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點整,堯都某看守所,徐丘明住的房間。
我從這裡的民警處了解到:原來徐丘明被捕後剛開始還老實,但後來卻一直不說話,就是蹲在房間最裡面的角落裡一動不動。
看守所的警察還以為他在面壁思過,所以就沒在意。
可是三個多小時後卻發現徐丘明跑了!可奇怪的是監控上沒有發現徐丘明的蹤迹,也沒有人發現他去哪兒了。
也就是說,他是憑空消失的!
我在現場也沒有發現任何有價值的線索,隻好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我在現場找了二十分鐘後就帶着安明珊回到我哥家準備好家夥,随時準備迎戰。
我穿着道袍,外面又穿了一件風衣,又檢查了一下槍有沒有什麼問題,這些基本的工作就完了。
我看到安明珊也穿着道袍,右手拿着一把桃木劍,左手拿着一塊八卦鏡站在我面前擺着pose,讓我幫她拍照。
我說:“安安啊,你去問問我哥,問問他家有沒有木桌,我要起壇!”
安明珊說:“就你,還起壇?這種事我記得你說過,好像都是那個胖子做的事吧?”
我說:“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我在你心裡就這麼差嗎?”
安明珊說:“你不差嗎?你平時做的事情我可是一件一件都看着呢。
就像上次,不就是拿把槍指着你,你說你至于那麼怕嗎?”
我說:“我那叫隐藏實力,你不懂的。
對了,把家夥拿上,我們出去!”
安明珊說:“出去幹嘛?”
我說:“局長找我們。
”安明珊把我們帶的法器裝到一個拉杆箱裡,我們就出發了。
晚上八點半。
我們來到局長給的地方,是個出租屋。
我看到門口有兩個持槍的軍人在站崗。
我們剛上前,他們就把我們攔住了。
我和安明珊出示了證件,其中一個人進去通報,過了幾分鐘才把證件還給我們讓我們進去。
我們來到這裡,我看到我師父、局長、蘇玮、劉善、吳思玲他們都在這兒,就連呂東華也在。
我說:“這是……”
我師父說:“現在開始,你們倆所看到和聽到的每一個字都要絕對保密,切不可洩漏出去!”
我和安明珊齊聲說:“明白!”說着還敬了一個禮。
局長說:“據我們調查,這次他們很可能使用一種邪術。
”
我說:“什麼邪術?”
我師父說:“一種叫金線控屍術的邪術。
”
安明珊說:“這是……”
我說:“一種殘忍至極的邪術。
”
我喝了口水,接着說:“金線控屍術,是指用所謂的‘金線’來操控屍體的一種邪術,施術者可以使自身的魂魄以金線為媒介與僵屍合二為一。
施術者與僵屍之間不得超過一裡,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