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說的那個……首都最纨绔的那個纨绔?”解英也是很意外。
“首都最纨绔的那個纨绔”!
聽了解英對陶思青的評價,柳省長不由失笑。
笑過之後又搖了搖頭-0連解英和阮碧弄這樣久居“深宮”不問政事的領袖夫人,都聽說過陶思青的“大名”由此可見陶思青的纨绔程度!隻怕就是高二少爺葆宏先生,兩位領袖夫人也不曾聽說他的大名。
“可不就是他嗎?聽說上回和梁部長的小孩打架,打不過,跑到這裡來搬救兵,也是這個陶德珍,一個電話把治國同志都驚動了,說是要嚴肅處理!”阮碧秀益發不悅。
柳俊又有些恍然。
合着上回直接驚動李治國主席的,也是這位陶德珍陶大姐。
這位元老夫人,果然是姜桂之性,老而彌辣,比柳省長還要“護短”0譬如今天這個事情,明明是陶思青不知天高地厚,挑釁柳省長,不過小小挨了個教“陶德珍便當成天大的事情,像個尋常家庭婦女似的,竟然親自打電話找阮碧秀告狀,将此事看做是小地方街坊鄰居小孩子打架來處理了!搞不好陶德珍還會直接打電話給柳晉才或者别的巨頭告狀。
瞧瞧你這個省長兒子吧,什麼德行?剛8了省長,就在首都街頭耍橫,指使警衛員毆打市民,哪裡像是黨的高級幹部了?
真是應了那句成語一一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
“小俊,你怎麼打了他的?”
姐妹兩個說了幾句話,解英問道。
“也談不上打了他,這人是有點欠揍……
柳俊笑了笑,簡單将事情經過說了一下,神專很是輕松自在。
“那就是他不對啊,陶德珍告什麼狀?真是的!這個陶思青,還真是纨绔得很啊……聽說前幾年,他的鬥機打了xxx的司機,也是這麼猖狂的,一樣的惡人先告狀,那個事搞得沸沸揚揚的,最後也不知道怎麼處理了!”解英立即說道。
解英說的這個事情,柳俊倒也有所耳聞。
解英嘴裡說的“xxx”也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元老,在軍隊之中威望卓着,何老爺子他們見了,都要叫一聲首長的。
不過此事發生的時間已經比較久遠,那位軍中無老早已辭世。
估計沒有什麼正經結果,要不陶思青也不會這麼猖狂了。
“小事情,不必理會。
不要說沒有打他,就是打了,能怎麼樣?”柳俊毫不在意,揮了揮手說道。
“小俊,你也不能太大意。
這個陶德珍,可走出了名的刀子嘀,喜歡到處告狀,惹是生非。
上回她能把狀告到治國同志面前去,這一回,說不定又會這麼搞!”
阮碧秀忙即提醒兒子。
她雖不過問政治,卻也清楚,到了兒子如今的地位,這個影響是很要緊的。
加之自家老頭子又是總理,正處在風口浪尖上,說不定就會被政敵抓住什麼把柄。
柳俊笑了笑,說道:“由得她去告。
今晚上我就把陶思青徹底收拾了!”“啊?”兩位母親一齊睜大了眼睛,很不相信地望着柳俊。
”他不是喜歡告狀嗎?這一回,我讓他投訴無門,哭都找不到墳頭!”
柳俊淡然說道,眼裡卻閃過一抹濃濃的殺機。
從嚴玉成和柳晉才到中央工作之後,那邊針對嚴柳系的小動作就不曾消停過。
柳俊雖然每一次均履險如夷的過去了,而且在鬥争中不斷高升,但心中也确實裝氣。
現在連陶思青這樣的人物,都敢在他面前甩臉子了,柳省長真是那樣的“好好先生”不成?尤其陶德珍竟然将電話打到家裡來告狀,還在總理夫人面前擺譜,簡直欺人太甚。
不教訓教訓他們,柳省長的威名不免受損!
阮碧秀便有些擔憂地說道:“小俊,你不要意氣用事!如今都做省長的人了,要注意影響呢!”
“媽,他們怎麼不注意影響?影響這個東西,也是因人而異的,你越強勢,人家越不敢胡亂‘影響,你,不然,人人都要來‘影響-我們了。
”
柳俊笑着說道。
解英一拍巴掌,說道:“小俊說得對。
陶思青一個纨绔,敢在省長面前擺譜,陶德珍還敢公然護短告狀,他們怎麼不怕影響?小俊,我支持你,收拾他!老嚴就經常在嚴明面前誇你,說你關鍵時刻不含糊!”“那,這個事情是不是跟你爸爸或者跟玉成同志商量一下?”阮碧秀始終有點擔心。
柳俊笑道:“媽,您也太擡舉他們了。
什麼玩意,還值得驚動咱家兩位老爺子?放心,沒事。
好好收拾他們一回,往後敢搗蛋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