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徽做一笑,說道:“他的脾氣還是那麼火爆霹靂嗎?
對于這個問題,胡浩然有點奇怪,說道:“首長,高大隊的脾氣還是不錯的。
”這一會輪到柳俊吃驚了,甚至站住腳步,轉過頭有些詫異地望着胡浩然,說道:“高德勝的脾氣還算不錯?那要什麼樣的脾氣才是火爆的?”
高德勝這人,在柳俊看來,就和一個打火機沒啥區别,用手指頭輕輕一投拉,馬上就上火的那種。
胡浩然搔搔頭,說道:“嗯,這個我也說不好,但我感覺,他的脾氣比我爸爸好很多,比較溫和!”柳省長頓時滿眼小星星。
高德勝的脾氣和胡浩然的将軍父秦比較起來,竟然可以稱得上“溫和”那胡浩然的老子,該是何等的火爆?李逵還是張飛轉世?
見柳俊似乎有些不大相信,胡浩然便認真說道:“是真的,首長,我爸爸的脾氣比高大隊火爆,我們都絡怕他!”
柳俊不由搖了搖頭,笑着說道:“呵呵,原來胡将軍這樣生猛。
下次見到他,倒是要和他溝通一下這個問題。
”
對這個話,筠浩然就不好接口了,隻是恐厚地一笑。
柳俊也不再多問,背着雙手,繼續前行。
慢慢走到一号樓前,柳俊也不停留,徑直走了進去,摁響了門鈴。
“呵呵,柳省長?真是稀客啊!”
出來開門迎客的,正是靳公子有為先生,一見柳俊,便誇張地叫了起來,臉上頗有意外之色。
柳俊看了他一眼,不吭聲。
“得得得,别這樣看着我,知道您官越當越大,規矩也是越來越大,我怕了,行不行?省長大人,請入内參茶!”
靳有為毫不理會柳省長“鋒銳的眼神”嚷嚷得更歡了。
這個時候,一陣皮鞋敲打地闆的聲音傳來,鐘海韻也走了過來,見到柳俊,便即驚喜萬分地叫道:“呀,是柳省長……快快,柳省長請進屋裡坐……靳有為,你還發什麼呆啊?還不快請柳省長進來坐?”靳有為頓時深感頭痛。
對鐘海韻,柳俊倒不好闆着了,微笑着叫了一聲“鐘董”。
鐘海韻更是眉花眼笑,一疊聲請柳俊進門。
進到屋裡,靳秀實正坐在沙發裡看報,見柳俊進門,便即含笑起身,伸出手來。
“呵呵,柳省長!“靳書記,您好!柳俊緊走幾步,握住了新秀實的手。
”柳省長,請坐吧!”靳秀實還是那麼不慌不忙,請柳俊入座。
分賓主坐定之後,鐘海韻忙不疊的親自奉上茶水瓜果,靳有備則不去理會鐘海鉻,徑直在茶幾上擺開了功夫茶的架勢。
自從柳俊出任代省長,鐘海韻就跟靳有為聒噪了很多次,催促他馬上約柳俊出來吃個飯,樂呵樂呵。
原本照鐘海韻的意思,是要親自登門去拜訪,這樣顯得更有誠意一些。
鐘海韻對柳俊談不上有多少好感,對靳有為的所有頗有,鐘海韻的好感都不是很足。
但這不妨礙鐘海韻催促丈夫和柳俊搞好關系。
不搞好關系不行啊,這一轉眼間,都省長了!誰知道過得兩年,柳俊能夠走到何種高位之上?槁不好就成了a省的一号。
靳有為對鐘海韻的言語,毫不理會。
他很清楚柳俊的為人,不至于那麼淺薄,當了省長,就忙不疊的大宴賓朋,誇官炫耀。
自然,好朋友是要慶祝一下的,卻也并不急在一時。
柳俊剛當上省長,就急不可耐地湊上去,也有失靳公子的臉面。
這個度的拿捏,很是微妙,鐘海韻永遠都不會懂的。
”柳省長,現在身兼數職,忙得過來,巴?”靳秀實靠在沙發裡,身手捋了捋滿頭白發,含笑問道。
看得出來,靳秀實很滿意。
柳俊成為省長之後,第一個就來拜會他,禮節果然很周到。
柳俊微笑道:“這兩天主要是在省政府,和同志們見個面,溝通一下,了解各項工作的進度。
玉蘭市那邊,有李焘同志和韓勁武同志主持工作,問題不是很大。
”
靳秀實點點頭,說道:“李焘和韓勁武,都是很有能力的幹部……不過,玉蘭市目前的幹部隊伍配置,不是那麼齊全,短時間内運轉沒有問題,時間長了,就不好說了。
省政府那邊的工作,又很繁重,你總是兩邊跑,雖然年輕身體好,久了也不是個辦法。
”
柳俊颔首說道:“是啊,我也有這個擔憂。
”
“嗯,還是應該盡早請中央把玉蘭市委書記的人選定下來。
”靳秀實說道,眼望柳俊,神色中大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