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筆遞給安明珊,說:“安安,這上面寫的什麼?”
安明珊接過那隻筆,說:“上面是英文字母,是P―A―R―K―E―R,什麼意思啊?”
我說:“派克鋼筆。
老師真是大方!隻是……我現在也用不了啊。
要不然,安安,你拿去用吧。
”
那位老師說:“這支鋼筆是我一個外國朋友送給我的,那位朋友讓我把這支鋼筆送給最優秀的學生,我今天就把它送給你了。
你可是救了一座城市的人哪。
”
我說:“我可什麼都沒做。
要謝,就謝她吧。
”說完,指了指安明珊。
那位老師說:“這支筆是送給最優秀的學生的,我今天把它送給你,你也要将它送給你認為最優秀的學生。
”
我說:“我已經這樣做了。
放心,我看人很準的。
”
那位老師說:“那好,你自己決定吧,我先走了。
”
我哥說:“欸,老師,再坐坐,喝口茶。
”
我說:“就是嘛。
你們慢慢聊,我要回去了。
”
那位老師說:“這就要走了,不多住幾天?”
我說:“不了,我們要回去複命呢。
”
安明珊陪笑着說:“是啊是啊,我們完成了任務,要向上面交差的。
”接着,她小聲對我說:“喂,走啊!”說完,一手拉着我,一手拉着行李箱就要往外走。
這時,陳穎如小跑過來,也拉了個小行李箱跟着我們走。
剛出門,我哥在後面說:“要不我去送送他們吧,火車站挺遠的。
”
那位老師說:“這樣啊。
那好吧,你去送送他們,我還有事,先回去了。
”說着就起身離開了。
但我能感覺得出,他對我們的行為很是不滿。
我哥去取車,我們在門外等。
我想起當時呂東華說的話,于是閉上眼睛,仔細聽着周圍的聲音。
突然,我聽到從遠處傳來了引擎聲,但絕對不是我哥那輛保時捷。
我說:“安安,誰來了?”
安明珊說:“看車的樣子,好像是莫坤開的那輛。
可那隻狐狸精告訴我,莫坤自從醒來之後就變傻了,怎麼可能會開車來這裡?”
我說:“你問我,我問誰去?不過這倒是個好消息,至少能讓莫坤為他所幹的壞事贖罪了。
”
安明珊說:“贖什麼罪?這是他罪有應得。
”
我說:“好好好,罪有應得。
對了,安安,他們到哪兒了?”
安明珊說:“他們已經下車朝這邊來了。
有五個人,拿的都不一樣:有三個是木棍,兩個是砍刀,都很專業,應該是來找麻煩的。
我說,你的命也太值錢了吧,怎麼誰都想要?”
我說:“我們倆加起來才值五千萬,還談什麼值錢?不過我敢肯定,他們絕對是莫家派來的。
”
這時,那五個人其中一個喊:“李書誠是吧?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今天你要麼自己了斷,省的兄弟們動手;要麼花五千萬,就當事情沒發生過!”
我嚣張地說:“知道是爺爺還不快滾!還有,爬回去告訴他們,今兒爺沒空,改天一定親自登門拜訪!”
剛才喊話的人接着喊:“操尼瑪的!給臉不要臉!兄弟們,上!幹死他丫的!”他喊着,我就感覺到他們朝我這邊砍過來了。
我淡定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