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身體并沒完全恢複,一個小小的感冒對她都來說都是非常危險的,極大可能會引發病變,造成不可挽回的結果。
這話,糖糖的主治醫生應該也跟你們叮囑過。
以後,一定要注意。
”
這話一出,傅西城面色冷沉的可怕,眼神如刀地看向蘇聽晚。
坐在他身邊,全程淚流不止的程沐煙身體也是狠狠一震。
沈從流這番話,像是一個引子。
隐忍太久,突然爆發。
她轉向蘇聽晚,雙眼猩紅,顫聲控訴,字字泣血,“聽晚,從我帶着糖糖回國,你就容不下我們母女。
你一次又一次地針對我,一次又一次教唆西西傷害糖糖。
“我看在西城的份上,對你一忍再忍。
我不止一次地對你說過,你有什麼氣你可以朝我發,别對我的糖糖。
“糖糖她真的太可憐了,她打小身體一直不好,吃了很多苦,現在好不容易手術成功,你竟把她推進湖裡。
這個天氣,湖水那麼冷,是會死人的!
“你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怎麼能這麼狠?對一個五歲的孩子,你也下得去手?”
程沐煙的每個字,都在踩蘇聽晚的雷點。
她在隐射她是冷血動物,為了目的可以不擇手段,所以,她能一次又一次咒西西死,自然也能推程若棠進湖。
傅西城的臉色明顯更沉了。
蘇聽晚不卑不亢地站在原地。
面對程沐煙的指控,她并沒有被激怒,嗓音平靜道:“我沒有推她,是程若棠自己掉進湖裡,我有……”
證據兩個字還沒說出口,就被傅意歡就急聲打斷她的話。
“你撒謊。
”
她不給蘇聽晚辯解的機會,一臉義憤填膺地看着她,咬牙切齒地說道:“我親眼看到,糖糖笑着和你打招呼,你卻向她伸出惡毒的手,把糖糖推進湖裡。
”
“蘇聽晚,你就是嫉妒我哥愛沐煙姐,疼糖糖,對她好,嫉妒我們都喜歡沐煙姐和糖糖,你就容不得沐煙姐和糖糖是不是?你真的太惡毒了!”
蘇聽晚正要再次開口,傅宛儀不給她開口機會,直接打斷了她的話,厲聲道:“你在傅家多年,應該知道傅家最容不得的就是你這種上不了台面的手段,五年前,你下作地給西城下藥。
我跟大哥就警告過你,但你竟一而再再而三地犯。
今天不給你一點教訓,你是不會長記性了,來人,把蘇聽晚帶去祠堂,讓她好好反省反省。
”
傅宛儀一聲令下。
傭人立刻上前,沒給蘇聽晚開口的機會,直接捂着嘴把人往祠堂方向拖。
蘇聽晚掙紮着,她紅着眼睛回頭看傅西城。
他一臉冷沉的坐在沙發上看着她,并未阻止。
蘇聽晚被拖拽進祠堂。
“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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