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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誰讓你來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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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鎮撫司司獄獄卒長張遠污構同僚,緻人溺水而亡,責押往鎮撫司司獄一層暫扣,待查清案情再做處置。

    ”說話之人目光緊盯張遠。

     與張遠的穿戴一樣,皂衣,雁翎。

     皂衣衛。

     張遠雙手按在刀柄之上,渾身氣血緩緩凝聚。

     這一幕讓本圍在張遠身前的一衆獄卒呆愣。

     難不成張遠還敢在鎮撫司中動手拘捕? 身為皂衣衛,他不知道這般做意味着什麼嗎? 那領頭皂衣衛也是愣一下,按住刀柄的手一緊,他身後兩人忙散開,三人互為犄角。

     盯着張遠,領頭皂衣衛雙目之中閃動一絲精光,透出一絲殺意。

     張遠神色不變,隻是雙手按住刀柄,淡淡開口:“鎮撫司中皂衣衛是歸屬軍職,獎懲自有軍法鐵律。

    ” “要拿我,需要有營首書文,宣威司批文,旗官親至。

    ” “批文拿來,我束手就擒。

    ” 雙手攤開,張遠神色淡然。

     批文? 那些獄卒都是神色茫然。

     身為皂衣衛,皂衣雁翎就是标志,無論往何處,隻要高呼一聲“鎮撫司拿人”,誰不乖乖束手? 何時有人敢尋鎮撫司皂衣衛要批文? 三位前來捉拿張遠的皂衣衛面色一凜。

     張遠所說的确是皂衣衛中合規的程序。

     隻是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以往時候,但凡直面皂衣衛之人,早已經兩股戰戰,哪還有什麼看批文的想法? 面前這張遠,與想象中不同。

     “在下庚衛營七隊唐業權,奉上官之命來查此事,張遠兄弟要的批文等會就到。

    ”領頭的皂衣衛向着張遠拱手。

     “都是自家兄弟,别讓我們為難。

    ”唐業權面上擠出幾分笑意,聲音壓低些,“張遠你的事不大,也定然有人保。

    ” 這話讓司獄那些獄卒都松一口氣。

     羅尚虎才出事沒多久,張遠這要是又折了,那司獄的風水豈不是要壞透了? 看向張遠,唐業權将面色顯得更和善些:“你放心,我保證你在三兩日就能出來。

    ” 一邊說着,他一邊輕輕擺動手掌,他身後的兩位皂衣衛緩步往前挪動。

     張遠雙目微微眯起,往後退一步,攤開的雙手收回,壓住腰間的雙刀。

     他身上,氣血湧動,一股淡淡的煞氣開始彌漫。

     立在他身前的獄卒和三位皂衣衛都是感覺身軀一寒。

     “沒有批文便想拿我,是覺得我張遠腰間的雁翎不利?” 張遠的聲音透着低沉,仿佛蟄伏的猛虎。

     森寒話語映襯着蓄勢的雙刀,唐業權身側的兩位皂衣衛頓時面色變幻,腳步不能前行分毫。

     司獄之前,場面僵持。

     唐業權也是神色變幻,卻不敢輕易行動。

     前幾日操練戰陣時候,他可是親眼見張遠擊敗甲二隊的梁超,得到那柄百煉精鋼雁翎刀。

     當真動手,自己三人根本不夠看。

     隻是不動手,自己如何交差? “張遠,你不要——” 他略帶猶豫的話語還未說完,身前的張遠手中雙刀陡然出鞘! “铮——” 長刀震鳴悠揚而急促,刀鋒呼嘯而下,好似劈山。

     “誰讓你來害我!”張遠猛然一聲暴喝。

     這暴喝聲中,已經夾雜一絲浩然之力。

     區陽曾給張遠講過些浩然之力的用法,甚至還演示過。

     在區陽看來,張遠這樣的皂衣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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