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會所,柳俊便和梁經緯何夢潔坐在一邊,任由餘丹顧啟秀去和他們的老同學打交道。
郎舅倆點起了煙,低聲說話。
梁經緯笑着說道:“哎,你這個軍區第一政委沒做好啊,小兵不服從你的命令了。
”
柳俊哈哈一笑,說道:“這兩個小兵沒教育好,這是你的問題。
”
何夢潔說道:“這兩個小兵是莽撞一點,不過也不是完全一無是處,正是因為他們吸引了對方的注意力,我們才能赢得這麼幹淨利落。
”
這場“野戰”的過程,柳俊想也知道。
梁經緯三人,乃是真正的高手,自不會輕易暴露自己的行蹤,餘丹和顧啟秀就是純粹的菜鳥了,估計一上去就被人家盯上了,被打了個“千瘡百孔”。
然後三隻黃雀從後面壓過來,六隻螳螂悉數就殲。
這邊是輕松了,魏少那邊卻是滿臉的不高興。
在北山靶場玩了這麼多回,還是第一次輸得如此難看。
若不是餘丹和顧啟秀這兩個“菜鳥”給個面子,他們要吃鴨蛋。
那邊動手的實際上隻有三個人,還有一個女的。
真不知道是何種來頭。
餘丹見“油腔滑調”的魏少走了過來,便即将手一伸,說道:“願賭服輸,兩萬塊拿過來”
魏少緊繃着的臉頓時更黑了,猶如要滴下水來。
鄧曉翠大吃一驚,忙即拉住了餘丹的手,急急說道:“餘丹,别胡鬧。
這就是魏少,我跟你說過的……”
餘丹才不管那麼多。
不遠處就待着一位省委書記,一位陸軍中将,什麼魏少趙少,能夠讓她放在眼裡了?
聽鄧曉翠剛才的介紹,撐死就是一個民政部的副部長。
“曉翠,不管他是誰,輸了就是輸了,這錢得給我正要籌款呢”
餘丹絲毫不為所動,白生生的手掌伸得老長。
自然餘丹也不缺這點錢,她就是看不慣魏少“油腔滑調”的德行。
魏少不理餘丹,徑直對鄧曉翠說道:“怎麼,小鄧,這個女的你認識?”
“認識認識,她叫餘丹,是我的大學同學……魏少,對不起啊,餘丹不知道你的身份,和你開玩笑呢……”
鄧曉翠一邊解釋一邊猛朝餘丹使眼色。
就算餘丹那個“保明組織”的批文不要了,也不能得罪魏部長的公子啊。
她知道顧啟秀家裡有錢,但那是在南方市。
這是在首都城裡。
老話不都說了:貧不與富鬥,富不與官鬥
鄧曉翠這種機關小職員,可是深深明白,這些**的能量有多大。
“呵呵,原來是你的大學同學啊……我還以為是小女孩呢。
嗯嗯,有點意思啊這麼說,大夥是一家人了,早知道這樣,咱們随便玩玩就得了,何必認真呢?呵呵……”
魏少便笑了起來,一雙眼睛又肆無忌憚地在餘丹身上溜來溜去,絲毫也不加以掩飾。
餘丹冷哼一聲,說道:“誰跟你一家人了?别亂攀親戚錢呢,快點拿來”
“哎呀,餘丹”
魏少那邊還沒有說話,鄧曉翠已經急得跺腳了,心中好生後悔,剛才真不應該把自己和餘丹的關系透露出來。
瞧這個樣子,餘丹也是大少奶奶脾氣發作了,如此當衆将魏少擠兌得下不來台,魏少在大庭廣衆之下不好發作,事後還不得将所有的邪火都發洩在自己身上?
卻如何抵擋得住
不要說進步了,恐怕工作也未必保得住。
雖然說自己是公務員編制,就算是部領導也不能随便開除自己,但一句話打發去哪個清靜的部門踏踏實實“養老”,卻是絲毫不成問題。
鄧曉翠對于權勢,還是比較熱衷的。
餘丹淡然說道:“曉翠,這個不怪我。
是他主動提出要賭彩頭的。
現在輸了又耍賴,**,就這麼個德行?有點丢人吧”
“餘丹,你……你真是的。
早知道這樣,我何必帶你過來,還保明組織呢。
我看你就是成心要讓我這個老同學日子難過。
”
鄧曉翠急得沒法子了。
魏少倒是不再繃着臉,饒有興趣地問道:“什麼保明組織?”
他也不是完全舍不得兩萬塊錢,就想多了解一點餘丹的情況,“賊心不死”。
鄧曉翠渾身一激靈,知道自己情急之中,又說錯話了。
可是魏少既然問了起來,不答又是不行的,隻得說道:“是這樣的,魏少。
餘丹他們打算成立一個保護明霞島的民間組織,報告打上來了,還每批呢……”
魏少一聽更來勁了,眼望餘丹,笑呵呵地說道:“餘小姐,還是那句話。
我願賭服輸,兩萬塊雙手奉上。
你那個報告,我也叫他們給你馬上就批了。
就是大家交個朋友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