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麼了?該不會是她吧!”說完,指了指白羽。
我說:“怎麼可能!我們才認識了幾天好不好!”
劉善說:“那你想的是誰?”
我說:“這個……那個……”
劉善說:“不會是你的舊情人吧?”
我急忙說:“怎麼可能!”
劉善說:“急了吧?我就知道,你肯定是想起以前上學是的哪個女同學,對人家想入非非了才會這樣。
”
我說:“喂!當然不是了!别忘了,我隻上到初中,當年的同學早忘得七七八八了。
”同時,我暗自虛驚一場,看來他們幾個不知道當年的事情。
雲陽子說:“當年之事,不說也罷,畢竟都已經過去了。
即便你現在再回憶,她也不會出現在你眼前了。
換個角度想,她不是已經和你在一起了嗎,何必刻意去想她呢?須知,‘色,聲,香,味,觸,法’,此六意,即六根,‘眼,耳,鼻,舌,身,意’,乃人的一心。
所謂‘心,即眼,耳,鼻,舌,身,意’,正因你心中一直挂念着她,沉浸在回憶之中不能自拔,從而不注重眼前的事。
久而久之,積少成多,滴水成淵,你便多出了六根,生了二心,也就多了一個李書誠。
由于是出自你,故各方面與你無二,你身邊的諸位便分不清真僞來。
這,便是二心使然。
隻是,雖同出一體,但也有不同之處。
”
劉善說:“哪兒不同?”
雲陽子說:“天機,不可洩露。
”說完,看着安明珊,微笑着點了點頭。
安明珊看到他朝自己點頭,也急忙朝他還禮,同時發現他竟然知道自己剛才想着所擔心的事,意識到這個人肯定不是普通的道士。
劉善說:“切!——這句話我不知道聽多少人說過了,都是不知道的借口。
”
我師父喊:“放肆!劉善,你可知在跟誰說話!”
随即,劉善閉上嘴,老實在一旁看着。
白羽恍然大悟,點了點頭,說:“哦——我知道了,根本就沒有什麼真假李書誠,那個六耳猕猴原來是書誠你自己胡思亂想所生出的二心所化啊!所謂‘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
多了一心,也就多生出一個李書誠來。
如今這二心已除,多出來的李書誠也就消失了。
今後,你便能六根清淨,一心一意地做好自己(的事情)了。
”
他們說的這些,終于讓我想起來了。
雲陽子說我想她太多的意思,應該是之前我睹物思人,想起了當年進成峰山執行任務時認識她的事了。
之後我就想着怎樣處理自己的情感問題,對現在的工作漸漸起了懶惰之心。
看來,做什麼工作都要一心一意,不然就會後患無窮。
雲陽子說:“不錯。
書誠,此妖因你而生,又因你而滅。
其實,處理情感問題也好,工作也罷,隻要你今後一心一意行事,此妖便不會再生。
”
我說:“弟子謹遵教誨!”同時,想到他所說的,我恍然大悟,說:“哦!——我明白了!難怪那家夥對我的一切了如指掌,連說話的口氣都一樣。
原來是因為我想她想得太多,沒把握好分寸,所生出的二心啊。
還請師祖師父放心,當年之事兒弟子已經放下了。
今後不管做什麼,弟子都會一心去做,不會三心二意了。
隻是師祖,這把劍是當年那位高人所留,您看……”說着,給他看了看斬妖劍。
雲陽子說:“貧道不過是平日裡修行專心緻志而已。
須知,‘修行當以修心為要。
那些神通法術,不過是修行(過程)中偶然所得之術,不足以為其下功夫,能學多少是多少。
就算有神通法術也要隐而不宣,應該用所學之法術幫助他人,才是神通法術之要旨。
要是執意追求神通,隻會走入偏門。
要想真正修成正果,還是要以修心養性為根本’。
你們大家平時要多讀些佛道儒三家的經典,都可以修心養性。
至于這把劍,你就留着用吧,畢竟是她給你的。
切記,把它用在正确的地方。
這是一種因,也是一種果。
”
聽着他講話時的有闆有眼和那慢悠悠的語氣,我暗自有點吃驚。
而他們幾個,則是一臉茫然,完全不知道我們在說什麼。
沒想到,這個雲陽子竟然連我心中所想之事都能瞬間知道得一清二楚。
看來,(這個人)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讀者對對碰。
問:作者先生,你認為學曆和能力哪個重要?
答:能力重要。
因為學曆代表着過去,而能力則代表着當下。
學曆像曆史一樣,有與沒有隻能代表學過,即使忘記所學,學曆還是存在。
相反的,能力代表着當下所學,如果忘了,能力就不存在了。
因此,即使有學曆,但沒有真正的能力,學曆再高也隻是個代表而已。
所以,即使有了學曆,還是要繼續努力學習的,這樣才能讓學曆從一張證書變成真正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