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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二章 暗渡陳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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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葛淑琴擡起頭看着闫解成說道:“我是不會嫁給那個吳二愣子的,我就想嫁一個您這樣氣概的真正的男人”。

     看着闫解成尴尬的表情,葛淑琴瞪着大眼睛問道:“我長得不漂亮嗎?” “不不不” 闫解成擺擺手說道:“你長的很漂亮”。

     “那是為什麼?” 葛淑琴擡着臉,手搭在了闫解成的腿上。

     闫解成渾身倏地一麻,緊張地說道:“我不是這邊兒的,我是京城的”。

     “那我就跟你回京城啊,你娶我吧,我給你洗衣服做飯生孩子,好不好啊解成大哥” “額……” 闫解成看着懷裡的淑琴妹妹,尤其是這水汪汪勾人心魄的大眼睛。

     “京城不是想象的那麼好,也有沒房子的,也有臨時工,而且很多都是掙學徒和一級工工資的,你願意背井離鄉跟我去京城啊?” “我願意!” 見闫解成答應,葛淑琴興奮地抱住了闫解成就香了一口,随後羞紅着臉說道:“解成大哥,我現在就給了你吧”。

     “這…這…要不得” “你嫌棄我是鄉下丫頭?” “怎麼可能呢!” 闫解成幹笑着說道:“鋼城不也是城市嘛”。

     “咯咯咯” 葛淑琴捂着嘴對闫解成笑着說道:“你們京城人看外地人不都是鄉下人嘛”。

     “不會不會” 闫解成被淑琴妹妹的古靈精怪弄得心猿意馬了起來。

     這年輕的姑娘就是好啊,就連闫解成古井無波的心都起了漣漪。

     久未使用的兵器也有了啟動的迹象。

     闫解成看着淑琴妹妹說道:“沒結婚就那個對你多不公平啊”。

     葛淑琴抱着闫解成羞紅着臉說道:“我怕你不要我,隻要那個了……那個了……我就放心了”。

     說着話,葛淑琴已經伸手去解闫解成的襯衫。

     因為屋裡的暖氣燒得很暖,所以闫解成隻穿了一件襯衫在屋裡。

     這會兒倒是方便了葛淑琴,還沒等闫解成反應過來呢,上衣就被扒了下來。

     “淑琴,是不是……” “解成大哥,你不會騙我吧?” 闫解成尴尬地看着淑琴妹妹問道:“什麼?什麼騙你?” 葛淑琴去解闫解成的腰帶,問道:“你沒結婚吧?” 闫解成這會兒騎虎難下了,哪好意思說自己結婚了呀。

     “沒,你怎麼這麼問?” 葛淑琴笑着說道:“我就知道解成大哥不會騙我的,你那麼可靠”。

     “是” 闫解成低着頭答應了一聲,可這會兒發現自己的褲子已經被扒下去了。

     這姑娘扒男人衣服的手速也太快了,這是正經姑娘嗎? 可闫解成現在的腦袋裡已經燒開了鍋了,就像開水鍋一樣,咕都都~直冒泡兒~滿腦子都是淑琴妹妹誇贊的話。

     等闫解成再反應過來的時候淑琴妹妹也光了。

     “! !” 這速度……闫解成還沒來得及細看呢,就被淑琴妹妹拉進了被窩。

     不得不說,這高級房間的床是真的好,又軟又溫暖。

     淑琴妹妹躺在床上,看着跪在自己身下的解成大哥,閉着眼睛緊張地說道:“來吧”。

     闫解成也不是第一次了,剛進去就覺得不對了。

     等了好一會兒都不見解成大哥動,淑琴妹妹睜開眼看着解成大哥皺眉頭,便問道:“怎麼了解成大哥?” 闫解成俯身看着葛淑琴問道:“你不是姑娘了?” 葛淑琴瞪着大眼睛問道:“你怎麼知道?” 感受了一下,葛淑琴再次問道:“你進來了?” 随即撇着嘴說道:“我也沒說我是姑娘啊”。

