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看到了,驚訝地說:“雲陽子,他是雲陽子!”
她這一說我想起來了,當時玉簡裡說過,當年封印瘟魔的就有這個雲陽子!
他們進門後,安明珊說:“兩位前輩,我知道你們都是高人,還請兩位幫忙分辨真假。
”
我說:“靈異局有一個李書誠就夠了,不需要第二個。
還請兩位前輩幫弟子分辨真假,除去這妖怪!”
假貨說:“還請兩位前輩開恩,替弟子分辨真假,還弟子一個清白!”
雲陽子說:“安靜!這裡的情況,貧道已經知曉。
你二人必然有一人是真,一人是假。
方玟,他是你徒弟,你來分辨,誰是真,誰是假。
”
接着,我師父走過來對着我和那個假貨左看右看,皺起了眉頭。
我說:“師父,我是真的!”
假貨說:“師父,我才是真的!”
我說:“師父,我是真的,他是假的!”
假貨說:“師父,他是假的!我才是真的!他是冒充的!”
……
我師父看了很久,說:“好了好了!你們兩個不要吵了!回師尊,這……實在慚愧,弟子法力薄淺,分不清誰真誰假。
”
聽他這樣說,我才知道,這人竟然是我師祖!
雲陽子說:“你們有誰能辨明真假?李清,你終于出山了。
你看呢?”
他說的李清就是李真人,當時借宿在劉善家。
此時他剛一瘸一拐地下樓來到客廳,看到雲陽子,急忙行禮,說:“參見師尊!不知師尊前來,迎接來遲,望師尊恕罪。
”說完,他對我們左看右看,說:“回師尊,弟子法力淺薄,實在分不清誰真誰假。
”
我師父看到他這副模樣,驚訝地說:“師兄!你是師兄?你怎麼成這副樣子了?”
李真人說:“哼!還不是因為你那好徒弟幹的好事!事情的經過,你問他!”
雲陽子說:“罷了罷了,此事待會兒再議。
先看眼下之事。
”
李真人說:“還請師尊賜教。
”
雲陽子說:“你等法力廣大,但皆以雙目辨人。
豈不聞,‘一葉障目,不見泰山’之理?須知,‘同出而異名’,講的就是有與無的出處相同而名不同。
我觀與書誠相同者,便是如此。
”
我說:“既然現在真假已分,那就請師祖開恩,施法降了這妖怪,還弟子一個清白。
”
那個假貨看着雲陽子,聽了那一番話,開始心虛了。
白羽指着那個假貨,大喊:“妖孽!還不現形!”
劉善說:“你知道他們誰真誰假?”
白羽說:“昨晚便知,隻是不知其出處。
”
安明珊說:“你知道幹嘛不說?”
劉善說:“就是就是!你幹嘛隐瞞?老實交代!”
白羽說:“好,我來問你們,要是昨晚我道破天機,你們誰有本事能降那妖怪?要知道,那妖怪的神通和書誠無二,你們有這個把握嗎,就不怕他們兩個把這裡給拆了?”
劉善說:“這……”
白羽說:“要不是他們打累了,你們幾個還在看熱鬧呢。
”
安明珊說:“這個嘛……欸,你應該能降住他,你怎麼不來?”同時,她想起當時我們倆在她耳邊的回答,慶幸當時沒有道破天機。
不然,這裡就會像白羽說的,變成廢墟了。
白羽說:“他救了我,我不能忘恩負義。
再說了,我的功力還沒有恢複全,頂多能和他們之中的一個打成平手。
”
雲陽子說:“小姑娘有情有義,很有遠見嘛。
既然真假已分,你們還等什麼?”
我師父說:“愣着幹什麼,還不快把手铐打開?”
劉善頓了一下,急忙跑過來把我的手铐打開了。
我把右手伸直,手掌張開,斬妖劍回來了。
原來他們當晚隻帶回了人,沒有帶回劍!隻因那把劍重得要死,他們幾個湊在一塊也擡不起來!他們幾個看到了,各個驚訝不已。
我一劍指着他,喊:“說!你是什麼妖怪,竟敢冒充我的模樣?”
雲陽子說:“把他的手铐也打開,待貧道助你等降那妖怪。
”
劉善隻好也把那個假貨的手铐打開了。
剛打開,那個假貨一撒腿就跑出去了。
雲陽子真不是蓋的,在那個假貨跑出去後,從袖子裡拿出一方法印,朝那假貨逃跑的方向輕輕丢出去。
我們跟着出去看熱鬧,隻見那法印飛到了那假貨上空,慢慢旋轉,發出一道金光,就把它罩住了。
過了一會兒,我看到那假貨慢慢縮了起來,變成了一團黑氣,漸漸煙消雲散了。
雲陽子收了法印,說:“這……便是那妖怪的原形。
”
我師父說:“敢問師尊,這些黑氣是……”
雲陽子說:“此黑氣,便是由書誠的另一心……所化而成。
”
我師父說:“嗯?書誠,你最近是不是胡思亂想了? ”
我說:“這個……”
安明珊說:“你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