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後,我和安明珊、陸羽儀、陳穎如、呂東華、李真人他們三人一行人回到了地面。
安明珊和李真人一行人去了百草堂,我和呂東華去了好酒不見酒吧,陸羽儀帶着陳穎如去了随益居。
走之前,我把降魔劍給了安明珊傍身,她對陸羽儀住進随益居表現出了不滿,但大局為重,她也不計較那麼多了,但對陸羽儀沒有一點好臉色。
斬妖、降魔兩把劍本是一對,一把可以召喚另一把。
所以即使降魔劍放在随益居,我也能把它召回來。
而随益居的鑰匙陳穎如就有,所以本來給陸羽儀鑰匙的念頭我也打消了。
我們來到酒吧後台,全特調處除了五個受瘟疫感染的人以外,其他能動的都在這裡了。
我從剩下的人中了解到了,上次那幾個想當處長的人都在内勤組,一共有四個。
此時,好酒不見酒吧對外停業了,進入戰備狀态。
服務員們全部放大假了,特調處所有人都在這裡武裝待命,就連睡覺也要在這裡。
我自告奮勇地出去給他們買晚飯,去掉那五個人,加上我一共就十五份。
來到街上,我幾乎看不到有人笑,個個不是垂頭喪氣就是焦急萬分,我想上前打個招呼都不好意思。
走着走着,來到了百草堂外,我聽到李真人他們在勸說何應秀成仙,但對方隻想研究乾坤鎖裡的藥方。
靠近點看,這姐們兒長得差點沒讓我吓暈過去:四眼鋼牙妹不說,那臉黑得跟包公似的,長滿了雀斑。
應了呂天行那句話,她身材巨胖,讓我想到了《(新)濟公(活佛)》裡的杜鵑。
看到這兒,我開始嚴重懷疑羅盤選人的眼光。
不過她講話倒是挺和和氣氣的。
他們在旁邊像唐僧一樣唠叨,也沒見她生氣。
看夠了,我就近買了十五份盒飯打包回去。
當然,沒忘記要賬單。
他們吃完後,呂東華說:“飯不錯啊。
”
一個叫張呈棟的哥們兒說:“就是。
李哥的飯就是不一般,六了!”他以前和我是一個部隊的,神劍突擊隊。
他是狙擊手,還是我的班長。
我把賬單放在桌上,說:“拍馬屁是一碼,飯錢是另一碼。
我信奉一碼歸一碼,所以飯錢,一分都不能少。
拿來!”
一個叫潘菡的姐們兒說:“咱們都這麼熟了,不用分得這麼清吧,李哥?”她是個孤兒,是某部隊文工團的演員,跆拳道黑帶。
我說:“诶,這麼說就不對了潘菡小姐,正所謂‘親兄弟明算賬’,你當哥是慈善家嗎?”
潘菡說:“你說誰是小姐?”
我說:“什麼小姐?我說了嗎?我說的是美女,潘大美女,哥雖然把錢當身外物,可不要又不行,所以不得不算清。
理解萬歲哈。
”
呂東華說:“行了行了,大家給他吧,省得他一直唠叨,煩!”
于是,他們紛紛把錢給了我。
我數了數,一分都不少,咧着嘴,“嘿嘿”笑着說:“這才對嘛,是吧?”
呂東華說:“切,老摳門!”
潘菡說:“笑了,李哥竟然笑了!真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奇迹啊!”
呂東華說:“他以前沒笑過嗎,至于這麼誇張嗎?”
一個叫譚羽高的哥們兒說:“是啊。
他以前一直是闆着一張撲克臉的,我們很少見他笑,更别說像現在這樣了。
”他家裡人都是道士,他是子承父業,道法和體能都是杠杠的。
他還有一個絕招,過目不忘,自稱有照相機一般的記憶力,據說能背下新華字典。
我說:“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就不能有點兒變化嗎?既然你們不想讓我笑,那我以後不笑就是了。
”
呂東華說:“别啊,你何必要聽别人的話呢?”
潘菡說:“就是嘛。
李哥,現在馬上就晚上了,你說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我說:“很簡單,睡覺。
”
他們在這裡安了家,都有床鋪,呂東華也找人搭夥。
我找來一床鋪蓋,随便找了個地方就打地鋪,畢竟我已經習慣了,所以沒顧太多。
雖然大家勸我這樣會感冒,但我自認為自己身體素質極好,也就沒太在意。
百草堂裡。
李真人一行人威脅何應秀,“不答應成仙,我們就賴在百草堂,不走了!”
接着,他們就坐在百草堂的椅子上看着她;陸羽儀要照顧陳穎如,暫住随益居,等事情結束才能回去;逍遙号上的人也是早早輪休了,畢竟(瘟疫)現在毫無進展。
第二天,好酒不見酒吧。
一覺醒來,我感到腰酸背痛腿抽筋,看來是昨天夜裡着涼了。
隻有潘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