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國钊辦事很穩當,盡管他相信柳俊的政治智慧和政治敏銳度,但所謀實在太大,單純憑感覺,,讓a省兩大勢力集團通力合作,确實不大保險。
一不小心,配合上就可能出問題。
從劉飛鵬那裡出來之後,汪國钊思慮再三,還是決定當面與柳俊談一談。
隻要談得攏,不但大局可定,而且還能順帶着解決些小事情。
汪國钊的電話打過來的時候,柳俊正在秋水酒店室内球場與沈娆打羽毛球。
沈娆年輕,比較喜愛運動。
仲夏時節,小丫頭穿一套白色的球服,潔白修長的雙腿弧餞/艮美,長長的秀發在腦後紮一個馬尾巴,甩來甩去的,顯得青春氣息十足。
柳書記是同樣的裝束,任誰見了,也不能相信他是玉蘭市的一号首長。
論到打羽毛球,沈娆的嗦i術或者不在柳書記之下,但吃虧在耐力不夠,幾局下來,就氣喘籲籲的,柳俊倒是氣定神閑,不見多麼辛苦,隻是額角略略見汗。
“哎,你說r,你身體怎麼那麼好的?”
沈娆放下球拍,走過來拿起毛巾擦汗,饒有興趣地問道。
在沈娆心目中,大凡坐辦公室的幹部,一般都是四體不勤五谷不分,多數年紀輕輕便腆着個大肚子,肥肥的甚是累贅。
如同柳俊這般高官,能有這麼好的身體素質,還真是個異數。
柳俊挺拔帥氣的外表和沉穩厚重的内涵混合成一種奇特的氣度,是最吸引沈娆的地方。
柳俊微微一笑,說道:“我九歲開始習武,練氣功,二十多年從不間斷,身體能不好嗎?”
沈娆不由吃驚地揚起眉毛,說道:“呀,真的嗎?你練過氣功,還練過武術?那你是不是能夠一拳打斷磚頭?”
柳俊笑道:“這個活,我十三~~歲的時候就幹得很好了,十五六歲的時候,一拳可以打碎三塊磚。
”
沈娆瞪大了眼睛,像是不認識似的重新上下打量柳俊,喃喃道:“這麼說,你文武全才了?極品啊,讓我撿到大便宜了?”柳俊瞪了她一眼,哼哼道:“你以為呢?”沈娆皺起鼻子“哼”了一聲:“你文武全才又怎麼樣?本姑娘也不差!”
柳俊笑了起來,伸手揉揉她的腦袋,正要說話,電話就響了起來。
柳俊拿起來一看,是一個陌生的号碼,不過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你好,我是柳俊!”“柳書記,您好,我是汪國钊!”
電話裡,傳來汪國钊陰冷的聲音,雖然他已經盡可能加上幾分親切,但依舊難以盡掩那股陰冷之氣。
柳俊略略有些詫異:“汪書記?你好!”
沈娆一聽,就知道是官面上的人,很自覺地閉上了嘴巴,坐到一旁,端着飲料喝了起來。
依舊忍不住上下打量柳俊。
她發覺,越是跟這個男人親近,越是覺得他神秘莫測。
到底,他身上還隐藏着多少秘密?
“柳書記,您現在方便嗎?我有些事情,想向您彙報一下!
汪國钊遣詞造句均很到位,嚴守下屬的本份。
不管怎麼樣,柳俊現今的身份是省委副書記,三巨頭之一。
柳俊淡然說道:“汪書記客氣了,請說吧!”
汪國钊說道:“柳書記,這個事情,比較重要,我想最好是能夠當面向您彙報。
”
柳俊沒有怎麼猶豫,便答應下來:“好吧,我現在秋水大酒店窒内球場,請汪書記過來吧。
”汪尉刮馬上說道:“好的,請柳書記稍候,我馬上過來!”
見柳俊挂了電話,沈娆就站起身來,歎息着說道:“哎呀,看來某些同志又要公務繁忙了。
我跟你說,柳書記,您這個男朋友,還真是做的不合格,一個禮拜才這麼一回,您都忙不開!”
柳俊輕輕拍了拍她紅彤彤的臉頰,笑着說道:“别調皮了,可能真是大事。
這樣吧,你先去桑拿,順便做個按摩,待會我來找你!”柳俊說着,将一号鑽石卡賣钤了沈娆。
柳俊每次和沈娆到秋水酒店消費,用的均是這張一号鑽石卡。
沈娆知道,這張卡是全免費的,哪怕把秋水酒店整個買下來,也是免費的。
柳俊曾經跟她說過。
“哼,柳書記,我現在很懷疑,你是一個腐敗官員。
”
沈娆本來滿心歡喜,以為柳俊能夠陪她一個下午,都已經做好計劃,打完球桑拿之後,再去逛街買東西的,然後一起吃晚飯。
現在迳個計劃被硬生生的打斷了,沈老師很不高興,撅着嘴巴狠狠“譏