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呈棟說:“李哥,那個誰,韓明姗是誰?你怎麼說她是安明珊的姐姐?說不通啊。
”
我說:“她和安明珊都是韓友和徐靜的女兒,韓友和徐靜以前和我們一樣,都是特調處的兵,也是卧底神相教的無名英雄。
兩年前……犧牲了。
所以,這姐倆算下來都是烈士遺孤,我們要保護好她們。
”
潘菡說:“哦……難怪你對她們那麼上心。
那現在怎麼辦?”
我說:“有點兒棘手了。
神相教的人個個兒都是狠角(色)兒,所以這會是一場硬仗。
張呈棟任凱康,一會兒下車後你們倆首先要找到适合的狙擊陣地,為我們提供火力掩護;常成安,你屏蔽醫院周圍半公裡以内的所有(通訊)信号,阻止他們傳遞情報;廖雅,你和小玲作為衛生員要做好醫療保障工作;小霜,晉銘陽,你們兩個看着監視器,随時為我們提供情報。
其餘的人待命,随時準備進醫院救人,明白了嗎?”
常成安是程序員,還是無人機機長。
除了電腦,他開無人機的技術也是杠杠的,各類無人機都是;晉銘陽是某部隊的炊事員,廚藝不錯。
最重要的是,他是藥學專業的博士畢業,對醫藥和化學有研究,而且鼻子比緝毒犬還靈。
同時,他們兩個還是酒吧的調酒師。
而廖雅也是衛生員,和許小玲是一個部隊的。
他們齊聲說:“明白!”
車子一路開到醫院,我們下車,張呈棟和任凱康就便衣提槍,悄悄離開去找狙擊點去了。
車子展開後,我和外勤組剩下的五個人圍在車子旁邊,我說:“各位,哥這兒有個主意想了一路了。
商量一下?”
譚羽高說:“什麼主意?”
我說:“哥從下邊兒進去,在敵人心髒處給予其難以承受的打擊;你們在上面兒和警方一起行動。
我記得醫院裡有咱們的呂教導員,安明珊,還有一位咱們的同志。
内勤組的五位,盡快和前兩位取得聯系,後一位你們不用管。
”
淩霜說:“後一位怎麼了?”
我說:“不該問的不問,我沒說過嗎?行了,說說吧,幹不幹?”
潘菡說:“别說了,你不就是想讓我們給你吸引火力當炮灰嗎?”
我說:“你這叫什麼話?哥這次是深入敵後,沒後援,随時(都)有被幹掉的風險。
怎麼,換你上,你敢嗎?”
這時,周浩東來了,說:“又在這兒吹B呢?喲,換了身皮,覺得自己吊了還是怎麼地?敢跟老子搶飯碗,活膩了?”
我說:“怎麼哪兒都有你?也是,像這種小行動才會叫你,哥幹的都是大事兒。
就這種小破……事兒,對哥來說那跟玩兒似的。
”我故意把“破”說得很重,正好一口唾沫吐在他臉上!
常成安說:“李哥,監控調出來了。
你來看。
”
我無視周浩東,過去看了看,說:“不對啊,這韓明姗我認識,不是她。
對了,你們給老闆打電話,把這家夥給老子弄走,别他媽在這兒礙眼!你們打不打?要是不打,我就親自給劉卓打電話把他弄走。
反正他知道我和老闆的關系,也就是一句話的事兒而已。
喂,周浩東,劉卓對我的态度你是知道的,你他媽要是再不滾,信不信,老子一個電話就能扒了你這身兒皮?還快不滾!”
周浩東瞪了一眼,但他也知進退。
畢竟,我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