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贖人,我給你打掩護。
咱們好歹也練過,你……沒問題吧?”
安明珊說:“(同時)對付三五個人我沒問題,多了就難了。
可我們哪兒來一千萬啊?”
我說:“是啊……诶,有了!你看,一千萬,一百塊(人民币)要……十萬張。
而他們要的是我們,不是錢,所以……”
安明珊說:“哦,合着來,你是要拿假的充數?怎麼充?”
我說:“你看啊,這一張鈔票兒大概是一克多,一百張就是一百多克,十萬張就是十萬多克,就是近一百千克。
”
安明珊說:“您說得可真輕松啊,一百公斤!我一個人拿!拿(到)哪兒還是未知數呢!你倒好,自己找了個輕松的活兒。
”
聽了她的話,我下意識地想和她換,但仔細地想了想,這活不能換。
要是(我)把槍給了她,以她的性格,天知道(她到時候)會怎樣。
不出事還好,一旦出了問題,我們倆誰也跑不了。
6月23日。
我們準備好了。
安明珊點出了随益居的所有資金,(有)一百萬有餘。
她拿了一百萬,零頭留着應付以後的日常開銷和(店裡的)流水。
幸運的是,我和她平時都不怎麼花錢,錢基本都用在了一家人的吃喝上了,再有就是用在随益居的流水和水電氣(等)日常開支上了。
安明珊平時節約得很,(節約得)甚至摳門,舍不得多花一分錢。
她沒有買過一件名牌衣服、包、化妝品,唯一值錢的就是一套旗袍和一雙高跟鞋,還是被周圍人逼着買的,免得進一些正式場合(執行卧底任務)沒一件像樣的衣服。
在她的影響下,我(從花錢如流水的公子哥)也變得節約起來,值錢的也就是一套西裝和一雙皮鞋(原因也一樣)。
我們倆沒買車,連摩托(車)都沒有,每天(有事)就是坐公交、坐專車、擠地鐵、打車,再或者就是騎(共享)單車,我們都有辦的(共享單車)卡。
還有,随益居的産權也是靈異局(名下)的,我們隻能居住,不能抵押與變賣(所以我連處房産都沒有)。
現在想想,我這個處長當得可真是失敗。
靈異局的光榮榜我是第一,自己的生活我是倒數第一。
我們收拾了錢,裝在兩個大皮包裡,每個五十萬,剩下的(九百萬)用銀行的點鈔券來充數,這些點鈔券是嚴格按照一百元人民币制作的,質量絕對高仿。
這些點鈔券是我分别向本市十家銀行“借”來的,我聲稱自己在聯合警方“辦案”,這些點鈔券算征用,以後肯定會原物歸還,相關費用也會在結案後一并結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