     這……這不是騙人嘛! 闫解成剛想要離開卻是被葛淑琴一把抱住了。

     “你騙我!” 葛淑琴看着憤怒的闫解成,笑着說道:“你也騙我了呀”。

     闫解成惱怒着說道:“我什麼時候騙你了?” 葛淑琴小腿磕了磕闫解成的腰說道:“你是處長嗎?你沒結婚嗎?就你這樣還處長呢,穿了龍袍也不像太子啊”。

     “你!” 闫解成剛要有動作就聽到身後“喀察”、“喀察”響了幾聲,剛轉身就見有人拿着照相機站在門口對着自己這邊拍照。

     感情剛才是葛淑琴關的門,那還不讓人進來了? 最讓闫解成羞恥的是身上的被子還被身下葛淑琴拽走了。

     “你們是誰?你們要幹什麼?” 現在闫解成也反應過來不對了,這葛淑琴男朋友抓那啥也太專業了。

     葛淑琴這個時候已經沒了剛進門時候的溫婉可人,而是放簜着表情摟着闫解成的肩膀看着門口任由那人拍照。

     門口照相那人拍好了照片便退了出去。

     換成另一個吊兒郎當的青年走了進來。

     “嚯~!” 這青年看着闫解成抓了被子圍住了自己,驚訝地說道:“這麼快完事兒了?我剛聽見你發信号就進來了呀!從你進門開始,這才嫩一會兒啊?” 葛淑琴未着寸縷地躺在床上,對着進來的人嬌聲道:“什麼呀!牙簽似的,我都沒感覺到呢,他就看出來了”。

     這青年見闫解成去找自己的褲子,拿起地上的槍套問道:“你是在找這個嗎?” 說着話這青年将褲子連帶槍套扔給了闫解成,戲谑着說道:“給你,可你敢開槍嗎?” 闫解成手摸着槍套,看着眼前的青年,想到剛才被拍的照片,又松開了槍套轉而拿起了褲子。

     “你到底是誰?” 這青年回手将房間門關上了,笑着對闫解成說道:“你先穿衣服”。

     看着闫解成的小豆丁,這青年對着葛淑琴無奈地說道:“怎麼辦?我也不知道他是這樣的,消息說他結婚了的”。

     “三哥~” 葛淑琴直接站起身子走到青年身邊嬌滴滴地說道:“我不管嘛,給我換一個吧”。

     “啪!” 誰知剛才還嬉皮笑臉的青年對着嬌滴滴的葛淑琴就是一個大嘴巴。

     “草拟嗎的,别給臉不要臉啊,你當這是特麼什麼?衣服啊,說換就換?” 說着話,還對着被吓得愣住了的闫解成笑着說了句“對不起啊!吓到你了?你穿你的”。

     闫解成不知道這青年是不是腦子有問題,但還是抓緊穿自己的衣服。

     青年指着闫解成對着葛淑琴說道:“你怎麼能嫌小愛大呢?好歹你解成大哥也是京城來的,遠來是客,尊重人家一下好不好啊?” 說着話還對着葛淑琴使了個眼色說道:“有點兒禮貌啊,跟你解成哥哥道個歉”。

     葛淑琴被打得捂着臉流眼淚,聽見這青年說了,隻能低眉順眼地對着闫解成說道:“解成大哥對不起~”。

     “哎!~這就對了嘛!” 這青年摟着還光着身子的葛淑琴對着闫解成說道:“我這妹妹年齡還小,脾氣任性了一些,都是我們這些當哥哥的給灌的,你多擔待啊,以後你們好好過日子,不許鬧别扭了啊”。

     闫解成慌張着表情說道:“我結婚了的,你們不是都知道了嗎?” “那不是正好嘛” 這青年對着闫解成笑着說道:“那我這妹妹就給你做個小兒,京城人,養我妹妹不成問題吧?” 說完闫解成,又對着葛淑琴說道:“以後你這個性子也收一收,不能像以前了,我們這些好哥哥照顧你,到了京城人生地不熟的,你就隻能指望着你的解成大哥了”。

