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了街上,跑步回了随益居,累得是滿頭大汗,讓我堅定了拉練的決心,記憶也在慢慢恢複着。
我看到門沒鎖就推門而入,裡面是陳穎如一個人在看電視,看到我回來了,她高興地跑過來抱住了我。
我蹲下來把她抱起來,慢慢走到沙發旁,把她放到沙發上。
突然,我聽到外面響起了警報,同時我接到了我師父的電話。
他告訴我,這是一次成陽市全市的大規模軍事演習,軍警一體,海陸空乃至太空齊動員。
而我們靈異局所有單位(包括靈異局指揮部、總局、分局、靈異調查小組、“華夏一号”航母、特調處、宣傳處、靈異特種部隊)均屬中立方,不參與這次演習,當然,也不能以靈異局的名義為紅軍或藍軍一方提供任何協助。
來不及多想,我隻好表态,自己隻是一名普通的靈異局成員,隻會以一名普通公民的身份為兩方提供适當的協助。
而且,我已經恢複神智了。
剛挂我師父的電話,安明珊就來電話了,上來就沖我大喊:“李書誠!你死哪兒去了!外面怎麼來了這麼多軍隊?”聽她的語氣,她是生氣了。
我隻好把剛才我師父交代的事又重複了一遍,讓她放寬心,見了外面的軍隊,千萬不能出示靈異局的證件,隻能稱自己是一個普通的(農)民工。
我還命令她不能踏出醫院大門半步,我會親自接她回來。
接着,我又交代陳穎如待在随益居看電視上網都好,就是不能出去,有人進來的話立刻給我打電話。
交代完她們,我就去了好酒不見酒吧。
這裡倒是嗨得很,好像完全不知道外面的情況。
我邊走邊數這裡屬于靈異局(和)特調處的人,一直走到後台,(特調處)十三個人數全了。
外面内勤組兩個調酒師,三個服務員,裡面外勤組八個人在鍛煉。
看到我來了,他們一臉的驚訝。
我說:“看什麼看,沒見過帥哥嗎?繼續繼續。
”
張呈棟說:“不是。
我們這不是沒見過像您這麼帥的帥哥嗎?”
我說:“行了,馬屁少拍。
我說,你們知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
一個叫任凱康的哥們兒說:“知道,今天搞(軍事)演習。
李哥,咱們以前那支部隊好像也在其中。
是吧,雪狼?”
這倆哥們兒以前和我一樣在神劍服過役,是一個班的,都是打狙擊的好手。
我當年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從王智身邊把他們兩個挖過來。
張呈棟是狙擊手,任凱康是他的觀察手。
張呈棟說:“我說過很多遍,現在沒有雪狼了,我們已經不是神劍的兵了。
”
内勤組的許小玲進來拿後台的垃圾,看到我,說:“李哥,你舍得回來了?聽你們說的,我記得你以前也是神劍的兵吧?說說看,你和任凱康以前的代号叫什麼?”
我說:“說這個幹嘛?我今天是來告訴各位,我們靈異局在這次演習中屬于中立方,各位絕對不能以特調處的名義幫演習的雙方。
還有,好酒不見酒吧隻是一家普通的酒吧。
張呈棟,任凱康,(演習)規矩你倆最清楚。
記住了嗎?”
張呈棟說:“放心,我們所有人都是一個普通的酒吧服務員。
”
任凱康說:“對。
我們就在這裡鍛煉,哪兒都不去。
”
許小玲說:“你們還沒說你們的代号呢。
”
我說:“這個嘛……也沒什麼可隐瞞的。
哥兒幾個以前愛玩兒狼人殺,所以就拿裡面的角(色)兒做代号了。
我的代号是……隐狼。
不過看形式,現在是時候該改一改了。
今後,哥就叫……狼王!至于任凱康……讓他自己說。
”
任凱康說:“一定要說?”
我說:“随便。
是他們要你說的,我又不是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