司院後勤管理處達成了合作,以後那邊的倉庫也歸咱們處理”。

     李學武點了點頭,道:“這個你自己把握,走回收站的業務,舊商品回收再利用,福利品供應與置換,把業務做紮實一點”。

     老彪子現在鍛煉着接觸更多的人和業務,也逐漸在往管理者的角度過度,李學武對業務叮囑的不多,主要還是告訴他注意做事。

     現在老彪子手裡攥着東城司院的倉庫,玄武司院的倉庫,西城馬俊那邊還要找他,光是三個倉庫就夠他收拾一下的了。

     拓展這些渠道主要還是為了在公對公的基礎上擴展銷售渠道和關系渠道。

     以關聯企業為基礎,創造更多的合作可能。

     但是這種合作要小心翼翼的,要防微杜漸的,要合規合理的,發展慢不是問題,時間還有。

     兩人正在說着,見着傻柱背着包從大門裡出來,顯然又是有事情。

     “這麼早?” 老彪子見着傻柱出來便招呼了一聲,同時示意了他要不要煙抽。

     傻柱卻是擺了擺手,示意了胡同口說道:“廠長的車馬上到,要去大領導家裡幫忙”。

     這話是說給老彪子的,解釋了他不要煙的原因,卻也是給李學武說的,解釋了他出去的原因。

     提醒李學武什麼他自己也不知道,但每次廠長去找大領導,總是要有些事情說。

     上次書記跟大領導談的話就是他聽來跟李學武說了一嘴的。

     倒也不能說傻柱這麼做是錯誤的,畢竟他說的這些也僅僅是他聽到的。

     且李學武即便是聽他說了這些,也沒有就這些内容反應什麼,或者出賣了傻柱。

     也就是圖意個心安理得,要是聽到這些關于李學武的,他不說給李學武,總覺得不夠哥們意思。

     李學武對他怎麼樣他自己心裡清楚,他說這些話也沒有李學武逼着他,要求他的意思。

     如果李學武真的要求他了,他反而不會說這些話了。

     李學武的表現一如以往一樣,對他所說的内容沒什麼反應,倒是開起了玩笑。

     “彪子說你得意忘形,到處定娃娃親,說是連老七的婚事都定下來了”。

     “扯特麼蛋!” 傻柱指了指老彪子笑罵道:“你就是嫉妒我!你個老光棍!” “我艹!” 老彪子見傻柱這麼說,噌就站了起來,指着傻柱笑着道:“大哥别說二哥,您那媳婦兒要不是有我武哥幫忙,說不定哪百輩子找的上呢!” “這我就不管了!” 傻柱笑呵呵地往胡同外面走,嘴裡回諷老彪子道:“有能耐早點把對象領回來看看,别跟畫畫似的,逮着就說”。

     老彪子見傻柱都快出胡同了,也懶得再跟他鬥嘴,轉頭看向滿臉微笑的李學武解釋道:“我真有對象!” “嗯,我知道” 李學武笑着點了點頭,随後問道:“處的怎麼樣了?” “唉~~~” 老彪子被李學武問的一歎氣,随後又說道:“也不知道怎麼了,這人倒黴喝涼水都塞牙縫”。

     感歎了一句才給李學武解釋道:“蘇晴的爸媽都被停止工作了,現在每天都在寫檢查,學校的課早就停了,她也跟家裡呆着呢……”。

     說完又苦惱地搖了搖頭,道:“麥慶蘭父母倒是沒事,可她因為學的戲劇專業,也是被孤立了……”。

     李學武聽着大胸弟唠唠叨叨的,皺眉問道:“蘇晴是誰?這個麥慶蘭是中戲的那個?” 問完又懷疑地看了看老彪子,道:“你特麼說實話,這兩個都真處着呢?” “嗯……” 老彪子見李學武認真的表情,在回答的時候也是猶豫了一下。

