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明珊被帶去做了筆錄。
她回來後,我便讓我哥送我們去了火車站。
路上,我讓安明珊給韓明姗打電話。
通了之後,我說:“喂,韓明姗,你聽着,那幅圖其實就是那五個方程式的每種物質的結構式,是我當時圖方便畫的。
其他資料都是那五個方程式推導出來的,大小隻有1MB,剩下的那些,都是活體實驗的數據。
孰輕孰重,你知道的。
挂了。
”說完,我把電話給了安明珊,自己靠在靠椅上發出了呼噜聲,但我的耳朵和大腦卻不怎麼安分。
我怎麼也沒想到安明珊在看到我“睡着”後,不但沒挂電話,反而說:“姐姐,你現在怎麼樣了?”
電話那邊說:“姐姐很好,幾天後就能回去了。
你們回去後好好休息,剩下的就交給我們好了。
記得,一定要保護好他,不惜一切代價。
他知道的那些東西太多,也太危險了。
千萬不能讓這些東西落到其他人手裡,尤其是,神相教的那些人。
”
安明珊說:“好的,我會的。
你也要小心。
”接着,電話就挂斷了。
我聽到安明珊挂電話後喃喃自語:“書誠,别怪我,其實我從沒有懷疑過你和其他女人的關系。
隻是為了保護你,我不得不這麼做。
你能不能原諒我,我都不介意。
我答應過他們會保護你,即使拼盡最後一口氣。
”說完,她便往靠椅上一靠,沒聲了。
她可能做夢都沒想到,即使她聲音小得連她旁邊的陳穎如都聽不到,更别說坐在副駕駛上的我了。
但我現在的聽力很靈敏,這是她始料未及的。
我發現我的聽力現在變得出奇得靈敏。
别說她在後排,就算蹲到車尾,我也能在引擎聲和城市的喧鬧聲的幹擾下站在車頭聽到她的呼吸聲和心跳聲,從其中的變化來判斷她大概在幹什麼,即使她在閉氣。
我還能聽到車子微弱的電流聲,憑着這些聲音,從腦中構出車子的電力傳輸系統,精确度可以達到每根電線。
隻要我能再訓練一下,就可以精确到每根銅絲了。
現在想想,那幾個家夥雖然害了我,讓我失去了大部分視力,但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