     葛淑琴捂着臉看着這青年弱弱地說道:“三哥,可……可他也太小了,又是結婚的,以後我怎麼辦呀?” 這青年瞪着眼睛訓斥道:“小怎麼了?小就不能滿足你了嗎?你先前不是老嚷嚷我們的大嘛,現在又嫌棄人家小,你是不是有點兒過分了?” 說着話還拍了拍葛淑琴的v型臀,小聲教育道:“他是京城人啊,以後當好人家媳婦兒你還不願意啊?有個一兒半女的還不就扶你上位了?别怪哥哥沒照顧你啊,幫你脫離苦海的好處以後你就知道了”。

     見闫解成跑去撿襯衫,探頭在葛淑琴的耳邊說了幾句什麼,惹得葛淑琴嬌笑着拍了這青年一下嗔怒道:“你壞~!” 這青年松開了一直摸着v型臀的手,拍了拍說道:“穿衣服去外面等我,我跟你的小男人聊聊”。

     “知道了” 葛淑琴乖巧地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衣服,雙眼含春地看了一眼青年,穿了衣服就出了門。

     而闫解成穿好了衣服便站在屋裡白着臉看着這青年。

     這個被葛淑琴叫三哥的青年指了指藤椅說道:“請坐”。

     闫解成不知道這人想要幹什麼,但自己的把柄在人家手裡,隻能聽話地坐在了藤椅上。

     這青年坐在了另一邊,從茶幾上拿起了煙盒看了看,叼出了一根兒用桌上的火柴給自己點上了。

     “呼!” 這青年吹了一口煙,對着闫解成自我介紹道:“我姓馬,道上的兄弟叫我馬三兒”。

     馬三兒的話還沒說完,闫解成便驚訝地站了起來。

     “你是馬三兒?” “呵呵呵” 馬三兒擺擺手示意闫解成坐,然後笑着說道:“對,我就是你們要找的那個馬三兒”。

     “你……你怎麼知道……?” “呵呵呵呵” 馬三兒輕笑了幾聲,随後吊着眼睛問道:“你是問我怎麼知道你們在找我?哈哈哈”。

     說到得意處,馬三兒狂傲地說道:“我不僅僅知道你們在找我,我連你們什麼時候下的車,什麼時候開的這間房,你們都是誰,身份是什麼,我都了如指掌”。

     闫解成聽着馬三兒的話撲登一下便坐在了椅子上。

     他現在才想明白為什麼李學武從上午的一無所獲到現在的焦頭爛額。

     馬三兒對着闫解成說道:“怕了?放心”。

     站起身拍了拍闫解成的肩膀,想要找杯水喝,可看見先前葛淑琴用的杯子便皺了皺眉頭挪開了視線。

     “我們的目标是李學武,不是你” 闫解成驚恐地看着馬三兒說道:“你們瘋了?他可是副處長!” 聽見闫解成的話,馬三兒愣了一下,随即嘲笑道:“說得太早了點兒吧?剛平了付長華就敢說自己是副處長了?” 闫解成搖了搖頭說道:“不,在軋鋼廠這邊兒他還是科長,可在市局那邊兒已經是副處長了”。

     “什麼時候的事兒?不是一個兼職的副所長嗎?他特麼坐飛機了?” 闫解成看着馬三兒說道:“前不久的事兒”。

     “草塔大爺的!” 馬三兒表情憤怒着,咬着牙罵道:“這該死的老癟犢子,竟然沒說這個事兒,要拿我當替死鬼”。

     罵了一句也不搭理闫解成,拿起桌上的電話便要了出去。

     等一接通,馬三兒便罵道:“草拟大爺的,你老叔是怎麼回事兒?是不是想讓我當這個替死鬼,你們好金蟬脫殼?” “怎麼了?還問我怎麼了?” 聽見對面兒問怎麼了,馬三兒憤怒地罵道:“特麼的,你不是說那個李學武是你們廠科級幹部嗎?” 闫解成側着耳朵就聽話筒裡傳出:“是科級啊!保衛科科長”。

     “科你大爺!” 馬三兒拿着話筒對着電話的另一端噴道:“李學武的司機就在這兒,他說李學武前幾天就在分局升副處級了!” 還沒等闫解成聽清對面說什麼,就見馬三兒對着電話吼道:“去你大爺的,你知不知道京城的副處級代表什麼?” “還特麼是分局的,你玩兒我呢!?說不定現在全城的強力部門都在搜咱們倆呢!你那個耗子洞不安全了”。