     不過見到李學武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後倔強地說道:“上次麥慶蘭還主動跟我說話了呢!” “不是!武哥,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倆真說話了,你要相信我啊!” “蘇晴還跟我逛街了呢……” —— “現在這個形勢,就沒必要講這個排場了” “吃飯還是要的” 楊鳳山看了坐在沙發上的大領導一眼,轉身對着傻柱示意了一下,随後在大領導夫人的示意下坐了下來。

     今天來這邊的也不止他一個,不過他來的早,想跟領導彙報一下工作。

     主要還是年中會議的情況,軋鋼廠有了工作組的變數,又是現在這個形勢下,楊鳳山的心裡不踏實。

     每次有這種感覺的時候他都會來大領導這裡彙報一下,聽取一下大領導的建議。

     往日如此,今日也如此。

     大領導似乎也是猜出了他早來的目的,何雨柱來這邊做飯又不用楊鳳山去接,今天一起來的,總有些不尋常。

     看見楊鳳山,他是有些心累的,也是有些懊惱的。

     一廠之長,在管理問題上存在着性格上的缺陷,平時也就罷了,在這種複雜形勢的考驗下,一下子就會将他的缺點放大。

     軋鋼廠地處京城,是鋼鐵部所屬的重點單位,也是計劃經濟中重要的重工業生産點,在他這裡還是比較重要的。

     楊鳳山這個廠長他也是觀察了許久,培養了許久,包括個人素質和能力。

     能力有,思想有,就是在決斷上有些欠缺。

     這也是将楊元松定在書記的位置上幫助楊鳳山的原因。

     兩人年齡相仿,資曆相當,互助互補,相得益彰。

     不過也不是沒有出現過問題,上一次楊元松來找他,就曾經暗示過廠長楊鳳山的缺點,在接下來的工作中可能要吃虧。

     可在這個時候說這些是沒什麼用了,肖遠華現在不敢輕易動軋鋼廠的盤,尤其是廠長這種重要的位置,容易引起雪崩。

     所以楊鳳山現在這個位置上能做多少,能發揮多少,他都不敢過于要求和指責。

     而在楊鳳山道明了來意過後,肖遠華也是仔細想了想,點頭道:“現在的形勢就不用我跟你過多的贅述了,你比我感受更清楚”。

     說完又輕輕歎了一口氣,說道:“上面的壓力也很大,我是不想軋鋼廠出現問題的,但現在接二連三的,我能發揮出的餘地也是不多”。

     楊鳳山沒想到大領導的壓力也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抿着嘴滿臉的苦味。

     不是他非要大領導對他有更多的支持,隻是當前的形勢下,越是基層可能影響越小,越是他們影響越大,甚至是身處迷霧中找不到方向。

     “肖副……” 肖遠華擺了擺手,制止了要說話的楊鳳山,繼續說道:“既然外功沒有作用,那就修煉内功嘛”。

     說着話攥了拳頭對着楊鳳山示意了一下道:“五根手指沒有力氣,但是攥在一起就是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了,你是要搞好團結工作的,要有容人之量啊”。

     這話說的楊鳳山微微變換了神色,他不知道大領導聽見了什麼,或者聽别人說了他和軋鋼廠什麼,好像是有什麼意見。

     肖遠華沒有在意楊鳳山的神色變化,繼續說道:“有些人要出頭,要進步,你攔不住,擋不住,倒不如放他往前沖,總會有他摔跟頭的時候”。

     說完又示意了自己的拳頭道:“都知道拳頭攥起來有力氣,可你知道怎麼化解這種力氣嘛?” “不是硬碰硬” 肖遠華松開拳頭點了點楊鳳山,道:“五根手指還不是一樣齊呢,這人心就那麼的好齊了?” “他攥成拳頭是因為五根手指差不多長,可要是有一根或者兩根特别長呢?” “您的意思是……?” 楊鳳山微微一挑眉毛,他好像理解大領導的意思了。

     肖遠華靠坐在沙發上,微微昂了昂頭,說道:“你上次說過的嘛,董文學,李學武,是吧,他們的正治傾向是什麼?” “這……” 楊鳳山見大領導這麼問,不由得遲疑了一下,微微搖了搖頭,說道:“不太能确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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