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擦拭鏡片的動作十分緩慢,卻又透着一股極強的壓迫感,這樣的人竟然是Z的朋友? 男人将眼鏡重新戴回鼻梁上,嘴角彎了彎,“黎小姐似乎從未過問我跟Z到底是怎麼成為朋友的?” “我想尊重他。” “到底是尊重,還是内心深處,你也害怕去觸碰真相。” 她又被看穿了。 但她沒有惱羞成怒,而是冷靜了下來。 男人低頭,想要點燃一根煙,動作卻頓住,将打火機熄滅。 “還是那句話,如果你以後還記得此刻擔心他的心情,那就别下死手,以我的醫術,隻要他還有一口氣,我就能救活。” 黎歲張了張嘴,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一個沒有過去的人,說出的話連自己都沒有底氣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