     “這是你說的啊!到時候我拿不到錢或者走不了我就先弄死你!” “我說到做到!” 說完了話馬三兒直接将話筒摔在了電話機上。

     闫解成看着紅了眼馬三兒,有些嗫嚅着說道:“你自首吧,如果你跟我自首,我一定替你在李學武那兒說好話,我還是有幾分面子的”。

     “自你大爺的!” 馬三兒對着闫解成噴了一句,随後罵道:“付斌那個正處長李學武都敢搞,他能看你的面子?草!” 揚了揚手,馬三兒在屋裡轉了一圈兒,對着闫解成說道:“我現在給你兩條路”。

     說着話,伸出一根手指道:“第一,我現在把你從樓上扔下去,就算你自殺”。

     見闫解成驚恐的眼神,馬三兒又伸出了第二根手指,道:“你跟我們配合,把李學武釣出來幹掉,然後你領着葛淑琴回京城”。

     說着話走到闫解成身邊看着闫解成的眼睛說道:“隻要李學武死了,我們就有辦法擺平京城那邊兒,付海波還是副處長,而你!” 馬三兒指了指闫解成說道:“你就是保衛科科長,我說的”。

     闫解成的面色瞬間就變了,從青白變得潮紅,随後又是雪白。

     不是他不想要女人,也不是他不想當科長,可他不相信馬三兒這些土鼈能幹掉李學武。

     别人可能對李學武的信心不夠,不時地會有懷疑,但闫解成跟李學武的這些日子可是知道李學武是個什麼樣的人。

     闫解成堅定不移地相信沒人能幹掉李學武,付斌都不成,更别說這幾個土鼈了。

     這幾個土鼈再厲害還能厲害的過去前段時間挖出來那個扈正權團夥? 冒藍火的哒哒哒李學武都不怕,還能怕了你們這幾個土鼈? 但現在闫解成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他哪敢現在就否了人家的話啊。

     “這……這能成嗎?” 裝好漢闫解成演不出來,可要是虛與委蛇裝熊蛋包,那闫解成是專業的。

     馬三兒笑着拍了拍闫解成的肩膀說道:“你叫解成,那就是解決了李學武一定成!” 闫解成雖然臉上笑着點頭,可内心暗罵道:“少特麼扯澹了,我爹起這個名字我敢打賭一定沒有這個意思”。

     “好樣的!” 馬三兒拍了拍闫解成的肩膀說道:“我沒有你這命了,出來一趟又得美人又得權的”。

     闫解成現在的大腦就像哪吒的風火輪,轉出了風,磨出了火。

     “都是馬大哥照顧,付處長栽培!” “哎~” 馬三兒拍了拍闫解成的肩膀說道:“淑琴就像我妹子一樣,你現在就是我妹夫了,一家人不說兩家話,這樣”。

     馬三兒指着電話問道:“李學武都跟你交代什麼了?” 闫解成愣了一下,随即說道:“他讓我接到韓戰的消息便告訴他回這兒來等他”。

     馬三兒打了一個指響問道:“那韓戰回電話了嗎?” 闫解成搖了搖頭說道:“沒有”。

     見馬三兒皺眉頭,闫解成急忙說道:“但他一定會回的,應該是還沒找到電話,或者耽誤了,我們約好了每2個小時一聯系的”。

     “唔~” 馬三兒揚了揚手,看了一下手表說道:“那好吧,現在是三點一刻,咱們就等他一會兒”。

     說着話,馬三兒走出房間叫了門外的人進來。

     闫解成這會兒才發現,馬三兒帶了好幾個人來的。

     除了葛淑琴以外都是彪形大漢。

     葛淑琴在馬三兒的示意下扭着身子走到了闫解成的身邊坐在了闫解成的腿上,都着嘴說道:“解成大哥!” 闫解成尴尬地看着打量着自己的屋裡的這些人。

     “你坐床上去” “不嘛,你是不是生我的氣了,解成大哥?” 葛淑琴的态度真的是瞬息萬變,這會兒對着闫解成又開始放起電了來。

     闫解成哪裡敢惹這個妖精,看着衆人瞧熱鬧的表情,尤其是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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