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就去了好酒不見酒吧後面要了一個滿的彈夾(合二十發子彈)。
他們問我幹什麼,我隻用了三句話就給搪塞過去了。
我說:“我是處長,要幹什麼需要向你們請示嗎?再說了,要是事事都請示你們,那還要處長幹嘛?請示你們才能行動,那你們不就都是處長了嗎?”
他們聽着我的話,瞬間被雷倒了,個個無話可說,隻能依着我了。
我直接回了随益居,(看到)安明珊坐在櫃台後面發呆。
看到我回來了,看了我一眼,(又)繼續發呆,當我不存在。
我說:“怎麼了,當我不存在還是怎麼的?我有辦法了。
”
安明珊說:“你能有什麼辦法?”
我說:“我剛領了一個彈夾。
”
安明珊突然陰陽怪氣地說:“一個彈夾你就敢去找他們拼命?不是,你以為你是誰啊?怎麼,嫌自己命太長,活得不耐煩了是吧?一個陳穎如已經夠讓我提心吊膽了,怎麼,你還想讓我為你操心啊?告訴你,為了你們倆,我可是操碎了心了!我累了,實在太累了。
”雖然話不好聽,但知道她是在擔心我們的安全,就不計較什麼了。
我趴在櫃台上,滿臉堆笑地說:“是,我是活膩了,怎麼了?我這不是給你分攤來了嗎?”
安明珊說:“分攤,你拿什麼分攤?就一把槍,二十發子彈?這要是能解決問題,我早這樣做了,何必等到現在?”
我說:“你打算怎麼辦?”
安明珊說:“實在不行……報警吧。
”
我說:“這次我支持你,别報警,我能解決。
現在賬面上還有多少錢,全拿出來!”
安明珊說:“您可真行!真潇灑!全拿出來,你想過以後怎麼辦嗎?真是應了那句話,‘不當家不知柴米貴’。
”
我說:“行啊,長知識了?哎呀,我不是說過了嗎?他們綁票兒是假,要錢也是假,要咱倆的命才是真!所以,不管有沒有這一千萬,結果都一樣。
”
安明珊說:“他們要,就讓他們拿去好了。
你的命金貴,我的(命)賤。
到時候我去找他們,你隻要救出孩子就行了。
”她說話的語氣明顯不對。
看來陳穎如對她的打擊很大,可以用萬念俱灰來形容。
現在支撐她活下去的,我想,也隻有我了。
要是我再出點事,以她的性格,什麼事她都幹得出來。
我搬了把椅子,坐在她跟前,輕聲說:“行了,我說過了,交給我,别擔心,沒事兒。
”
安明珊說:“行了,你不用安慰我,我沒事,真的。
我想通了,你說吧,你怎麼說,我就怎麼做。
”
我說:“我的計劃是這樣,你帶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