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後,安明珊就出去了。
我閉上眼睛休息,可不到兩分鐘,門又開了,進來一個人, 說:“這次的屍毒竟然可以用那個藥治療,我都不敢相信。
”說完,還關上了門,還上了保險。
我聽出這是安明珊的聲音,但說的内容又不像她,于是說:“什麼藥?安安,你說什麼呢?”
那個女人說:“安安?你耳朵壞掉啦?再猜猜看。
”
我這才想起安明珊的姐姐,說:“韓明姗,你怎麼來了?”
韓明姗說:“你們倆在這裡發生的事我知道一些,所以我就跟着醫療小組來了。
你的手術我也參加了,沒想到傷得這麼重。
”
我說:“行了,别說我了。
那個藥的進展怎麼樣了?”
韓明姗說:“圖你還沒給我,而且資料多,時間又緊,所以隻有半成品。
不好意思啦。
”
我說:“過來坐吧。
”她坐下後,我接着說:“我都現在這樣了,圖隻能口述給你。
你聽着,圖就是……”
這時,門被打開了,進來一個人,這家夥進來就喊:“李儀!韓明姗!終于讓老子逮到你們了。
看看當初你們給老子做的什麼,讓老子變成現在這樣!”
我悄悄說:“他是誰?”
韓明姗也悄悄說:“歐陽濤。
”
我想起來了。
歐陽濤,男,今年38歲,神相教成員。
幾年前因私自盜取ETERNAL藥劑被當做實驗品,注射藥物後被囚禁,不到三天就巧妙逃跑了,後來下落不明。
但這已經是五年前的事了,我都把他給忘了,沒想到他還能找上門來。
歐陽濤說:“五年了,整整五年了。
你們加在我身上的傷,我可一點都沒忘啊。
”
我說:“大哥,我瞎的,怎麼看?”
韓明姗說:“你想怎樣?”
歐陽濤說:“東西給我,我就放過你們。
”
我說:“什麼東西?”
歐陽濤說:“解藥!你們可知道,當初我為了阻止這藥流入,隻好截掉了注射的那條左胳膊,但還是阻止不了那該死的藥進入體内。
我受到的痛苦,要你們加倍奉還!”我聽完後倒吸了一口涼氣,暗自佩服他厲害。
這時,韓明姗說:“可是我真的沒有解藥啊。
”
我說:“你聽到了,我們真的沒解藥。
”
歐陽濤說:“既然這樣,那就把配方給我,我自己做。
”
韓明姗說:“不行!配方很重要,我不能給你!”
我說:“沒事兒沒事兒,讓他拿。
”
韓明姗說:“你怎麼這樣?那些資料不能被他拿走!”
我說:“那些資料加起來有1TB,還沒計零頭。
這麼龐大的資料,我看他怎麼拿走。
”
歐陽濤說:“哼!我自有辦法,不用你操心。
快把資料給我!”
我說:“我瞎的,難道你聾的嗎?裝那麼多資料要用的硬盤重得要死,我會帶在身上?”
我剛說完,韓明姗突然“啊!”地叫了一聲。
我說:“鬼叫什麼?”
韓明姗顫抖着說:“槍……槍!他帶了五把手槍,還……還有……還有三顆手榴彈!難怪他穿得那麼厚,右邊還鼓鼓的。
”
我說:“家夥夠多的,看來成心想要我們的命。
”
歐陽濤突然陰冷下來,把門打上保險,說:“沒錯。
你們可知道,我出來以後就去做了截肢手術,但還是沒有阻止毒藥的入侵。
”
我說:“這些我都知道了。
反正要死了,不如多說一些?”
歐陽濤說:“好,說完就送你們上路。
至于那些資料,我知道,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