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冷呵,“出去。
”
傅宛儀立刻扶着傅意歡起來,從祠堂離開。
大門從外關上。
傅老夫人目光轉向傅西城,突然開口,“西城,跪下!”
傅西城膝蓋一屈,跪了下去。
“你答應過我,會好好照顧晚晚,你就是這樣照顧晚晚的?”
他非但沒有照顧好晚晚,還聯同程沐煙那個小綠茶一起欺負晚晚。
那些人可惡。
傅西城更可惡!
“老夫人……”
被示意去拿鞭子的商伯,想勸。
但被傅老夫人一個眼神呵斥住,她面容冷沉,沉聲道:“誰都不許為他說話。
”
蘇聽晚知道,傅奶奶這話是說給她聽的。
怕她舍不得傅西城,為他求情。
她怎麼會呢?
蘇聽晚故作不忍地低頭,側過臉。
傅老夫人歎了口氣,擡手,一鞭子狠狠地抽在傅西城的背上。
程沐煙和她母親對西城有救命之恩,西城提過,若不是程沐煙,他可能等不到自己找到他,接他回來,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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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不感激。
如果程沐煙是個好的,她也樂見其成。
可程沐煙那個女人,一看就心思不純。
根本就不是良人。
可偏偏西城這孩子,死心眼。
認準了兒時那份感情。
傅老夫人一鞭子下去狠狠抽在傅西城後背,用了狠勁。
她氣狠了。
今天若不是她剛好想給他們驚喜,從國外回來。
晚晚還不知道要被欺負成什麼樣?
西城不是不知道,宛儀母女容不得晚晚,一有機會就會欺負晚晚,他還敢把晚晚交到她們手上。
蘇聽晚聽到鞭子劃破空氣的聲響,站在傅老夫人身後,看着,沒有心疼,隻有滿眼的冷意。
看着傅西城被傅老夫人的十鞭子,黑色襯衫都被抽破了,皮開肉綻。
他生生受了,沒哼一聲。
傅老夫人丢了鞭子,拉過蘇聽晚,小聲對她說道:“晚晚,奶奶累了,去休息會,你給這臭小子上上藥。
”
說完,對着蘇聽晚擠眉弄眼。
蘇聽晚知道傅奶奶這是在給她制造機會。
“好的,奶奶。
”
蘇聽晚在傅老夫人的注視下,上前去扶傅西城。
傅西城把大半重量都交托在蘇聽晚身上。
目送兩人離去,傅老夫人輕啐出聲,“這臭小子,再不醒悟,有他後悔的。
”
傅老夫人很清楚,這點傷,對傅西城根本就不算什麼。
裝得還挺像的。
……
三樓
傅西城的卧室,他趴在沙發上。
黑色襯衫已經脫掉,露出肌理分明的上半身,沒有一絲贅肉。
後背十道傷痕,縱橫交錯。
門上傳來敲門聲,蘇聽晚去開門。
“蘇小姐,這是大少爺的特制藥膏。
”
蘇聽晚知道傅西城有專屬的特制藥膏,一盒價值不菲。
她接過,禮貌道謝後,關上門。
打開藥膏時,聞到熟悉的藥香味。
這是……
“愣在那做什麼,過來給我抹藥。
”
傅西城打斷了蘇聽晚思緒。
她邁步走過去。
在傅西城身邊坐下。
蘇聽晚擠出藥膏,用棉簽往他傷口上抹。
力道很重。
“嘶~”
傅西城悶哼了一聲,轉頭看了一眼蘇聽晚。
見她沉着一張小臉。
唇角微勾,大手在她腰上不輕不重地掐了一把,“輕點。
”
蘇聽晚就像沒聽到一樣,下手依然很重。
打的時候沒覺得。
被上藥,上得傅西城疼出一身冷汗。
好不容易,上完藥。
蘇聽晚立刻起身要走。
但剛起身,傅西城突然伸手,勾住她的腰身。
天旋地轉間,蘇聽晚跌進傅西城懷裡。
低頭封住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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