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點多。
我用大六壬算出了那個施術者的所在位置,原來那個家夥躲在堯都區人民政府附近五十米的地方!我沒想到這個家夥很狡猾,萬一被發現可以躲進政府大樓裡,我們一時拿他劉沒辦法了!
我們是走路到這裡的,都換上了防彈衣。
這種防彈衣上有印的符文,可以防彈,也可以防鬼魂上身。
我拿着***槍,安明珊拿着那把刀,劉善和吳思玲各拿着一杆微沖。
安明珊眼尖,發現那個人竟然盤腿坐在政府門口,而且路人好像看不見他似的。
我叫上安明珊悄悄上前把他的肉身給擡了回來。
在路上,我留意了一下此人:他竟然是徐丘明!但他滿臉的皺紋,頭發白了許多,身體很輕,瞳孔縮小,印堂處有個和痣差不多的東西。
我還看到他的手臂上有不少的針眼。
我知道,這是修煉邪術所造成的早衰現象,印堂處的那個東西是“金線”釘入的标記。
我沒想到他還是個瘾君子,我能聞到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白粉的味道。
我們在路上走着,我卻聽到有路人悄悄說我們倆擡着的是空氣!我們四人剛回到出租屋門口時,突然降下了一道旱雷把這家夥的肉身給劈成了焦炭!我暗道不好,把他往地上一丢就和安明珊他們跑着進了出租屋。
我們進了出租屋才知道原來僵屍被抓到了,那個人的魂魄也被收了,隻是又死了三個人。
算下來就這次事件而言,有五個無辜的人死于非命。
我師父和局長決定做場法事超度他們一下。
我們幾個和局長還有我師父打了招呼就各自回各自的住處了。
第二天,二月十六。
蘇玮他們回去了,我師父和局長還有劉善和吳思玲他們準備做法事的事宜和怎樣撬開徐丘明的嘴的問題,隻有我和安明珊是無所事事的。
我提議讓全體成員到酒店來一頓慶功宴,可他們卻并不感冒。
于是在我的強烈要求下,局長決定先做完法事再慶功,畢竟死者為大。
我想,這樣也好,于是就妥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