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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蘇聽晚一刀狠狠捅進傅西城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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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沐煙,我求你……求你把西西的骨灰還給我。

    ” 蘇聽晚跪在地上,隔着一段距離仰頭看着程沐煙,紅着眼眶,出聲哀求。

     西西的骨灰在程沐煙手上,容不得她多想。

     隻要能保住女兒的骨灰,她的自尊算什麼? 程沐煙居高臨下的看着聽話跪在自己面前的蘇聽晚。

     腦海中浮現出前不久在小賤種墓碑前的那一晚。

     蘇聽晚這個賤人揪着她的頭發,按着她,給那個小賤種磕頭,磕到頭破血流的畫面。

     那是她這一生最大的恥辱。

     每每回想起那一幕,程沐煙都恨不得弄死蘇聽晚。

     這個賤人,她怎麼敢的?! 此刻,這個賤人落到她手上,她怎麼會輕易放過? “蘇聽晚,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樣子?有你這樣子求人的嗎?” 蘇聽晚對上程沐煙的眼神,最後定格在她手上的骨灰盒上,她按在地上的五指深深陷進泥土裡。

     為了西西,低頭,磕了下去。

     “我求你……求你放過西西!” “蘇聽晚,你對小賤種的愛也不過如此嘛!” 程沐煙陰陽怪氣,舉了舉手中的骨灰盒,意思再明顯不過。

     蘇聽晚加注在她身上的羞辱,她要加倍從蘇聽晚身上讨回來! “程沐煙,我求你了……求你……求你放過西西……” 蘇聽晚死死咬住唇瓣,不敢惹怒程沐煙,她怕西西的骨灰真被她砸了。

     在程沐煙的眼神逼視下,一個接一個地磕在地上。

     不是水泥地面,但一連磕了幾十個重重的頭,蘇聽晚的額頭還是磕得頭破血流。

     鮮血順着額頭往下滑,她感覺到陣陣暈眩,磕的動作也越來越慢。

     程沐煙看着不遠處匍匐在自己身前,卑微磕頭的蘇聽晚。

     她不喊停,蘇聽晚就不敢停。

     心底暢快極了。

     像是施舍般,程沐煙開了口,“停吧。

    ” 她可沒打算親手弄死蘇聽晚。

     ?蘇聽晚撐在地上,踉跄着站起身,“程沐煙,把西西還我。

    ” “站住,别過來,你急什麼?” 程沐煙放下骨灰盒,擡腳踩在上面。

     “程沐煙!!” 蘇聽晚被刺激得雙眼血紅,看向程沐煙的目光恨不得把她千刀萬剮。

     她怎麼能這麼惡毒?! 程沐煙腳尖故意在骨灰盒上慢條斯理地輕碾,就像把西西踩在腳下,腳踏一樣。

     刺激着蘇聽晚本就瀕臨崩潰的神經。

     看着她越來越失控的情緒,在心底冷笑。

     她的心理醫生說了,蘇聽晚現在受不了刺激,很容易輕生。

     今晚,她就是來給蘇聽晚緻命一擊,送她一程的。

     傅家沒了死老太婆,西城就沒有了軟肋,從此傅家,沒人能夠影響到西城的決定。

     蘇聽晚這個賤人再如傅南汐那個小賤種一樣,死掉。

     就再沒有人能夠阻攔西城跟她在一起了。

     西城一定會履行兒時的承諾,娶她。

     等她嫁給西城,為西城生兒育女。

     至于小賤種! 男人對孩子的愛,原本就沒有女人深。

     更别說,傅南汐這個小賤種從出生,西城沒有真正帶過她一天。

     哪來那麼感情。

     西城如今對小賤種的愧疚,無非是血緣裡那點牽絆帶來的,哪敵得過時間和新的孩子替代。

     到時候,她生的兒女,在西城眼前,西城的關注力隻會放在她的兒女身上,哪裡還能記得傅南汐這個小賤種。

     “蘇聽晚,你心底是不是恨死我了?” “也是,怎麼能不恨呢?畢竟,是我故意搶走小賤種的腎源,害她死在手術台上的。

    ” “對你這個做媽媽的來說,最痛苦的莫過于本來可以對不對?” “若沒有我搶走那個腎源,你的小賤種原本可以手術成功的。

    ” “啧啧,真是,好遺憾啊!小賤種就這麼被我害死了!而你這個做她媽媽的,說是愛她,卻拿我這個殺人兇手,一點辦法也沒有!” 程沐煙賤兮兮的開口,言語嚣張至極。

     “程沐煙,惡人有惡報,你一定會有報應的!” 蘇聽晚死死咬住唇瓣,唇瓣鮮血直流,卻感覺不到痛! 她極力壓着自己的情緒,和病情抗争着,不讓自己被程沐煙的話影響到。

     她還沒有為西西報仇,她不能崩潰。

     雲琛說過,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隻要活着,就一定有機會抓到程沐煙作惡的證據。

     總有一天,程沐煙會為自己作過的惡付出代價。

     她一定會不得好死的。

     一定! “哈哈哈哈,報應?我能有什麼報應?” 程沐煙笑得花枝亂顫,表情更加嚣張。

     她滿眼諷刺地看向被自己刺激得瀕臨崩潰的蘇聽晚,攻擊性越發強。

     “蘇聽晚,不是吧,你是三歲小孩嗎?還相信惡人有惡報?” “你不清楚,這個世界,隻要有錢有權就能為所欲為嗎?” “說到這個,你知道我是怎麼能搶小賤種腎源的嗎?”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内容! 蘇聽晚蓦地擡頭,血紅的雙眼,瞳孔狠狠一震。

     “你猜得沒錯,是西城。

    ” “你辛辛苦苦為小賤種排隊排到的腎源,西城一句話,腎源就變成糖糖的了。

    ” “如果沒有西城幫忙,我怎麼能有機會搶走小賤種的腎源呢?你的小賤種又怎麼會死在手術台上?” “你知道你在手術室外給西城打電話,他在做什麼嗎?他就在那家醫院陪什麼事也沒有的糖糖啊!” “你的電話他不是沒看到噢,他看到了,可他不願意接。

    那麼多通,一通都不接!但凡他接一通,你的小賤種,也許還有救!” “明白了嗎?害死小賤種的人,不止我,還有西城啊。

    ” “你知道了又如何呢?以西城在京市的地位,就算有陸雲琛幫你,你也動不了西城,更動不了被西城護着的我。

    ” “蘇聽晚,認清現實吧!你這輩子,都不可能為你的小賤種報仇,永遠不可能!” 永遠不可能這幾個字,像是一座大山壓垮了蘇聽晚。

     一直極力與負面情緒抗争的她,還是被壓垮了。

     雙腿無法再站立,腿一軟,跌坐在地。

     她的身體控制不住顫抖,負面情緒洶湧而來。

     “每天眼睜睜看着殺女仇人幸福的活着,你不痛苦嗎?” “蘇聽晚,你不是很愛西西嗎?你舍得她一個人在下面嗎?她身體不好,你就不怕她在下面被欺負嗎?” “去陪她吧,你又不能幫她報仇。

    與其痛苦地活着,還不如去死。

    死了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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