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不是在商量。
而是決定。
可,他憑什麼替她做決定?!
“你做夢!”
蘇聽晚面色冷沉的可怕,她想都沒想的便要甩開傅西城的手,動作大到像是在甩開什麼髒東西。
可傅西城的力道很大,蘇聽晚用盡全力,也沒有把男人的桎梏甩開。
“傅西城,放開聽晚!你是不是有什麼大病?你說給你就給你,你算個什麼東西!”
季景之第一時間從車的另一邊沖到兩人身邊,沒受傷的那隻手扣住傅西城的手腕,試圖把他拉開。
可原本他就不是傅西城的對手,又剛經曆過車禍,體力不支。
他的力道也沒有撼動傅西城。
季景之此時無比後悔自己把傅西城叫過來!
這男人,真的無可救藥!
見傅西城不放手,季景之也不再客氣,直接對他動手。
擡手就往他臉上打。
傅西城拉着蘇聽晚側身避開,再次把蘇聽晚抵在車門上。
季景之拳頭落空,人踉跄着差點栽倒。
穩住身體,剛要再上前,就被程沐煙打電話叫來的小區安保扣住雙臂。
季景之被拖到一邊,按在車頭,控制住他。
“别傷到他。
”
傅西城見保安動作粗暴,冷聲開口。
小區安保立刻放輕了力道,控制住季景之的同時,不敢傷到他。
“放了景之!”
“傅西城,你欺人太甚!”
蘇聽晚目眦欲裂,氣到渾身打抖!
傅西城看着蘇聽晚,眼底有些道不清說不明的情緒。
他也不想這樣逼她,可他更不能不管沐煙!
不管怎麼說,她都是小橙子,是他承諾要保護一輩子的人。
“晚晚,沐煙的做法是偏激了一些,但剛剛你也聽到了,她也是愛女心切。
再,放過她一次可以嗎?最後一次!”
這句話不僅僅是在跟蘇聽晚說,也是在警告門内的程沐煙。
“她愛女心切就能毀了景之?”
蘇聽晚本以為自己已經能夠冷靜面對傅西城對程沐煙母女的無腦偏袒,可每每聽到,她還是忍不住怒上心頭。
“景之為了冠軍的夢想,努力了那麼多年,吃了那麼多苦,程沐煙一句輕飄飄的愛女心切你就想讓這件事情翻篇?傅西城,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
“晚晚,季景之的事,是沐煙不對,我會加倍彌補他。
明天陳漾就會聯系季景之,他想要什麼,都可以跟陳漾說,隻要不過分,我都可以滿足!”
連同之前為了糖糖,讓季景之簽下自願捐贈協議答應他的補償一起。
事情已經發生。
傷害不可逆。
傅西城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給予季景之經濟補償。
這相當于給季景之開了一張空頭支票。
數字随他填。
他已經盡可能想要給予彌補。
這話聽在蘇聽晚耳裡卻惡心到不行。
他想用錢,來讓她跟景之息事甯人,放過程沐煙。
蘇聽晚擡手就抽了傅西城一個耳光。
“啪!”
傅西城不閃不避,受了她的耳光,目光一瞬不瞬看着蘇聽晚,嗓音低啞的開口,“可以把錄音筆給我了嗎?”
“休想!”
蘇聽晚拼命掙紮,惱火到已經開始拳打腳踢,試圖從傅西城的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